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元恩奇辦事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很快就搞定了簽約曹可悅的事。

他跟大爺一樣躺在沙發上,繪聲繪色的跟鬱曉描述他怎麼憑藉這張嘴巴讓他爸簽下那個女藝人的。

“本來就是個小演員,還沒什麼名氣呢,架子可大了,她那工作室還真敢報價,一場戲要幾萬塊,不過還好老頭子也是老薑老蒜了,分分鐘就把他們說服了……”

畢竟元恩奇也是幫了大忙,任憑他有多少話,鬱曉就坐在另一側沙發上嗯嗯的點頭。

“不過,嫂子,你非得找她演幹什麼呀,她現在可算是我們娛樂公司的旗下藝人了,給她介紹什麼本子她就得演什麼本子。”

其實鬱曉想要曹可悅來演他們的劇本。

不過,是要給林洛落做配。

到時候只需要讓曹可悅的經紀人給她推薦這個劇本,再有她們公司的壓力,哪怕是女七她也得演。

鬱曉並不是想要做什麼傷天害理,欺負人的事,只是這個曹可悅未免太趾高氣揚了些,仗著自已帶資進組拍一些小網劇,名正言順的把林洛落欺負慘了。

林洛落和曹可悅是同一屆表演專業畢業的同學。

林洛落從來沒有跟鬱曉提過這件事,她現在拍了這麼多場戲,七場有五場是被曹可悅欺負的戲。鬱曉那是一直以為是劇本的安排,也不便多想什麼,可林洛落臉上和身上的傷卻是真的。非要演的這麼逼真嗎?

鬱曉看的心裡不舒服,就查了一下曹可悅的履歷,這才知道原來她跟林洛落是實實在在的四年大學同學。

可曹可悅對人實在是不客氣,她好像完全不把林洛落當作舊相識,處處擠兌她,打是真打,罵是真罵。

“我想讓她拍彭遠澤找人寫的劇本。”也沒有什麼好隱瞞,元恩奇大概也猜到了,只是摸不清楚鬱曉到底對那個曹可悅是什麼態度。

元恩奇換了個姿勢躺著,哦了一聲。

“嫂子,缺男演員嗎?”元恩奇對著鬱曉彈了個舌,眨了下眼。

“還真有一個角色適合你。”

“那我就勉為其難友情演出一下嘍,怎麼著,嫂子,我是不是很適合那個男主角的角色呀?”元恩奇咳咳兩聲,開始端正坐姿,整理衣服,露出標準八分甜度的微笑。

“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

元恩奇歪嘴笑,開始整理髮型,劇本他都看過了,重要的角色?那不就是男主嗎?拯救失足女主的唯一純白茉莉花。

“那我就回去背背臺詞吧,再好好鑽研一下我這個角色,爭取達到與劇本人物肉體和靈魂的高度統一。”

“我覺得裡面鄭青與這個角色就挺適合你的。”

“誰?鄭青與?男主那花心大蘿北的小跟班朋友嗎?就我這氣質,他跟我差十萬八千里了,不對,十萬八千里再拐兩個彎。”

元恩奇一臉不服氣的較真表情,他堂堂鋼琴王子,就算要客串,也得客串重要角色,那鄭青與都男三了。”

“那就男二。”

“什麼?那個渣男?欺騙女主感情的龜孫?我才不演,我那麼單純沉靜的一個人,演不出那賤人樣。”

鬱曉沒說話,叉著腰看著元恩奇嗶嗶賴賴。

元恩奇有預感,他再嘚啵的下去,估計什麼也演不了。

他還想湊熱鬧玩呢。

“好吧,鄭青與就鄭青與,我忽然覺得我跟他挺像的,有錢有顏還是個萬人迷。”元恩奇一臉傲嬌,也叉著腰對鬱曉說。

萬人迷是真的,不過是萬人迷他的錢。一個苦苦追求真愛卻總被分手的花心大蘿北。

這個角色的原型就是元恩奇,只是元恩奇不承認。他眼中的自已,可是最矜貴的。

鬱曉聯絡了鬱桓,他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演員幾乎也已經到位,只差與曹可悅籤這部劇的合約再準備開機儀式了。

元恩奇走的時候信誓旦旦的保證,女二這個角色一定是曹可悅的。

這周到鬱曉接孩子了,她安排了一下場地的問題,就急急忙忙去接小孩了。

又忙碌起來,鬱曉晚飯都沒好好吃,就在不停的接電話打電話。

彭遠澤盯著她拿著手機來回轉的身影,皺起了眉。

晚上睡覺前鬱曉還在電腦前不停的敲著鍵盤。

彭遠澤閱讀完最後一封郵件,揉了揉眉心,已經十一點多了,她很少這麼晚睡。

男人走到她身後,貼著鬱曉的胳膊,看她在忙什麼。

是拍戲開始後每一天的行程安排問題。

“累了就先睡,我不發出聲音。”鬱曉輕輕的說。看來她進展的還不錯,如果是碰到了棘手的問題,自彭遠澤靠近她的前一秒鬱曉就要開始嫌彭遠澤干擾她了。

彭遠澤把頭埋在她的頭髮裡。

“還不累,想跟你一起睡。“

“嗯,還需要十分鐘。”

“嗯,我陪著你。”

鬱曉恍了一下神,好久都沒有人說過這句話了。

但她又立刻投入到工作,思考太多感性的事是會讓腦子壞掉的。

“老婆。”

“嗯?”鬱曉腦子已經有些昏沉了,她躺在床上就想睡著。

“你要是潛規則一下我就不用這麼累了,我肯定乖乖的把你所有要做的工作都給完成好。”

鬱曉都已經要睡著了,但還是憑著毅力掀起眼皮白了彭遠澤一眼。

“有病。”

似乎就在下一秒,鬱曉就已經沉沉的睡過去了,拍彭遠澤的手就平放在彭遠澤胳膊上。

彭遠澤輕輕攥住她的手,吻了一下,然後把鬱曉的手放回了被窩裡。

她很容易滿足,卻又不太容易被滿足。

彭遠澤揉開鬱曉睡著時都會緊鎖的眉心,她很累,卻總是睡不安穩。

已經比之前好太多了,剛來梧江園時,鬱曉總是成宿成宿的不睡覺,只有彭遠澤白天不在家時才會不安穩的睡一會,但只要有一點動靜她就會醒。

那個時候,也是像這樣,兩個人對著睡覺,只是彭遠澤知道,那個時候,鬱曉是一刻也沒睡著過。

他非要鬱曉對著他睡,她不肯他就硬掰,有時候強扭的瓜不需要甜,只需要別人知道這瓜是我的就好了。

她的很多習慣都在印證他當初的固執與不堪,可彭遠澤不後悔。他從來不相信不是他的他就得不到這句話,沒有什麼他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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