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陽極好,光照的鬱曉有些睜不開眼睛。

元恩奇的聲音徹底把鬱曉從迷瞪的狀態拉了出來,她換了一雙可以出門的鞋子,朝玩鬧的一群人走過去。

今天週三,工作日期間彭遠澤真是少有的忙裡偷閒,居然有空和元恩奇打羽毛球。

兩個小孩也跟著出來了,小小的蹲在一邊薅草。

鬱曉用手遮住太陽光,微眯著眼睛環望四周,彭遠澤放下球拍,走過來用胳膊環住了鬱曉的腰。

“一股汗味。”鬱曉推開剛運動完的男人,誰知道彭遠澤居然沒撐住力氣,真被鬱曉推了個踉蹌。

“哈,沒吃飯力氣就這麼大。”彭遠澤假裝摔倒,還嘴貧的調侃鬱曉。

元恩奇環抱著雙臂,一副見不得秀恩愛的表情:“嘖嘖嘖,還有外人在呢,這就鬧上了?”

彭遠澤知道鬱曉沒睡夠,肚子裡憋著脾氣呢。

元恩奇看到彭遠澤當真似的坐在草坪上,正好自己也累了,坐過去跟彭遠澤勾肩搭背。

“前些日子我帶你去體檢,後來忘了去取報告了,昨天老宋才記起來給我打了電話。”說到這裡,彭遠澤頓了頓,拍了一下鬱曉垂著的左手“體檢報告的結果很不理想,以後我得監督糾正你不良的作息習慣了”。

鬱曉一副愛誰誰的表情,年輕的時候工作強度大,她自己總覺得還年輕,也就沒有太在意健康問題,但她心裡清楚,她的身體狀況一直不怎麼樣。

看到鬱曉並不怎麼重視的態度, 彭遠澤也沒有多說什麼。

當事人不注意,他作為當事人的老公,自然要承擔起這個責任。

“阿澤,你看那倆是幹什麼呢?”

彭遠澤順著元恩奇的目光看過去。

哦,是他的兩個寶貝兒子在薅他的草場皮。並且已經給他薅禿一大塊了。

彭遠澤無動於衷,就看著兩個敗家子薅。

“這你都不管,太豪橫了吧。”元恩奇一臉不可置信“我聽說2000一平呢,也不便宜了,你用的這玩意比足聯都好了。”

“賺錢不就是給他們花的嗎,現在不花,以後也都是留給他們花的。”

鬱曉不懂腳下草皮的含金量,反正也不是花她的錢。

“牛,阿澤,我要是敢碰我家老頭的場地,他得讓人把我腦袋擰下來埋地下給他的草皮施肥。”元恩奇的話還沒說完,就捱了彭遠澤一腳踹。

“說話沒個把門,小孩還在這呢,聽到了該被嚇著了。”

元恩奇一臉無所謂,陰陽怪氣的說:“就那一歲多一點的小崽子,能聽懂我說的幾句話,還怕被嚇著,我看你是怕嚇著嫂子吧。”說罷,呆起臉看鬱曉。

“嫂子,你跟阿澤再準備生小孩時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事先做個準備。”

鬱曉看了眼元恩奇笑嘻嘻的表情,沒聽懂他什麼意思。

“我們生小孩關你什麼事,你事先準備紅包不就行了。”

“阿澤,話這麼說可就格局小了,我當然得事先準備,爭取下輩子投胎當你倆的小孩。”

彭遠澤看著笑的一臉妖孽樣的元恩奇,剋制住了沒一巴掌呼上去。

“誰做你老子誰就倒了八輩子黴了。”

“爸爸,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你可要多多給我花錢哦。”

元恩奇一臉死賤樣,衝著彭遠澤比愛心。

得虧長了張漂亮的臉蛋和會彈琴的爪子,不然元老爺子怕是早就把這孽障趕出去了。

鬱曉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無奈的笑著搖頭,還真是兩個冤家,怪不得彭遠澤一提起元恩奇,就一副恨不得把他丟出去的表情。

彭遠澤聽到鬱曉的笑,一下子就收斂起了剛才不正經的樣子,站起身為她擋太陽光。

中午回去時向瑾已經在幫廚師端盤上菜了。

雖然在某種意義上鬱曉是可以被稱作會做飯的,但是真的不好吃。

所以會經常叫廚師到家裡來做飯。

下午吃完飯以後,元恩奇吵著要讓彭遠澤帶他去馬場,非得要騎馬。

鬱曉每次吃完飯就一副困怏怏的樣子,上樓午睡了。

“向瑾,半個小時以後把夫人叫醒。”彭遠澤一邊裝水,一邊囑咐著向瑾不要讓鬱曉睡太多。

“可是,先生,夫人平時要睡四個小時,不然就會不高興。”

“你只管把曉曉叫醒,她有脾氣也不會往你身上撒。”

向瑾猶豫著答應了,今天上午就是彭遠澤讓她拉開的窗簾,還吩咐她以後每天最晚九點就要拉開臥室的窗簾。

鬱曉起床氣大,說不準哪天就會把氣撒在她身上。向瑾有意見不敢提,算了,拿著這麼高的工資,被夫人吵一句就吵一句吧。

果然,向瑾按照囑咐拉開窗簾企圖叫醒鬱曉時就被鬱曉埋怨了。

“哎呀,幹什麼呀!早上不讓睡,中午也不讓睡,我直接死了算了!”

鬱曉一直以為是彭遠澤,也沒看人,拉住被子就把頭埋進去,不讓照進臥室的強光打擾她睡覺。

“夫人,先生說中午最好只睡半個小時。”

聽到是向瑾的聲音,鬱曉埋在被子下緊皺的眉頭一下子鬆了,她拉開被子,卻仍舊是背對著向瑾。

“小瑾,對不起,我剛才聲音太大。”

“沒事,夫人。”

雖然向瑾說沒事,但鬱曉還是過意不去,她太清楚無緣無故就被吵一頓有多影響心情了,顧湧了一下,還是掙扎著起來了。

不睡覺的話,起床又能做什麼?

鬱曉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無聊的剝橙子。

突然,她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有個班要上,一下子坐直了,但僅持續了幾秒,又洩勁了。

這麼久沒去過了,說不定彭遠澤早就替她把班給辭了。鬱曉這麼想著,內心卻也沒有很大的惋惜,她並沒有多麼熱愛跟鹹魚一樣的工作,這對於她以前從事的工作來說,強度太小,也沒有什麼挑戰性。

鬱曉歪在沙發上,覺得自己就是個勞碌命,享不了一點福。

晚上鬱曉是被彭遠澤抱回床上的,向瑾一個沒看住,鬱曉就又抱著枕頭睡過去了,向瑾覺得鬱曉最近的狀態也實在是不好,就沒有叫醒她。

床上,彭遠澤用手輕輕揉著鬱曉的眉心,明明都睡著了,可眉頭還是皺的緊。到底有什麼天大的問題一直解不開,到夢裡都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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