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遠澤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晚飯開始。

鬱曉給他煮了元宵,完完整整的元宵,沒有熬成粥。

彭遠澤剛從浴室出來,拿著毛巾擦頭上的水。

“明天要不要把他們幾個接回來,太麻煩老人怕是不好。”

鬱曉帶著眼鏡趴在床上看著平板,聽到彭遠澤說話就停了下來。

“好,不過你這話要是被我爸聽到了準不高興,他最煩別人說他老了。”

“好好好,咱爸身體好著呢,準長命百歲。”

男人沒過來,在包裡摸索了半天,才輕輕的坐到鬱曉身旁。

“在看怎麼呢?”

身邊一下子就傳來了溫熱的氣息,鬱曉看了一眼只穿了睡褲的彭遠澤,側了側身子,把平板扣在床上跟他講話。

“沒事,你繼續看就行,耳朵在聽就可以。”彭遠澤精壯的胳膊壓在鬱曉腰上,把她往自己身邊撈。

鬱曉輕輕嘖了一聲,推了推眼鏡,把平板翻過來。

記得有一次,鬱曉看劇看的上癮,晚上睡覺前也總是捧著手機和平板看劇,彭遠澤跟她說話她也愛搭不理,雖然那是兩個人剛回國住到一起,鬱曉本來就不愛理他,恨不得他天天不回家才好。但彭遠澤就把這事怪到鬱曉看平板的頭上。

“其他人跟你講話的時候你也只看東西不理人嗎?”

“嗯。”鬱曉心裡鼓著氣,其實只有彭遠澤跟她說話她才這樣。騙她跟他結婚,說好了回國就離婚,現在卻出出爾反爾的把她鎖在他家裡,什麼也做不了,除了這棟房子,連出院子也不可以。

“曉曉,放下平板,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

“你說呀,我又沒封住你的嘴。”

“我再說一遍,放下平板。”

“你煩不煩,我又不用眼睛聽人……”

鬱曉話沒說完,彭遠澤就從鬱曉手裡抽出平板,壓住她的脖子就扭著她的頭逼她用眼睛看著自己。

一個脾氣差勁的狗都不理,一個倔的驢都比不過。

彭遠澤眼神凌厲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挖下鬱曉身上的肉,鬱曉就倔著勁不看他,眼睛瞥著床單也不看他那張狗臉。

“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話。”

鬱曉用手去扣他抓住自己後脖頸的手,瞪著他,“我跟你又沒有什麼好說的。”

彭遠澤就看著她皺著眉毛白費力氣,跟只兔子一樣亂動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他。忽然,彭遠澤把她拉到身前,居高臨下的盯著鬱曉倔強的臉。

“不尊重別人還想要別人尊重你,癩蛤蟆都沒你這麼噁心。”

彭遠澤就看著她那張嘴說著他不愛聽的話。

“有本事都別睡了,我看看到底是你有耐性還是我有耐性。”

鬱曉以前說話可是真難聽,她雖然算不上從小被慣大的,但至少也是被爸媽哄著長大的,哪能忍得住受這樣的委屈。要不是當時情況特殊,她能被一個渣騙成這樣。

“你要是沒本事我們明一早就去離婚,你不用再看我這張臭臉覺得生氣,我也不用縱著你這大爺脾氣。“

她明明生氣的很,衝著他一頓亂嚎,可彭遠澤看著她張長牙虎爪的樣子,中心就不在她看平板不理他這件事上了。

男人在她下一句話還沒說出來的時候忽然拽起她的頭髮,讓她不得不抬起頭湊近他的臉,被迫接受他吻過來的唇。

鬱曉罵他神經病,可她的嘴被堵著,說不出來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彭遠澤的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在鬱曉腰上亂摸,她穿的睡褲,很容易就被他鑽了空子。

她想用腿踹他,可她現在跪在床上,被男人壓著腦袋,腿連抽都抽不出來。只好用手使勁的擰他。

男人好像是被擰的疼了,皺了一下眉,可也只是這樣。他往上稍微提了一下鬱曉的脖子,讓她上半個身子完全立起來,他就往後退,站到床下,壓迫性的低頭吻身下的人。

那完全不叫吻,鬱曉覺得他是想把自己給吃了。她想去咬他的嘴,讓他吃痛鬆開,可男人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一直去追她的舌頭,讓鬱曉連牙齒閉合的機會都沒有。

她覺得自己快窒息了,脖子被壓了半天麻的厲害,現在她完全無心咬到男人,就這樣被迫呆了好久的頭,她的口水都快順著不能閉合的嘴角流出來了。

鬱曉在用指甲撓男人的背,他穿著薄睡衣,鬱曉不相信他感受不到疼。

可這樣似乎更加給了男人放肆的理由,他逼著鬱曉把兩個人的口水嚥下去,終於,在聽到鬱曉的吞嚥聲後男人撤開了身子。

鬱曉感覺腦子脹脹的,眼睛都快模糊了。

彭遠澤輕輕掐住鬱曉的脖子,他知道鬱曉仰頭太久,如果不給她撐著,她一定會受不住。

鬱曉的唇珠被男人吸的又紅又腫,嘴巴也由於被吮吸了太久的緣故在只開了檯燈的夜裡顯得有些色情。

她長了一張很適合接吻的嘴巴,彭遠澤不止一次在親完她以後評價。

夜裡安靜的要命,鬱曉急促的呼吸聲伴隨著心跳聲被聽的一清二楚。

彭遠澤替她把額前散落的頭髮別到耳後,鬱曉卻扭過頭錯開他的手。

彭遠澤沒說話,他很少忍著。

男人脫下睡衣,露出了脊背上被抓出的指痕。

突然接觸空氣,他感受到了後背上條狀的疼痛。

這個女人是真狠,沒吝惜一點力氣。

“下次還這樣嗎?”也許是夜裡太安靜的緣故,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一些厚。

鬱曉沒說話,在剛才的掙扎中,她內衣釦子被男人不安分的手給解掉了。

鬱曉一臉嫌棄的捂住胸口,起身想往衛生間裡去。

她不是個純情小女孩了,見過的男的也不少,就算她不瞭解彭遠澤,還能不瞭解男人嗎?她這會不離開讓有的人緩緩,待會她就離不開了。

“我要上廁所。”彭遠澤抓住鬱曉的胳膊,低頭不讓她離開。

“不差這一會。”

鬱曉轉過頭又想要罵人,可看到了男人有些深沉的眼睛。

他的身體很熱,拽著鬱曉胳膊的手像要是把她燙化。

鬱曉使了些力氣,不想跟他僵持,卻被他突然推倒在了床上。

鬱曉還沒罵出神經病三個字,男人就欺身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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