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聽懂了白書萱話裡的意思,或許是因為懷了孕,她又想流淚了。

白書萱察覺到了,她抱了抱白落:“姑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會越來越好的。”

白落抽噎,“會的。”

七年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

白落現在也沒有多大的歲數,不過才三十歲,按照現代來說的話,還年輕得很。

*****

今日又到了要去賣荷包的日子了。

雖然白書萱自己是不會做荷包,但是由於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很快就能夠像模像樣做出荷包了。

就算她以後不打算再售賣荷包,這次也是要去的。

這是之前已經說好了的,每週去一次,這次不去就是失言了。

況且白書萱也想趁這個機會說明自己不再做荷包了。

這次去,白書萱是和陸豐一塊去的。

上次白書萱自己一個人去售賣荷包晚上狼狽的回來,雖然白書萱沒有透露出發生了什麼,但終究是讓白露不放心了。

陸豐陪著白書萱去,一是看著白書萱,二就是買一些藥方上說的補品,這可是他即將到世上的孩子!

他來了鎮上,白落一人在家,他肯定也是不放心的。

因為村子裡頭的骯髒事他見過不少!

所以,他拜託了一個關係和他比較好的兄弟注意一下。

他們坐著牛車,牛車行駛得比較慢。

人有些多了,白書萱其實有點不好受的,但沒辦法村子裡頭就這一輛牛車,也只有這一頭牛。

下了車之後,白書萱就看到了鎮子上的全貌。

沒有村子裡那樣荒涼,但也繁華不到哪裡去。

賣東西的人也不多。

白書萱:“姑父,我先去把荷包給老闆。”

“好。”陸豐應道,並沒有離白書萱很近,但一直關注白書萱的動靜。

白書萱來到了胭脂鋪,說是胭脂鋪,但裡頭的東西其實也少的可憐。

這會兒胭脂鋪沒什麼人來,那個夥計眼皮子耷拉著像是要睡著了。

“夥計?”白書萱喚道。

那夥計一聽,馬上有神起來了,“這位小姐,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嗎?”

白書萱搖了搖頭,“我找你老闆,我是白書萱。”

夥計一聽便知面前這人是誰了,雖然心中有些疑惑,因為之前的白小姐總是留著長長的劉海,讓人看得不太真切。

而現在的白小姐露出了她光潔的額頭,整個人看上去又端莊又漂亮。

他沒讀過書,不是文化人,只能想到這些誇獎的詞語。

畢竟,這也是他對客人誇獎常用的話術。

不過不同於誇獎與其他客人流於表面,他這心裡表達可是真真切切!

他馬上就做出“請”的手勢,笑容滿面,“知道小姐今日要來,我家老闆特意在廳堂裡等著呢。”

“郭老闆。”

白書萱一進去,便看見郭老闆正在拿著算盤記著數,手指不停。

她剛一出聲,郭老闆就停下手中的動作了,還沒抬頭就出了聲,“總算是把你給等來了。”

當郭老闆一抬頭,便發現此時的白書萱沒有用她那長長的劉海擋住自己的眼睛,也沒有低頭,而是正兒八經的和他對視著,眼睛有神,又充滿活力。

“要我說你早就應該把你漂亮的額頭給露出來了,這樣多好看吶。”郭老闆忍不住誇獎,他之前就有勸過白書萱將額頭給露出來。

白書萱笑了笑:“郭老闆不愧是生意人,就是會誇獎,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你看看。”

郭老闆搖搖頭,“我這可是真情實意,絕不談虛的,你把額頭露出來,哪怕衣著樸素,頭戴一個不起眼的方巾,也掩蓋不住你本身的芳華。”

“哈哈,郭老闆就是會講話,誇得我心花怒放,生意一定好吧。”白書萱將籃子的東西拿出來,遞給郭老闆,“郭老闆,您看看,還符合您的要求不?”

郭老闆拿著沒看就說:“你做的肯定是符合我要求的。”

接著開啟端詳了一會有些驚奇:“沒有想到一週不見,你做的更加好了,也不能說更好,只是說圖樣更加新奇有趣,更有靈氣了!”

“你這一週做了15個荷包,因為比之前的更加新奇,所以我每個荷包在往上漲價兩文,一共就是90文。”

郭老闆把一個裝有銅錢的袋子遞給白書萱,“這裡剛好95文,你就都收著吧。”

白書萱收下,“郭老闆喜歡就好。”轉而道,“這是我最後一次來送荷包,之後的日子裡我就不會來送荷包了。”

“啊?!”郭老闆一聽大驚,“白小姐,是發生了什麼變故嗎?若是我郭奇能幫上忙的,我定然出手。”

“不是這麼一回事,我快成年了。”白書萱看著郭老闆沒有什麼表情。

可在郭老闆的眼中卻不是這樣子,他覺得白書萱的眼神裡透出了點點憂傷。

要知道當初白書萱送荷包過來的時候年紀還那麼小,他是不肯收的。

可是看那荷包,他便動心了,這個小地方,白書萱做的荷包敢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所以每回白書萱做的荷包一上架臺很快就賣完了。

可是,他還是笑著和白書萱說:“希望小姐遇良人。”

“借郭老闆吉言。”白書萱拱了拱手,“我姑父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好。”

郭老闆一直都知道白書萱每次來售賣荷包,總是會有一個人在她的身後,那邊是她的姑父。

他自己的生活都有一些亂七八糟,白小姐好歹還有一個疼她的姑父。

他看著白書萱離開的背影,默默祝福。

“姑父,我好了。”

“嗯好。”

他們來到了鎮上的一個藥房,有一兩個夥計在抓藥。

陸豐將林老寫的藥方遞上,問:“我們想抓一下上面方子的藥。”

一個夥計拿過藥方,看了一眼陸豐,又將目光移到了白書萱臉上一會,才看向藥方。

他臉色冷淡,語氣平淡:“一共100文,你們抓不抓藥。”

“要的,要的。”陸豐連忙從衣服裡拿出一個小袋子,那裡頭是白落繡的荷包,陸豐通常將錢放在那裡頭。

他數出一百文放入夥計的手中,夥計沒說話,迅速地抓起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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