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扶著船艙忍痛坐起,發現紙船還在左右搖晃,而道易卻不見了蹤影,李暮掙扎著爬向船頭,船頭的燈籠還穩穩地掛在那裡,柔和的燈光依舊籠罩整條小船。船艙外,一道巨大的黑影盤旋在小船上空,看不清具體模樣,只是從模糊的輪廓看出絕非人類。

道易在哪裡?李暮四下張望,卻始終不見其蹤影,李暮正要張口呼喊,卻見那道黑影直向船頭撲來,眨眼間已到船頭,藉著燈光,李暮這才看清,原來是條巨蜥,這怪物外形類似巨蜥,但又非常不同,但論長度,已近幾十米,且背生雙翼,好似一條怪龍,正長著幾米長的巨口,想要將小船一口吞下。

李暮見此情形,心中大駭,心想,這次插翅難逃了。乾脆坐在船頭,任由那巨口向船頭吞來。

正在此時,只見下方雲霧翻滾,一道流光猛竄至巨蜥背後。李暮定睛一看,正是消失了的道易,只見道易將手中的拂塵向前一甩,那拂塵徑直化作幾米長,千萬根絲線緊緊纏住了巨蜥的脖子,巨蜥已經張大的嘴此時無論如何也不能閉上。

道易站在巨蜥的背上,口誦法訣,浮塵愈收愈緊,巨蜥眼珠突出,肚皮爆鼓,四肢掙扎,欲要翻滾卻被道易死死制住。巨蜥竭力扭動自已的身體,想要擺脫現在的困境,但是哪有那麼容易。巨蜥的肚皮越鼓越大,但四肢不再掙扎,而是猛然一蹬,卻見巨蜥身上的許多鱗片突然飛速射出,雖然它的脖子被扼住,難以回頭,但其仍操控大多數鱗片急速射向道易。

鱗片化作漫天流光射向道易,卻見道易並不慌張,也不挪動地方,一手緊握拂塵不動,另一隻手隨意一揮,這些鱗片便從身旁飛過。

巨蜥一擊未成,只覺得脖子上的拂塵勒的更緊了,其喉嚨中發出低低的嗚咽,眼中似乎有淚水流出,好像在請求道易放過它。

“嘿嘿,鱷魚的眼淚,就這點能耐也敢當星空大盜?有什麼真本事你都給我使出來。”道易看到眼淚並未放鬆,沒有絲毫放過巨蜥的意思,相反手上的拂塵勒得更緊了。

巨蜥眼見流淚無用,肚子更加鼓脹,只是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肚子不僅越來越鼓,而且還越發紅豔,逐漸變得熱辣滾燙。

道易絲毫不慌,腳下憑空凝結出一片冰霜,完全隔絕了熱量。只是巨蜥的招數也並非止步於此,其熱量一部分到了脖子,整個脖子好似燒紅的鐵圈,似乎想以此融化道易的拂塵,道易見招拆招,冰霜由腳下蔓延到巨蜥的整個脖子,隔絕了向外傳導的熱量,此時的巨蜥,真正享受到了“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而巨蜥利用脖子這邊的攻勢吸引住道易,身體中的大部分熱量從剛才鱗片射出的地方噴湧而出,噴出的熱量形成了高溫火焰,那顏色由紅而藍,又由藍而青,直奔道易背後襲來。

道易似乎早有防備,身後立刻出現了一面冰霜堅盾,而這堅盾任憑高溫炙烤,沒有絲毫變化。

“雕蟲小技,孽畜,技盡於此了嗎?”道易紋絲不動,手中的拂塵卻又勒緊了幾分。

巨蜥身上的紅色逐漸退去,肚子不再鼓脹,脖子卻急劇鼓脹起來,似乎要將主要力量用來對抗拂塵。但是拂塵的堅韌程度遠超巨蜥想象,任巨蜥皮糙肉厚,長期堅持之下,也有部分拂塵勒進了脖子的皮肉裡,而且,巨蜥的脖子鼓脹的越厲害,拂塵勒進去的程度就越深。

“蠢材,自恃皮糙肉厚,便想硬抗貧道的拂塵。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若能皈依我道,我可放你一條生路。”道易邊說,手上的力道稍稍放鬆了一些。

巨蜥聽懂了道易所言,脖子漸漸鬆弛下去,彷彿要放棄抵抗。忽然,巨蜥的身體急劇縮小,僅僅一息的時間,便從幾十米縮小到了十幾米,整個脖子成功從拂塵下逃了出來,飛快向遠處逃竄。

“混賬東西,還敢耍詐。”道易怒叱一聲,快速追趕上去。

就在道易要追上巨蜥之際,巨蜥忽然停下身體,扭過頭來,大嘴一張,一些黑綠色的汁液如離弦之箭射向道易,這些汁液還夾帶著腥臭之風,險些把船頭的李暮燻暈過去。

“孽障,找死。”道易身形稍退,急速升高,躲過汁液攻擊,然後快速俯衝下去,單臂掄圓,一記拂塵橫掃巨蜥的下腹。

下腹是巨蜥身體最柔軟的地方,防護之弱僅次於眼睛,道易來勢甚速,巨蜥避無可避,只得硬接了這一擊。只這一擊,便將巨蜥的腹部撕開一道口子,血肉模糊,不忍直視。道易一擊即中,又將拂塵猛然向回一抽,帶下了一塊皮肉。這一擊、一抽,像抽陀螺一般,將巨蜥翻滾著、旋轉著抽向了遠方,長空中綻出一路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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