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知道白書萱的意思,雖然白書萱嘴上這麼一說,但到底還是給他們兩口好處的。

白書萱挽著白落的手臂,語氣自然親暱,“姑姑還不知道我嘛?我最怕累了,這些日子已經累夠了,我到時候還想去知郡玩玩,或許有一天我還能去京城看看呢。”

白落雖然很是受用,但還有些擔心,“書萱,知郡我們可以去去,可京城還是算了吧,聽說京城裡危機四伏,可能連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白書萱點點頭,但她眼神堅定,她知道白落擔心什麼。

可要是有機會的話,她還是要去京城一趟。

……

而這一個月來,鎮上掀起了一種關於香皂的攀比風。

從之前的一皂難求,到現在的稍微普及,它非常受小姐們的追捧。

她們以擁有各式各樣的香皂而開心。

曲念、錢毓和白書萱三人都對這種情況心知肚明,她們已經建立了一個非常友好的關係。

今日,她們三人又聚在一起,在白書萱開的店吃飯。

曲念點頭,“不管吃了多少次,萱妹妹這裡飯菜都十分合我的胃口,好似吃不膩一般。”

白書萱笑著,大手一揮:“喜歡吃就多吃點,我請客。”

“好哦,好哦。”錢毓連連鼓掌,臉上浮出笑容。

有了白書萱和曲念兩個朋友,錢毓也不為她的相公而傷心了。

雖然還是有點,但是畢竟考試要緊嘛。

那可是科舉誒!

更何況,相公還是站在她這邊的。

白書萱她們坐在二樓的包廂裡,炭火燃燒著。

白書萱透過窗戶看到了熟悉的人,眯了眯眼睛,“念姐姐,你瞧窗戶外面那人?”

曲念一看,面色稍冷,不過很快便恢復過來,“很快便要收網了,一個月也夠了。”

下面那人正是廣力和那個賣身葬父的柔弱女子,他們兩依偎在一起,看上去很是甜蜜幸福,卻不知——

“你什麼時候有一個哥哥了?”

那女子可憐巴巴望著廣力,“哥哥早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他會欠下這麼多錢~”

廣力現在已經沒了原先對女子的熱情,只剩下煩躁,他覺得自已當初的行為非常的愚蠢,他為什麼要因為她,而去寫了和離書給曲念。

他現在可是沒有幾個銀錢了。

他皺著眉,“我現在沒有銀錢了,你哥哥還欠這麼多錢,你自已看著辦吧。”

說著他轉身就走。

那女子一用力,廣力一時竟然掙脫不了她。

白書萱注意到了他們兩個的不對勁,“你們瞧瞧,他們兩個現在不對勁呢。”

曲念和錢毓聽聞,紛紛好奇地朝著廣力他們看去。

“力哥哥,你既然沾上了我們,可就別想離開了。”女子一改柔弱模樣,兇狠地看著廣力。

廣力此時才發現面前的女子是那樣的陌生,那可憐模樣都是她裝出來的!

可惡!

他手中一發力,飛刀沒入那柔弱女子的喉嚨裡,那女子眼中驚詫,可很快便露出一抹燦爛至極的笑容,嘴張著沒吐出字就沒了。

周圍人大驚,到處驚叫聲起,廣力成為毋庸置疑的靶子了。

他知道他這是陷入了這個女子的圈套了,他後悔,但是再來一次,他也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殺死這個女子。

敢利用他,這就是下場!

很快,衙門的人過來了,將廣力這個人帶走了。

廣力沒有掙扎,只是哈哈大笑,有些癲狂,“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

那個女子的哥哥出現了,他抱走了女子,眼中有不捨,但看著廣力的目光充滿平靜,“你會付出代價的。”

廣力更癲狂了,看到這一幕他還有什麼不明白,這兩人根本就不是兄妹關係,可笑!

真是可笑啊!

曲唸對那個女子還是有些可憐的,她喃喃道:“她這麼做,真的值得嗎?”

