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息怒,若是尋常之輩,我還不是分分鐘欺辱了他,可是……”瘸驢子說話說了半截。

“可是什麼?你倒是說啊。”坐在正位上的男子又怒道。

“可是,二位公子也沒告訴我他是趕考計程車子啊,他有功名在身,又是大庭廣眾之下,我哪敢過於地羞辱他。”瘸驢子小聲說道。

“什麼什麼?我沒有聽錯吧,你還過於地羞辱,你摸摸自已的屁股,看看人家都把你打成什麼樣子了。”坐在正位上的男子滿臉嘲諷道。

本來瘸驢子站在這裡也只是強撐著,現在被人說到屁股,兩條腿頓時抖作一團,將將沒有倒下。

“遊二、狗三,你們兩個還不過來扶住你大哥。”坐在正位上的男子對著角落裡的兩人道,那兩人正是從街上提前走了的夥計。

“大哥,咱們先扶你去椅子上坐一下吧。”兩人聽到命令後,趕緊過來扶住瘸驢子,其中一人關心道。

“你們兩個蠢貨,你覺得我這屁股還能坐得下嗎?兩個不仗義的東西,讓你們放風,自已提前跑了,就不知道去人群裡救我嗎?”瘸驢子看見兩人,這氣是不打一處來。

“大哥您這話說得,您這麼大本事都出不來,我們哥倆哪有那兩下子啊。”這兩人連忙給自已辯解道。

“你們少在這裡聒噪,有什麼話回去說吧,給我把他三人送出去。”坐在正位上的男子已然厭煩見到他們,吩咐手下將他們趕出去。

“公子,小的雖然成事不足,但是您看我這,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那個李,對,李暮,雖然挽回了面子,但是他在這次科考計程車子中也算出了名了,被地皮無賴糾纏過,想必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好名聲。再者,我身上的錢都被搜走了,二位公子,您看我這身上的傷,都沒錢醫治了。”瘸驢子強忍著疼痛辯解道。

“好啊,事情辦不成,還敢在此狡辯。”坐在正位上的男子道。

“哎,表哥息怒,我看這瘸驢子所說倒是有幾分道理,那,你之前已經預支了三分之一,至於被搜走了,那隻能怪你自已無能,剩下的三分之二我付給你。”劉貝吩咐手下拿出一袋錢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瘸驢子明白,這是要讓自已親自去取,於是掙開了遊二、狗三的攙扶,一瘸一拐走到桌子前,取了錢袋子,退後兩步,向劉貝二人施禮道謝:“謝謝兩位公子寬宏大量,不與我這小人計較,請恕我重傷在身,不能施以全禮。”

瘸驢子施完禮之後,遊二、狗三趕緊衝過來扶住了他。

“好了,你們退下吧。”劉貝吩咐瘸驢子等人道。

瘸驢子被二人攙著,一瘸一拐走出院子,到了巷子後,那遊二問道:“大哥你這傷怎麼樣?”

“還好,幸虧平時咱們沒少孝敬這些街面上的衙役、走卒,這棍子打得都有分寸,回去上點藥,消消腫,趴幾天也就好了。只是那張提轄為人方正,素日裡便瞧不上我,這次這十棍子恐怕是他額外送給我的,哎呦……”

三人邊說邊走,慢慢挪出了巷子,回瘸驢子家去了。

那巷子中的屋子內,劉貝二人仍在交談。

“有才表弟,三個小痞子而已,事情被他們辦砸了,趕出去就是了,何必再親自破費。”坐在正位上的男子對劉貝說道。

“哎,表哥,此言差矣,這事情正如那瘸驢子所說,有失也有得,相信現在這李暮已經出名了,這個名聲算好嗎?未必吧。至於那區區一百文錢,又何足道哉,堵住他們的嘴罷了。”劉貝不緊不慢道。

“表弟所言倒也不差,不過,在這桑垣城裡,咱們蠡家不敢說是權勢滔天吧,至少在財富上也算是首屈一指。那李暮來到這郡府,不過是羊入虎口。”坐在正位上的男子冷笑道。

“表哥,咱們也無需用過於激烈的手段,那桑洛李家的產業已經快被我們蠶食的差不多了。”劉貝微微一笑道。

“好吧,有才表弟,表哥這裡有的是手段,今天這一場不過是開胃小菜。”坐在正位上的男子對劉貝說道。

“那是那是,我們劉家在桑洛城能有今天,多虧了舅舅和三位表哥鼎力支援,尤其是二表哥您哪,對我們家支援力度最大。”劉貝趕緊恭維道,心想這位表哥幸虧是自已的親戚,自已的親表哥,若是競爭對手,自已今天能不能活著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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