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寧靜,月光透過樹影間撒下金箔,蘇凡孱弱的身軀之中突然迸發出金光,開始不斷的修復著他這飽受了三年摧殘的身體,只是蘇凡還陷在沉睡中,對於身體的異變,他毫無所知。

月色將盡,蘇凡緩緩的甦醒過來,看著自己被勒出血痕的手腕竟完好如初,驚詫之時,外面卻突然嘈雜聲不斷,各種驚呼傳來。

“你們合歡宗竟然敢殺我黑魔城的人!你們合歡宗宗主還不給老子滾出來!

轟隆的一聲,九魔山彷彿都搖搖欲墜。

蘇凡猛的抬頭,竟發現天空之上,一位黑衣老者凌空而立,四周魔氣滔天,氣勢如虹,空間都在扭曲變形。

那老者每一拳落下,九魔山就搖晃的更加厲害,動盪個不停,每一拳都震死一些實力弱小的魔宗女弟子。

整個合歡宗霎時間燈火通明,無數弟子出門探查,一見是凌空而立的強者,個個嚇得臉色煞白,實力弱小的女弟子們更是花容失色。

“凌空而立,這隻有金丹以上的強者方有如此實力啊!我們到底哪裡得罪瞭如此強者啊?”

修真界中,修煉等級森嚴,大致分為六重境界,闢脈、築基、金丹、元嬰、化神、碎虛。每重境界又分為初期、中期、後期、圓滿。

要知道,就連合歡宗的宗主也只是築基中期而已,只有金丹強者方能打破虛空的束縛,凌空而立,而合歡宗的整體實力在漓州也只是在中游而已,若不是宗主曾與一名金丹中期的老魔有過不小的交情,甚至都無法在這個地界落足。

想不到,今日居然有一名金丹強者打上了山門,麻煩了,姬曼站在宗門門口,在這黑衣老者的威壓下,只能勉強抬起頭,心中還在思考到底是哪裡招惹到了金丹強者。

“前輩,您說是我們合歡宗打殺了您的門人,這怎麼可能啊,妾身實力微弱,怎麼可能去招惹您這等金丹強者的門人啊,還望前輩明察,這其中說不定有誤會!,妾身有一好友也是金丹強者,不如讓他來化解一下我們之間的誤會,如何?”

姬曼言語中帶著一絲威脅之意,雖然金丹實力固然強橫,可是她身後也不是沒有人了,那老魔是金丹中期,可未必就怕了這黑衣老者。

但她的話,只是惹的老者怒笑道:誤會?殺了我的人,還說是誤會?

哈哈,我可不管那麼多!

黑魔印給我砸,黑衣老者一招手,從腰間乾坤袋中取出一方印,四四方方的刻有一魔頭鬼臉,魔氣沖天!

老者二話不說,舉起黑魔印,那黑魔印遇風便長,頃刻間化做百丈大小,轟的一聲,砸在了九魔山巔。

一瞬間,山巔便消失了,九魔山被攔腰斬斷般,煙塵滿天,碎石滾落。

“早看你們這群烏煙瘴氣,濫殺無辜的魔宗不順眼了,如今便順帶全滅了吧”,黑衣老者掐指做出法決,那黑魔印上的鬼頭便猶如活過來一般,周身飄蕩著魔氣,遇人便噴出鬼火,那鬼火沾在身上,魔宗弟子即使是跳入湖中也無法熄滅,煞是詭異。

頃刻間,沾染了鬼火的魔修,慘叫一聲,被焚燒成黑灰,連骨頭都不剩。

姬曼嚇得雙腿打顫,沒想到報出了金丹的名號,這老者依舊敢痛下殺手,心狠手辣,行徑分明比魔道還魔道。

就在此時,一位同樣身著黑袍,披頭散髮的老者自廢墟中緩緩爬了出來,只是看了那凌空而立的老者一眼以及廢墟上尚未燃燼的魔火,便戰慄不止:“居然是黑魔印,完了,這次死定了”

驚魂未定的姬曼也終於從這黑魔印認出了老者的身份。

“黑魔印,你竟然是黑魔城的韓極山”,容不得她不驚懼,那韓極山,心狠手辣,人送外號——韓老魔,那可是金丹圓滿的修士,就算在整個漓州也是數一數二的強者,離元嬰老祖也是一步之遙,只是報出其門號的門人便無人敢怠慢。姬曼說話都不利索了。

該死,難道真的是手下的人不小心誤殺了他的門人?此人可是十州金丹強者之一,據說來歷神秘,且平日裡最是護短了,別說是她了,就算是她背後那金丹老怪見了這韓老魔也得低聲下氣,乖乖夾著尾巴做人。

現在姬曼已無心在意手下弟子的死活,冥思苦想著如何脫身保命。

韓極山緩緩踏步而下,拎起那廢墟中的老者的衣領。

“你是誰?”韓極山滿含笑意著幫那老者撣去衣上的灰塵,那老者神情惶恐不已,這幅場景像是一位慈祥的老爺爺在溺愛的寵愛孫兒,甚是詭異。

那老者臉上的神情已經說不出是想哭還是想笑,結結巴巴的想說些什麼,姬曼卻先行回答道。

“他是我父親姬蒙,也就是合歡宗上任宗主,一個窩囊廢而已”姬曼臉上有著些許鄙夷。

“哦?這麼說,你們之間還有不少的故事嘍?”韓極山挑眉問道。

“可惜了,你們父女之間沒機會再說了”說罷,韓極山掌中法力緩緩凝聚,一掌便將姬蒙胸膛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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