張大力說要不要過幾天再搬,白小薇姐妹卻著急說買都買了,下午也沒什麼事搬了算了。
最終沒說過姐妹倆人就隨她們了,反正也沒他的東西。
又帶著姐妹倆回舊房子裡面收拾起了東西。
姐妹倆這個房子也沒住多長時間,她們的衣服也不多,就簡單的裝到了箱子裡。
不想帶的就都沒帶了,又和房東說了一下剩下的房租她們也不退了。
張大力就開著車子把她們又送到了新房子裡,看著東西不多可整理起來也把三人累的一身汗。
一直到出去吃了晚飯後,姐妹倆回來還在收拾自已的房間。
回來都說不要張大力幫忙,他也沒事早早躺在床上學起了功法。
累了也就早早的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也是被一個陌生的電話吵醒了。
“喂,誰啊”。
“張少,是我,我是陸依依”。
張大力看了一下手機才早上七點十分。
“怎麼了,這麼早有事嗎”。
就聽見電話裡傳來陸依依帶著哭腔說“謝謝你張少,我的臉好了,真的好了”。
“嗯我知道了,還有事嗎”。
陸依依沒想到張大力會這麼淡定,不過一想也是痘痘又不是長在他臉上,他有什麼好激動的啊。
自已的臉好了,激動高興的也只有她自已。
“那你能來我這裡一下和我說說要我做什麼事嗎”。
“還有我順便做了點早飯,你過來吃吧”。
“好吧,我過去一下,早飯就不吃了,你把位置發來一下”。
說完張大力就起來洗漱了,看了一眼姐妹倆的門都還沒有開,想著應該昨天搬家累了吧。
就給她們發了個資訊說等下早飯他外面買回來,就開車出去了。
因為搬家了現在住的地方離給陸依依租房子的地方還不近,再加上早上有點堵車。開了二十幾分鍾才到。
張大力看著一個有點舊的小區,想了想剛才發他的門牌號好像是402。
就順著樓梯上去了。
到了門口“咚咚”敲了一下門。
“來了”
門被開啟張大力看著陸依依穿著一個睡衣就出來了,臉上化著精緻的妝抹了大紅色的口紅。
彷彿又回到當初第一次見她時的場景,是那麼的驚豔動人。
“張少,快請進”。
說著把張大力領進了房間裡。
“張少,我去給你端早餐吧”。
“不用了我說幾句就走了”。
陸依依聽著也就沒有去,想著剛才張大力進門時看她的眼神,心裡想難道他也想要我的身子,又不敢確定只能試探的問一下。
“那張少你要我做什麼啊”。
陸依依看著張大力坐在椅子上,身體朝他邊上挪了挪,還對他拋了個媚眼。
看著快要貼到他身上的陸依依,在看那衣服胸口位置露出一半雪白的大白兔。
面對她的紅唇誘惑也是不經意的嚥了一下口水。
“我想要你幫我”
張大力話還沒說完就見陸依依一下把睡衣的帶子解開了,隨手就要脫掉。
“你幹什麼,快穿好”。
張大力只是看了一眼,陸依依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穿,就叫停了她。
陸依依看到要生氣的張大力也是趕緊繫好睡衣帶子委屈的說“張少不是你說要我的吧”。
“我說要你幫忙,我還沒說完你動作那麼快乾嘛”。
陸依依也是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說“不好意思啊,我理解錯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陸依依,只能說她以前的時候,那些男的沒說幾句就都想得到她的身體。
她一聽到說要她,就條件反射的以為想要她的身體。
“我想要你去陳權邊上,幫我打聽一下上次是誰害我的,把背後的人查出來,以後我們就兩不相欠了”。
“當然前提是以後你不要再惹到我和我身邊的人”。
“不敢,不敢,我一定會幫你查的明明白白的”。
“嗯,那沒事我就走了,查好發我手機就行了”。
張大力說完頭也沒回就開門出去了,他相信憑她的相貌和誘惑力,接近陳權問點東西還是很容易的。
這幾天就坐等結果就好了。
開車出去買了幾份早餐,就回到了新買的房子裡。
看見姐妹倆也都起來洗漱好了在等他了,就一起吃了早飯。
吃完跟姐妹倆說了一下要去電臺,也沒帶她們讓她們看看房間還差什麼就叫她們去逛逛買來。
開著車朝杜凌菲的電臺開去。
到了電臺先去和杜凌菲打了個招呼。
杜凌菲看他過來也很意外,問他為什麼來也沒和她說一聲。
張大力也把渣男語錄說了出來,說想她了就過來看看。
引得杜凌菲的同事紛紛起鬨,讓他們親一個,把杜凌菲臉都羞紅了。
在杜凌菲的一再逼問下,才說出來意是來找他們臺長的。
張大力上次來過也不需要杜凌菲帶領,就自已去找臺長了。
到了臺長辦公室他也把這次的來意也說了一下,他想開機器人診所想叫臺裡在給他做一次專訪。
當然他也說了是和市醫院合作的,採訪人也讓市醫院的院長來解說。
臺長一聽好像有點噱頭,再說了人家市醫院本來就有名氣,院長更是教授級別的。
這樣採訪做下來,不管以後機器人診所能不能辦成,收視率肯定都不會低。
臺長也想到了估計張大力也是看在杜凌菲的面子上才來找他說的,要不然這麼好的採訪點隨便找家媒體都爭著報道。
“好的,大力小兄弟,這次還讓凌菲去負責吧”。
“時間你跟她定,等下我就跟她說”。
“那麻煩你了啊臺長,沒事我就先出去了”。
張大力走出辦公室看了看時間又約杜凌菲等下中午出去吃個飯,聽到杜凌菲同意了也沒事就在電視臺轉了一會。
中午倆人吃了飯,他也把叫派陸依依去找陳權的事說了一下。
杜凌菲反應也不是很大,就叫他要注意自已的安全,要是實在不行就算了,畢竟人家後面有江省的人撐腰。
張大力也是嘴上應了下來,可他心裡還是想看看到底害他的是什麼人。
他現在對那天的幻陣還記憶猶新,到底是什麼樣的高人佈置的。
吃完飯就把杜凌菲送回了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