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哥,你都十四歲了啊,孃親說你比我大九歲呢。還讓我不要欺負你,我哪裡會欺負你啊,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終於有個人能陪我玩了。”

張笙聽了鐵蛋的話,只是傻笑地看著鐵蛋,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嗯,玩,不欺負。”

鐵蛋見張笙回應了他,更加興奮起來,接著說道:“笙哥,孃親說你之前的衣服料子可好了,你應該不是普通的百姓。

笙哥,你是不是總能吃到肉啊?”說到這裡,鐵蛋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渴望。

張笙依然只是傻笑,沒有回答鐵蛋的問題。

鐵蛋見狀,繼續說道:“爹爹死了之後,鐵蛋就沒吃過肉了,都已經忘了肉是什麼味道了,但是咱家沒錢啊,我也不敢讓媽媽傷心。

笙哥,以後你長大了,能出去找到活計了,記得給鐵蛋買點肉吃啊。”

說完,鐵蛋的眼眶溼潤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而張笙依舊呆呆地站在那裡,似乎並不能完全理解鐵蛋的話,但他感受到了鐵蛋的悲傷,於是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鐵蛋的肩膀。

張笙直愣愣地看著鐵蛋,眼神中有些迷茫,似乎還沒完全理解鐵蛋的話。

過了一會兒,他緩緩地站起身子,先在一旁的水盆裡洗了洗手上的泥巴,水滴滴落在地上,濺起了一些小水花。

隨後,他轉頭看向鐵蛋,認真地說道:“蛋,你等一下,我去弄肉。”

說完,便邁步向著院外走去。鐵蛋一聽,心中頓時湧起一陣喜悅,馬上站起身子,跟在張笙身後,也想跟著一起去弄肉。

可是沒走幾步,張笙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對著鐵蛋說道:“你等,我去。”

鐵蛋聽了,小嘴一癟,臉上露出了委屈的神情。他心裡十分想吃肉,但又擔心孃親回來後會因為張笙跑出去而責罰他。

於是,鐵蛋對著張笙說道:“笙哥,你可要快點回來啊,要不孃親回來之後,要是知道你走了,去弄肉了,估計我又要捱揍了。”

張笙並沒有完全聽懂鐵蛋在嘟囔些什麼,只是看著他嘿嘿傻笑了一聲,然後就繼續朝著院外走去。

看著張笙走出了院子,鐵蛋覺得有些無聊,便又開始玩起了泥巴。他把泥巴捏成各種形狀,彷彿在構建著自已心中的小世界。

而張笙再次進入了那片樹林,他左看看右看看,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在他的認知裡,除了人,所有會動的東西都是肉。他一邊想著,一邊越走越遠。

就在這時,張笙突然聽到了一些聲音,他頓時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他慢慢地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當他躲在一棵大樹後面,朝著聲音望去時,突然再次嘿嘿傻笑起來。

原來,他發現了自已夢寐以求的“肉”,那是一頭野豬,正躺在地上,它的身邊還跟著八九隻黑色的小豬仔,正在歡快地吃著奶。

母豬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一個小小的人類正虎視眈眈地盯著它。

張笙一開始的想法非常單純,就是直接衝過去抱起一隻小豬就趕緊跑。

然而,當他看到母豬嘴上那鋒利的獠牙時,心中不禁湧起了一絲懼意,而且他也清楚地知道,以自已的力量,肯定打不過這頭野豬。

但既然已經找到了“肉”,就這樣放棄他又實在不甘心。

就這樣,張笙在原地等待了許久,終於看到小豬們吃完奶後,母豬竟然睡著了。

張笙覺得不能再等下去了,正準備跑過去時,他卻猶豫了。因為他突然發現,這頭大豬可比小豬好多了,大豬的肉更多啊。

可是這頭大豬體型如此龐大,自已肯定是抱不走的。

隨即,張笙想到了一個自以為很不錯的主意,那就是把野豬打死,然後再一點一點地把它弄回去。

想到這裡,張笙的嘴角忍不住上揚,開始在地上仔細地尋找起來,想要找一塊大點的石頭,好用來對付這頭野豬。

找了半天,張笙終於找到了一塊自已能搬動的,而且看起來很尖銳的石頭。

他雙手緩緩地抬起這塊石頭,小心翼翼地向著母豬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當張笙看到腳下還在睡覺的母豬時,心中一狠,雙手高舉著石頭,狠狠地朝著母豬的腦袋砸了下去。

瞬間,石頭就砸在了母豬的腦袋上。但讓張笙萬萬沒想到的是,石頭都碎了,母豬卻沒有死。

母豬的頭上瞬間流出了鮮血,它痛苦地嚎叫一聲就站了起來。

張笙急忙向後退了幾步,俯下身子,又撿起一塊石頭,緊緊地盯著眼睛已經變得通紅、不停刨地的母豬。

張笙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臉上露出了那有些傻乎乎的笑容。

然而,還沒等他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那頭兇猛的母豬就如同一陣狂風般向著他衝了過來。

張笙急忙閃身躲避,但母豬卻迅速調轉方向,再次向著他猛衝過來,那巨大而尖銳的獠牙,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都洞穿一般。

在這緊張而驚險的追逐中,張笙不停地躲避著母豬的攻擊。

可是,在母豬又一次衝過來的時候,張笙剛想躲避,卻意外地發現自已身後的一棵大樹擋住了他的退路。

眼看母豬就要衝過來了,張笙已經再也沒有時間躲閃,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只覺大腿上傳來一陣劇痛。

張笙驚恐地發現,母豬的獠牙竟然刺穿了他的大腿,而母豬的另一顆獠牙,也緊緊地刺進了大樹之中,使得母豬也動彈不得。

張笙驚恐地看著身前的母豬,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他舉起手中那已經有些殘破的石頭,機械般地不停砸向母豬的腦袋。

他不停地揮舞著手臂,彷彿已經失去了意識,只是憑著一股本能在行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母豬終於不再動彈了,張笙用盡全身力氣推著母豬,但母豬卻依然紋絲不動,而他被刺穿的大腿也依然卡在那裡,無法抽出。

張笙看著自已那被刺穿的腿部,發現竟然沒有流血,這讓他稍稍安心了一些。

他開始下意識地四處尋找著什麼,當他看到不遠處的一些植物時,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因為他知道這些植物對他的腿傷可能會有幫助。

可是,儘管他努力掙扎著,卻依然無法動彈,每動一下,腿部就會傳來一陣劇痛。

隨著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張笙的內心再次被恐懼所籠罩。他無助地哭泣著,

開始大聲呼喊著:“孃親,孃親,孃親……嗚嗚嗚,我怕,我好怕……孃親……”

那淒厲的哭聲在寂靜的樹林中迴盪著,充滿了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女人帶著傷藥步履匆匆地回到家中,一進院子,就看到鐵蛋正蹲在地上獨自玩耍。

女人走上前去,關切地問道:“鐵蛋,你笙哥呢?怎麼就你自已在這兒玩呢?”

鐵蛋看到自已的孃親回來了,而張笙卻還沒回來,心裡知道這下壞了,自已肯定要捱揍了。

但他沒有吭聲,心裡還抱著一絲希望,想著或許笙哥一會兒就能回來。

女人看到鐵蛋沒有說話,也沒往深處想。她把傷藥送進房間後,又走了出來,卻發現鐵蛋還在那裡玩,而且動作明顯有些心不在焉。

女人立刻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她連忙走過去,一臉嚴肅地對著鐵蛋說道:“鐵蛋,你笙哥到底幹什麼去了?你怎麼不說話呀?快告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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