曲念知道那個女子有心機,剛剛她雖然不知道那女子和廣力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知道一定是那個女子刺激了廣力,不然廣力再怎麼也不會做出當街殺人的舉動。

畢竟,這可是要坐牢的。

廣力這個人她還是有幾分瞭解的。

白書萱喝了口熱乎乎的茶,“值得。”

曲念和錢毓兩人的目光移向白書萱,眼裡充滿了好奇。

她們想知道為什麼白書萱會說值得。

白書萱解釋,“她死的時候,是釋然的,她當時嘴巴微微張開,說得應該是值。而且你們關注了那個男子沒有,他非常肯定地對廣力說,廣力會為此付出代價的,你們說,他為什麼這麼肯定。”

曲念心中已經隱隱約約地好像知道了什麼。

但錢毓並不是很明白,“一條命換他人的坐牢是付出代價嘛?萱姐姐。”

“不。”白書萱看得真切,那女子手臂上出現了斑丘疹。

這女子一定和廣力有仇。

“就算廣力不殺了她,她也活不了多久了——那是花柳病。”

一聽花柳病,曲念和錢毓大驚。

花柳病,她們兩個可是聽過無數次,那可是一種治不好的病,而且傳染性極強。

所以……廣力。

她們懂了,同時她們也感到害怕。

特別是曲念。

曲念拍了拍自已的胸脯,有些劫後餘生的感覺,“幸好他們兩個搞在一起之後,我就讓廣力寫了封和離書給我……”

她想起之前那個柔弱女子的表現,“那個女子對我沒有惡意,她沒有讓我得花柳病,所以她引導廣力寫下了和離書,不然廣力必然是不會的寫那個和離書,畢竟我家這麼有錢。”

白書萱點點頭,思考了一下,“曲姐姐你說得這個可能性很高。”

錢毓感嘆一下,“這也算的上是惡有惡報了。”

她們吃完飯後各自離開。

白書萱回到家中,就讓十三去關注那廣力的情況,還特意囑咐了一下,“十三,你讓你的朋友小心些,他可能得了花柳病。”

這個時候,廣力正在牢房裡。

他神情很頹喪,他現在無比後悔為什麼要寫和離書給曲念,如果沒有寫和離書的話,那麼曲念必須要來救他!他可是她的男人。

都怪那個可惡的女人!

他去上了個茅房,突然發現——

他怎麼硬不起來了!而且怎麼像爛了一樣!!

他在茅房裡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外頭等著他的官兵們進了茅房,忍受著那個味道,心裡對廣力充滿了不滿,可看著那個不可描述的東西好像爛了一樣,他們心裡也是一陣害怕。

馬上,他們都離廣力遠遠的了,一個人則去稟告他們的上司去了。

他們雖然是隻是看守犯人的小吏,但他們也對廣力這種情況有所瞭解,這很大可能就是花柳病。

……

影十三將得來的資訊都和白書萱說了,白書萱撐著頭,“果然是這樣。”

她看向影十三,“估計那些不會讓廣力待在牢裡了,反而會讓他自生自滅。”

影十三點點頭,確實如此。

廣力被驅趕出去,狼狽地摔在地上,那小吏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嫌惡,“真是晦氣,自已自生自滅吧。”

因為廣力患得是花柳病,衙門的人特意貼了一張告示,讓大家都知道這個情況。

看了這個告示,大家看向廣力的眼神充滿了嫌惡,紛紛遠離了他。

還有人朝著他扔爛葉子,“不潔身自好的人這就是下場!”

花柳病在人們的心中是最讓人痛恨的。

有女子對著自已的相公說,語氣嬌柔:“相公,你瞧他,他就是不潔身自好才會染上花柳病的,這花柳病傳染極強,一家中只要有一個人得便基本完蛋了。”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臨風拂柳

路荀

倚闌斜望春庭月

扭軲轆甄團

人在小歡喜開局就考試

是半夏呀

烈酒溫茉莉

這也能撞名

敗給姜綰濘

賀姜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