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樣說,但他還是吃得津津有味。

不管在怎麼說,這可是免費的,而且比之前外頭擺攤賣的田螺還是要好吃很多。

聽著這話,掌櫃的手指都握成了拳頭,他真的想要這個知道什麼叫做不該說的東西別說,可他們現在是新店開張。

忍住,忍住。

他告訴自已。

可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剛想動手,掌櫃的就看見一貌美女子走了過來。

他的心頓時就平靜下來了。

雖然白書萱的名字他是如雷貫耳,但他到底還是沒有見過白書萱的,所以,他並不知道白書萱長什麼模樣。

他示意他旁邊的夥計,“去。”

夥計還是很上道的。

他走到白書萱的身邊,“姑娘想要來些什麼啊?我們這有串串,還有爆炒田螺……絕對讓姑娘您乘興而歸。”

白書萱聽著這漂亮話,看了一眼夥計,“你嘴巴真甜,聽得我甚是開心。”

夥計更是笑容滿面了,他彎著腰,“那都是姑娘您說的好!”

影十三在後頭皺了皺眉,很不喜歡這夥計諂媚的樣子。

白書萱隨便找了一個沒有人坐的空位置,“把你們這的招牌都給我擺上來,讓我嚐嚐。”

“好嘞!”

前邊剛剛那人聽到白書萱的聲音,感覺很耳熟,他轉過頭一看就見著了白書萱那張貌美的臉。

他有些驚訝和高興,“老闆,您也來這嘗免費的田螺了呀!”

說出這句話,他才想起,剛剛他聽到老闆好像是說所有的招牌都要。

他有些尷尬。

但沒關係,他繼續說,臉皮厚的很,“雖說這裡的東西味道確實不如老闆您那家味道好,但也是不錯的!”

他的聲音還挺大,至少後頭的掌櫃聽到了。

剛剛掌櫃還有些痴迷於白書萱的美色,現在完全清醒過來了。

他看著白書萱,眼裡帶著探究,聲音壓低,“這就是那位說的?”

他旁邊有一個穿著灰色衣服高大的男人,名叫廣力,他也看著白書萱,聲音同樣壓低,“應當是的,按長相的話是完全符合的,而且你沒聽到剛剛那個男人說嗎?”

白書萱能注意到有人正在打量她和影十三,不過她沒有太大的擔憂,本身她來這裡就是為了嘗一嘗這裡的味道,看自已能不能從中獲取靈感,之後創造出更好的作品。

她回了那人對他的恭維:“這位客官,還是要感謝您對我店的這麼高評價,明日你來店裡給你個會員,到時候來我店吃東西可以便宜一兩文錢。”

牛寧聽著,眼睛大亮,他可是個吃貨,要不是因為自已兜裡沒錢,聽說自已有免費的,他才不會來這裡呢。

“好啊,好啊。”他興奮地點頭,肉眼可見的高興。

雖然他不明白會員是什麼,但是他知道他可以憑藉這個而便宜,這足以讓她高興。

掌櫃旁邊那個男子有些坐不住了,他放下了對白書萱的輕視,聲音依舊壓低,“看來姑娘說得沒錯,這個白書萱確實有些不得了,要是有她在,我們之後的生意肯定會受影響,現在是這個鎮上的酒樓受了些影響,我看她以後不止於此吧。”

掌櫃也點了點頭,他也看出來了,“若她能夠為我們所用呢?那我們不是可以如虎添翼嗎?”

他們倆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個想法很好。

至於之前陸姑娘說的都被他們忽略了,他們可是利益至上的人。

現在明顯可以看出這個白書萱帶來的利益可比陸姑娘帶來的多得多。

現在沒有什麼人了,剛剛牛寧說完話也走了,因為他已經吃完免費的吃食了,他現在要去尋營生了。

他對未來的日子充滿期待,也充滿幹勁。

夥計剛好把東西都端到白書萱所待的那個桌子上,很是熱情,“客官,請用餐。”

掌櫃走到白書萱面前,“姑娘,可否讓我坐坐。”

白書萱眸子都沒抬,她知道剛剛這個人在後面看著她。

她倒要看看他們心裡打著什麼主意,她語氣淡淡,“請隨意。”

掌櫃沒生氣,依舊樂呵呵的,他自已給自已拉開凳子坐下。

“剛剛我聽姑娘說了一番話,姑娘可是對面那串串店的老闆?”

