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伯虎兄,你們這也是打算去郡府趕考嗎?”

“是啊,大比之期,能爭就爭一爭,哈哈……”趙伯虎哈哈一笑,似乎對趕考並不在乎,又似乎勝券在握,一臉輕鬆之狀。

“幾位客官,你們的面來了。”幾人正在說話之時,小二端著一面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放了四碗麵條,小二把幾碗面放下,幾人一邊吃菜一邊吃麵。

可能幾人都是趕了一天的路的緣故,感覺今天這菜和麵都格外好吃,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桌子上已經是風捲殘雲,只剩了些殘湯。

“都吃飽了吧。”趙伯虎問大家道,見眾人都點頭稱是,遂看向李暮道:“永晝兄,去你的房間坐一會兒如何。”

“好啊,伯虎兄,我的房間就在一樓最東邊,咱們一起過去吧。”

眾人起身,趙伯虎拿起寶劍,這次沒有背在身上,而是在手中提著。一行人穿過酒樓,來到客房的這進院子裡,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西廂房的通鋪裡基本住滿了人,吵吵鬧鬧,進進出出。

四人很快來到客房,李暮掏出房牌,用鑰匙開啟房門:“伯虎兄,屋裡請。”

四人先後進入屋內,趙伯虎將客房環視了一圈,說道:“永晝兄,你這客房不錯嘛,比我的客房大不少。”

“哦,是嗎,伯虎兄住在哪間客房?”

“樓上,東三,中間那個客房。”趙伯虎一邊說一邊坐在了西邊茶几右側的椅子上,將手中的寶劍立在了牆邊。

李暮見狀,便坐在了茶几左側的椅子上。坐下之後,抬頭看見墨語跟竹書坐在床邊正說笑打鬧。

“墨語,快去安排小二給咱們客房上一壺熱茶,順便取四隻茶杯來。”李暮吩咐墨語道。

“哎,不必不必。墨語,你只管叫小二將茶壺和熱水端來,茶杯取兩隻即可。竹書,去把咱們的茶葉取來。”趙伯虎一揮手,攔住墨語,又吩咐竹書去樓上取茶葉。

“伯虎兄真是仔細之人,這外出路途千里迢迢,沒想到你還要自已攜帶茶葉。”李暮望向趙伯虎感嘆道。

“哎,永晝兄此言差矣。我只是習慣喝家裡的茶葉,這旅途之上,經過諸多城鎮、店鋪,卻未必就有我喜歡的那一款茶,提前備好,總是方便的。”趙伯虎雲淡風輕的說道。

兩人說話間,小二已經將一壺熱水、一隻茶壺、兩隻茶杯取來。

隨後,竹書也回到了屋裡,手裡拿了一小包茶葉和兩隻不同花色的茶杯。

只見竹書熟練的開啟茶包,倒進茶壺裡,又試了試熱水的溫度,才將熱水倒進茶壺,漸漸的,整個屋子裡飄滿了茶葉的香氣。

等著茶葉泡得差不多了,竹書突然退後兩步,雙膝彎下,向著這壺茶水磕了幾個響頭,口中還唸唸有詞,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見此情形,李暮大為驚駭,向趙伯虎問道:“伯虎兄,這,竹書這是行的什麼禮節?”

“唉,此事說來話長。永晝兄有所不知,竹書幼年時,便在家中沏茶、倒茶。那時我家中有兩位門客,一個喚做常有禮,一個喚作李太慳,此二人對喝茶飲酒、待人接物之禮節極為講究。不過二人所秉承的理念又有所不同,一個號稱講的是上古先王之禮,一個號稱講的是遠古仙家之風,為此經常大起爭執。大概是在竹書十歲的時候,家中來了客人,家父喚竹書到客廳給客人沏茶、倒茶,正好這兩位門客也在場,二人遂又因這飲茶之禮爭執起來,這二人積怨已久,不想那日竟全然不顧禮節,當著客人之面大打出手,並用熱水、熱茶對潑。未曾想彼此出手太重,都燙到了要害,最終均不治而亡。自那以後,我家竹書算是留下了心理陰影,大病一場,看了許多大夫,均不見起色,後來偶遇一位遊方僧人,出了一策,說是讓竹書每次沏茶之時,都要先給茶水磕上幾個響頭,然後才能給客人倒茶。家父便讓竹書按照僧人所說試了一試,沒想到竟然痊癒,其中道理,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哦,竟然還有這般故事,這兩位門客倒是崇古好禮之士,只是不知道他二人爭的是什麼?”李暮思索片刻道。

“是什麼?唉,說來好笑,他二人爭得無非是客隨主便,還是主隨客便,是主人為尊,還是客人為貴,是先給主人奉茶,還是先給客人奉茶,是主人先飲第一口,還是客人先飲第一口……”趙伯虎尷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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