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物?,師父,你說的送給我的寶物就是來血煞宗搶啊?,那我還是不要了吧,畢竟無冤無仇的這有點不厚道啊”蘇凡訕笑道,畢竟血煞宗可是有著元嬰境老祖坐鎮,對於師父的實力,蘇凡心裡還是沒有底。

哼,你怕了?老子都不怕,你怕什麼?更何況這兩件寶物本來就是我的,我只是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另外再報當年我被暗算的一箭之仇。

“最重要的是,這兩件寶物對於你以後的修行大有幫助”韓極山有些鄙夷的看著蘇凡,似是蘇凡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之舉有些不滿。

韓極山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有些落寞的看著眼前人聲鼎沸的血煞宗,“凡兒,今日,你便看著為師是如何教這血煞宗覆滅的吧,有些債,柳無涯,你該還了!”

只見韓極山周身法力滾動,剎那間之前還香火不斷的青銅古鼎便搖搖欲墜,天地昏暗,無數法力在韓極山手中湧動,形成一道法力旋渦,四周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起來,無數築基闢脈修士已經不堪的跪倒在地。

奔騰的法力旋渦遮住血煞宗的上空,是所謂日月無光,讓無數修士心生絕望,不少金丹期高手也發現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雙腿,似要跪倒,匍匐。

一時間,血煞宗天賦異稟的弟子,金丹期的高手都成了笑話,只能在心中默唸,希望出現一人強勢的將這高手斬殺,無數人已經不堪的哭泣,屁滾尿流,前來拜師學藝者更是心裡喊冤。

就在這時,一道綠色卷軸自血煞宗為首的金丹高手身上浮現,卷軸展開,一道老者虛影出現,老者仙風道骨,慈祥滿面,雪白的眉須一直垂到耳邊,想來這位便是血煞宗宗主柳無涯,也是無數血煞宗弟子心中的活神仙,只是他現在的表情可跟仙風道骨毫無關係。

陰翳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韓極山:“韓老東西,你折騰夠了沒有,你若現在就離去,我便網開一面對你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哼,別怪我不念曾經的手足之情了”

“哈哈哈,念在曾經的手足之情?,那日你趁我療傷偷襲我時,可曾念過手足之情?,對我既往不咎?可笑,柳無涯,是你怕了吧,哈哈哈”韓極山哈哈大笑,眼神中卻滿是恨意。

蘇凡同樣面色凝重,這就是師父修為跌落的原因麼?

“哼,可笑,韓極山,你修為跌落,如今修為也不過是金丹吧,若不是我本體尚在閉關的緊要關頭,我隨手一掌便可以將你碾死,旁人不知,但你不可能不知道金丹跟元嬰境的差距吧,速速離去,今日之事我權當沒發生過”

“萬萬不可啊老祖,今日若是放了他一個區區金丹境,日後此事傳出去,說不得又要被添油加醋。”

“說您堂堂元嬰老祖居然被金丹戲弄一番山門還安然離去,我們血煞宗的臉面何存,血煞宗的弟子也沒辦法再抬頭做人了啊”那血煞宗為首金丹怒目圓睜,在他心中血煞宗比他的命還重要,他不解。

在他憤憤不平之時,一道聲音卻在他腦海中炸開,“住口,你可知你面前之人的身份嗎?實話告訴你吧,莫說是這區區大越王朝的十州了,就算是在那五域之中,他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你知道我初次見他之時,他是何等境界麼?元嬰圓滿!我那時不過是個金丹而已,若非在他重傷之際偷襲,我連傷他都做不到”

“雖然現在他修為已經跌至金丹,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放心,他沒多久的時日了,忍忍就過去了,將此次前來拜師拜山之人通通抹殺,誰又能知道呢?柳景天你可是血煞宗大長老,須知,一切都要以宗門興旺為重”

聽完柳無涯的傳音,柳景天的臉色已經只能用震撼形容了,他沒想到,眼前這不起眼的金丹老頭居然來頭這麼大,只好平復翻湧的思緒,故作鎮定之態點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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