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來,公子。”墨語將錢袋子和錦袋分別收好。

二人各自看了一會兒書,中午時分到街上去吃飯時,發現酒樓已經張燈結綵,寫有“春風十里”的旗子也掛出去了。

二人吃了點飯回來,午休的時候被外面吵醒了,墨語出去打探了一下,原來是旅店請的戲班提前入住,被安排在了這進院落。

好在喧鬧了一陣便恢復了寧靜,李暮也不再休息,直接起床讀書。墨語這次不用枯燥地看書了,去戲班那邊看熱鬧去了。

一個下午很快過去,晚上李暮二人出門吃飯的時候,整個旅店前前後後、裡裡外外都掛滿了燈籠,紅色的燈籠烘托出即將開業的喜慶氛圍,酒樓前面也搭起了一個臨時戲臺。

吃完飯回來的時候,李暮兩人發現“春風十里”的酒樓前面圍滿了人,遠遠地就聽到樂器的聲音,走近一看原來是酒樓前面的臨時戲臺上,戲班子正在表演,不過看起來應該是提前演練,磨合磨合熱熱身,儘管是演練,水平卻不低。

周圍聚的人越來越多,李暮二人也駐足觀看,墨語尤其喜歡這種熱鬧的場景,看得津津有味。

戲班子演了好幾個不同的曲目,不過都是節選,目的就是提高熟練度、配合度,同時也算是個預告,前前後後表演了一個多時辰,最後戲班子老闆出來向觀眾致謝,邀請大家明日白天再來,明天來就可以看完整的摺子戲,這班子要在這裡表演一整天,一直演到明天晚上,所以會演好幾出摺子戲。

戲班子一眾人在臺上收拾各種道具、樂器,臺下的觀眾漸漸散去,李暮二人也回到客房。

按慣常兩人泡完腳後,墨語上床休息,李暮繼續煉化完殘硯中靈氣後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院子裡就熱鬧起來,店裡的夥計、戲班子眾人都早早的起來準備,李暮和墨語被吵醒了,乾脆起床洗漱,出門吃早飯。吃完早飯回來,臨時戲臺上已經準備好了道具,還有專人在看管,戲班子的演員可能都去吃飯了,也可能吃完飯後正在化妝、準備。

李暮回了客房,墨語則在旅店內外四處遊蕩,時而與眾人聊天搭訕,時而給別人幫忙抬東西,時而拿起演員的樂器玩弄一下,玩得不亦樂乎。

李暮在客房裡,將屋門和窗戶緊閉,拿起書來認真讀了起來,讀了有半個時辰,屋外還是傳來了戲曲演奏的聲音,觀眾喝彩的聲音,人群喧鬧吵嚷的聲音……

李暮定了定神,繼續翻閱手中的書本,又過了大約一個時辰,房門忽然被推開,墨語從外面進來,興沖沖地對李暮說道:“公子,您看誰來了?”

李暮放下手中的書,轉身一看,墨語領著趙伯虎和竹書進來了,李暮趕緊起身,向趙伯虎說道:“伯虎兄,你和竹書來得好突然,我這也沒能出門迎接。”

趙伯虎微微一笑道:“永晝兄何必如此客氣,墨語不是已經在門外迎接我們了嗎,外面這麼吵鬧,永晝兄還能手不釋卷,這份定力著實非尋常人可比啊。”

“哎,伯虎兄莫怪便好,這科考一天比一天臨近,多讀一頁書,就多一分中第的希望啊。”李暮笑著說道。

“墨語,快去沏茶。”李暮又吩咐墨語道。

李暮和趙伯虎分別落座,墨語自去沏茶,李暮問趙伯虎道:“伯虎兄今日可是為了開業之事而來?”

“不錯,我那表妹外出難歸,而表叔又不愛處理此等俗務,此地雖有掌櫃先生料理雜務,迎來送往,但三教九流、魚龍混雜,對於藉機生事、渾水摸魚者,不得不防啊。”趙伯虎嘆了口氣道。

“怎麼,難道有什麼風聲不成?”李暮看趙伯虎的臉色似乎有些凝重,不禁問道。

“這郡府不同於咱們桑洛城,咱們那小城,雖然地接蠻荒,但是人情簡單。這郡府則不同,人多事雜,利益交錯,到目前為止,雖然還沒有收到什麼風聲,我也跟一些朋友都打了招呼,但各種意外難以預測,不得不多加人手,相機處理。”趙伯虎向李暮說道。

“伯虎兄言之有理,多些準備總是好的,防患於未然嘛。”李暮點頭道。

“虎哥請用茶。”此時墨語已經將茶沏好,先給趙伯虎端了一杯,又分別給李暮、竹書和自已端了一杯。

“伯虎兄,我這裡條件有限,這茶葉也只是尋常。”李暮對趙伯虎說道。

“你我弟兄,何必如此客氣。”趙伯虎端起茶杯,飲了一口,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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