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萱這也算是看出來這陸來娣就是個老實人,她接過去,臉上帶笑,“謝謝你的蜂蜜,來坐吧。”

陸來娣拘謹地坐了下來,她本來也只是想碰碰運氣而已,沒有想到白書萱真的回來了。

陸來娣拘謹,但她的小孩不拘謹,不僅很有禮貌,還很乖巧,紛紛說著祝福的好話。

雖然三個小孩都有點瘦,但好歹是沒有之前那樣的面黃肌瘦,他們的臉紅紅的,身上的衣服瞧著也是新的。

白書萱拿出了一把糖,“新的一年,會越來越好的,吃些糖吧,往後是甜的。”

本來陸來娣是拒絕的,但聽到這話她突然就不想拒絕了。

她也想要她們家往後的日子甜蜜而幸福。

陸來娣她們一家走了,看到桌子上的蜂蜜,她突然想到了蜂蜜小麵包,這裡有做麵包的東西嗎?

可想著今天還是新年呢,她又搖了搖頭。

真是一旦開始決定開商鋪,往後的日子有任何一個商機都不想錯過。

難道這就是打工人,打工魂嗎?

雖然她是為她自已打工,雖然她不併不缺錢。

白書萱決定這幾日過年還是好好放鬆自已,不要再想著商鋪和開商鋪的事了。

但她還是要想辦法解決陸豐到時候要去服徭役的事情。

服徭役那可是辛苦的很,等到陸豐回來,那個時候白書萱的肚子都有六個月了。

再說了,誰去服徭役那不是脫一層皮來。

在她的印象裡,有陸豐服徭役完回來的樣子,那就剩下皮包骨了。

之前她們家是有銀錢沒處使,怕成為靶子。

現在,人人都知道她賺了銀錢,她用這銀錢讓人替陸豐應該還是可以的。

雖然人人都不想去服徭役,但是真得窮的沒辦法的人還是願意去拿錢服徭役的。

她在腦海裡想著能夠替陸豐服徭役的人選,突然想到了陸來娣她們家。

她們家是真的窮。

陸來娣她們家是一大家子,沒有分家,陸來娣她男人是家中的老二。

她男人總共有四個兄弟,家中的地不是良田,而且小孩也挺多,他們過得是緊緊巴巴。

但正因為他們是一大家子,他們家只需要出一人服徭役。那麼他們家還剩下了四個勞動力。

陸來娣每次送來的東西都很多,應該是他們一大家子人拿來的。

他們家的田其實是不夠他們家種的,所以他們家才更加的貧窮。

白書萱打算過幾天就去他們家瞧瞧,看能不能出個人替陸豐服徭役。

白落看白書萱自從陸來娣走了之後一直不出聲,好像在思索著,“書萱,想什麼呢?”

“想替姑父服徭役的人選。”

一語可謂平地雷,讓陸豐和白落的目光集中在白書萱臉上。

她理直氣壯,“姑父,那徭役如此之累,姑姑還懷著小孩,更何況,我們又不是沒有銀錢,怎麼就不能找個人替代呢?對雙方都好。你說是吧。”

陸豐略微思索,點了點頭。

他也不想在白落懷孕的時候離開她。

有陸豐的支援,白書萱更加確定了。

陸豐看白書萱這麼有主意的模樣,“書萱,你不會這會連人選都確定好了吧。”

白書萱摸了摸鼻子,“算是吧,就是不知道人家同不同意,過幾天再去問問,這些天要不就待在村子裡頭吧,姑姑奔波到鎮上也累,先緩緩。”

陸豐也正有此意,雖然他招了一個長工幫他打理農活,但他到底還是要來看看的。

日子漸漸過去。

幸好他們來村子裡的時候帶了足夠多的炭火,不然晚上該是會凍得睡不著覺。

今日,白書萱和陸豐提議要去那家說服徭役的事了。

陸豐堅持說他一個人去便可以了,畢竟是替他。

白書萱最後妥協了,只道:“要是他們問起這個銀錢的事,姑父您就說是我給的。”

陸豐點點頭,走了。

白落和白書萱坐在廳堂中,烤著火,煙有點燻眼睛,有些不好受。

白落一直想問白書萱關於祁墨的事,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

這會這裡只有他們三個人了。

白落就開口了,“書萱,你咋想的?祁墨那小子到底有什麼重要事能離開這麼久,現在還不回來?書萱,你實話告訴我吧。”

白書萱對祁墨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讓她怎麼好回答,這事確實是祁墨做的不地道啊。

更何況,她現在也不能把祁墨有很大可能在京城當大官的事情說出來。

現在是心中萬語難開。

看到白書萱這樣,白落也不知道起了什麼勁頭,非要知道一個結果,“十三,你說?你是祁墨的人,之前兩個孤男寡女處一塊,祁墨是怎麼想的??!”

之前白書萱就覺得不大對勁,現在總算明白了,她現在已經是祁墨的媳婦了,祁墨走了,卻派了一個男子保護她。

這不管在哪都是非常值得人詬病的地方。

哪怕影十三隻是在保護她。

幸好她那個時候說是要和姑姑姑父住,不然……

難怪那時候村裡人在她說了那話以後,滿是探究地看著她和影十三,原來是這樣啊。

影十三之前也覺得不妥,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只有這樣,他才能更好的保護夫人,向主上出差。

他們這些暗衛裡就沒有女人,也是沒有辦法。

主上吩咐什麼,他就做什麼,但他這個時候聽到白落這話突然醍醐灌頂了。

如果他真的和夫人傳出什麼來的話,估計主上會把他開瓢吧。

影十三低頭,“其實我是主子的侍從,主子走得急,估計沒有考慮全面。”

白落聽到這話更加生氣了,特別是影十三還是祁墨的侍從。

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祁墨的身份並不簡單。

她不希望祁墨的身份太高,要是祁墨厭棄了白書萱,那麼她和陸豐也根本就保護不了白書萱。

要是……要是侯爺和夫人還在就好了。

他們一定會好好保護小姐的,絕對不會讓小姐陷入這樣的境地。

有身份的人就可以這樣對待小姐了?

白落眉心微微一動,現在她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算了,反正現在大家都住在院子裡,你是祁墨的侍從,想必也不會起什麼心思。”

只是流言蜚語或許多著。

影十三連連保證,表示自已只是一個奴僕,萬萬不敢有這樣的心思。

這邊,年過了。

祁墨就在部署計劃了。

他當時走的急,確實也沒來得及全面地安排好白書萱。

他沒怎麼和女人接觸過,自然也不知道關於這種事情的嚴重性。

他當時只是覺得,安排影十三保護書萱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但是他只覺得不妥,他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好像腦子生了鏽,轉不動了。

他就歸根於自已可能是不放心十三和書萱在一起,所以他把影十三的奴契給了書萱。

一個暗衛再怎麼也不會做出以下犯上的事。

可他不知道,他被保護得太好了。

年少之時,他的父皇還愛他的母親,對他是極好的,儘管父親還有許多鶯鶯燕燕。

那時他還小,宮裡的腌臢事他都不知道。

後來,他大一些了,他的母親收養了現在的皇帝,他的皇兄,對他也是極好的,這種事情都被他的皇兄擋住了。

而他從小就對兵書和武藝十分感興趣,遂又兩耳不聞窗外事。

所以,他只是隱約感覺自已做得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而這邊戰事吃緊,他便沒再想這件事了。

陸豐從外頭回來了,身上沾著冷氣。

白落本想迎上去,陸豐看到了,“落落,你烤火吧,我這身邊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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