白書萱吃著東西,回著:“也不算是,我只是出出主意,至於其他我不太管的。”

她這種行為是不太禮貌的,她想要看看這個掌櫃會做何想法。

掌櫃確實有些生氣,想他可是在主家的紅人,現在被安排到這裡,他心裡也是有幾分怨氣的。

畢竟這個地方遠不如之前他待的地方繁華。

更何況,白書萱既然對他這樣不禮貌,要知道主家的少爺小姐還稱他一聲叔呢。

果然是小門小戶,從鄉野出來的就是有些不懂規矩。

他皮笑肉不笑:“姑娘,您沒聽說過食不言寢不語嗎?”

白書萱停下筷子,開始正眼瞧面前男人,“哦,不好意思,我只是一個鄉野村姑,有些東西確實不太懂。”

聽到白書萱道歉,掌櫃心裡的氣稍微順了一些。

可還沒等掌櫃緩過來,白書萱有些挑釁地看著掌櫃,“可我還是知道食不言寢不語的,剛剛我故意的。”

掌櫃心裡更氣了,本來想讓白書萱知道他的厲害。

但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他往白書萱旁邊一看,便看到影十三用那警告的眼神看著他。

他的目光往下,發現影十三抱著一把刀,看上去就十分不好惹。

他有些萎了。

但……

憑什麼啊?

一個鄉野村姑而已,一個看上去厲害的人罷了。

他剛要起身,一個從上至下的力氣迫使他坐得更穩,他剛想破口大罵,卻發現那人是廣力。

他疑惑,剛想說著什麼。

廣力低下頭,靠近他的耳朵,低語:“那人實力在我之上,你悠著點。”

掌櫃有些驚訝,但到底按耐住了,他給不出一個笑容。

廣力自然而然地坐了下來,“不好意思,掌櫃的他有點不善言辭,說出的話有些歧義,我代他向二位道歉。”

緊接著,他坐下來,看著白書萱道:“剛剛姑娘的那一番話讓我頗受啟發,能夠看出來姑娘是個人才,不知道姑娘願不願意來我們店為我們做事呢?當然我們是非常有誠意的,姑娘可以考慮考慮。”

白書萱微微抬起頭,有些不解,“你們看上去對我熟?之前我在鎮上還沒有見過二位,但二位是怎麼對我這麼熟悉呢?”

“哎,不瞞姑娘說,我們東家喜歡上了一個姑娘,她讓我們對付你,我們也不想的,所以開了這家店,想要和你搶生意,可是我們發現我們錯了,我們願意向你道歉。”

“嗯,然後?”

她心裡有一個猜測,這個陸花真是無時無刻都想找她麻煩呢。

廣力看到白書萱未變的神情,慢慢地說了下去,“姑娘難道不想報復她嗎?她這麼惡意地對待姑娘,而且憑藉姑娘的能力,想要對付她不過是易如反掌而已。”

其實,廣力並不是很理解為什麼東家會喜歡上那個長相一般粗鄙不堪的女子,而白書萱看上去要強很多倍,想必一定能將東家的心籠絡住。

白書萱笑了,她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名堂,這是古代,對於女子做生意拋頭露面還是有些歧視的,雖然沒有什麼人在她的耳邊嚼舌根,但面前男人這句話讓她明白他的意思。

她嗤笑:“這位公子,我為什麼要報復她?再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姐姐,雖不是親的,但我們曾經可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

廣力皺眉,他不理解。

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理解過女人的想法,家裡的女人是這樣,那陸姑娘是這樣,現在面前這個白姑娘還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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