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山的途中,沈季安心有疑慮,終於還是開口問道:“葉清玉,你難道不擔心身後那個人會找你的麻煩嗎?”

他似乎忘記了,她從未向他透露過自已的姓名。聽到這話,葉清玉微微一笑,如春花綻放般美麗動人,她說:“你現在是我的徒兒,若有人想要搶走你,作為師父,當然要義無反顧地保護好你。所以,如果有人膽敢欺負你,一定要及時告知為師,為師定會替你出氣,幫你討要一個公道。無論何時何地,為師都會站在你這一邊,成為你堅實的後盾。”

就這樣,他們一問一答,一路閒聊,不知不覺間便抵達了目的地——劍來峰。

儘管歷經歲月滄桑,劍來峰已多年無人問津、荒廢許久,但從其殘留的遺蹟仍可窺見當年的輝煌盛景。畢竟,這裡曾是五座山峰中最為富有且實力強大的存在。

“你不後悔。”葉清玉表情肅穆地給先輩們上完香後,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如炬地盯著眼前之人,輕聲問道。

此時此刻,沈季安尚不知曉自已的身份已被識破,但面對葉清玉的質問,他只是冷哼一聲,便迅速將頭扭向一邊,嘴硬道:“本......我一向言出必行,既然說了要拜你為師,那自然不會有絲毫反悔之意!”

話音未落,只見沈季安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朝著葉清玉磕了三個響頭。為了完美地扮演出一個十六歲少年的模樣,他甚至不惜運用法術改變自身身高,如今的他僅比葉清玉高出半頭而已。

看著眼前這一幕,葉清玉不禁感到有些詫異。她實在想不通,這位威震天下的魔尊大人,為何會突然間跑來甘願做她的徒弟?心中雖有疑惑,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地伸出手,將沈季安輕輕扶了起來。

“好吧。”葉清玉暗自思忖著,然後開口說道,“不過事先宣告,在外人面前,我可以喚你一聲'師尊';但在私下裡,我會直接稱呼你的名字。”聽到這裡,沈季安猛地扭過頭去,似乎並不願與她對視。對此,葉清玉倒也表示理解——畢竟以魔尊之尊,能夠屈尊降貴拜她為師,已經令她受寵若驚了,又怎能奢望讓他尊稱自已為“師尊”呢?

想到此處,葉清玉微微點頭示意,而兩人之間的氣氛也變得愈發微妙起來。

夜幕降臨。她特別用心地烹飪了五道菜餚,每道菜都是陸霆川教給她的。

她一邊忙碌著,一邊不由自主地晃動著腦袋,嘴裡輕聲呢喃:“又想起他了……等我攢夠了積分,一定要再回去看你們。”

原來,在系統商店裡有一種神奇的時間道具,只需花費一千積分便能換取一年的時光,可以自由穿梭回曾經成功攻略反派所處的那個世界。對葉清玉來說,這無疑是她與陸霆川重逢的希望之光。

正當葉清玉沉浸在思緒之中時,沈季安如鬼魅般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毫無防備的她被嚇得向後退了一步,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慌亂。

沈季安挑了挑眉,嘴角泛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師尊,您剛才在說些什麼?看你們?”

面對沈季安的質問,葉清玉有些不知所措。她努力讓自已鎮定下來,但內心卻依舊感到悶悶的。這種感覺讓她十分困惑,一時間竟無法用言語表達。

她決定不去過多解釋,以免越描越黑。於是,她默默地將最後一道菜端上餐桌,然後招呼沈季安過來享用晚餐。沈季安倒也不客氣,徑直坐下後便開始埋頭大吃起來。

看著沈季安狼吞虎嚥的模樣,葉清玉微微一笑,並沒有多言。她也緩緩坐下,拿起碗筷,靜靜地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飯桌上瀰漫著溫馨的氛圍,然而兩人各自懷揣著心事,誰也沒有打破這份沉默。

飯後,葉清玉輕移蓮步走到桌前,緩緩地取出一把寶劍。只見此劍通身閃爍著清冷寒光,如長虹貫日般耀眼奪目;劍柄處橫置一條栩栩如生的金龍,彷彿隨時都能騰空而起。劍身細長且堅韌無比,猶如一片柳葉隨風搖曳,靈動而優雅。

然而此時此刻,葉清玉心中卻充滿苦澀。因為這把劍並非輕易得來,而是她耗盡自已僅有的五十積分才從系統商店兌換而來。如今的她可謂一貧如洗,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將其遞到沈季安面前,並說道:“此劍名為寒龍,今日你既已拜我為師,那麼這便是我贈予你的拜師之禮。”

沈季安聞言頓時呆住了,他瞪大眼睛凝視著眼前這柄寒龍劍,心中暗自驚歎。這把劍無論是外觀還是質地都遠勝過於他手中原有的那把。事實上,他手中原本持有的佩劍乃是從一名火系大能手中奪得,但由於屬性相剋,始終無法發揮出最大威力。儘管明知如此,可畢竟那把劍號稱天下第一劍,實在難以割捨,所以一直勉強使用至今。沒想到今日竟然會有一把更勝於它、且同樣屬於冰系的寶劍出現在眼前!一時間,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待回過神來時,寒龍劍已然緊握於掌心之中。

沈季安不自然地咳嗽幾聲:“我也沒什麼好回禮的,這件衣裙,是一件法器,遇到危險,就會隨機傳送到安全地帶。”他從儲物空間拿出一件紅色衣裙,樣式款式都恰好是她喜歡的型別,她笑著接過。

日子就這樣一年一年地過去,在修仙者的眼裡,一年時間不過是一閃而過,“沈安,為師要出去一趟。”,期間,葉清玉問起他的名字,沈季安說他叫沈安。

她輕移蓮步,緩緩地走到他身旁。只見他雙腿盤起,雙目緊閉,正潛心修煉。這時,他突然開口問道:“你為何想要出去呢?”

葉清玉微微撅起嘴,還不是因為都已經過去三十多年了,可我的任務卻遲遲未能完成。“整日在此修仙實在太過無趣了。”葉清玉並非有意隱瞞他,只是不知從何說起。

沈季安聽聞此言,輕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來,語重心長地囑咐道:“外出時定要格外留意自身安危。若遇到強敵難以招架,切記莫要逞強,儘快脫身離去。倘若遭遇危險,大聲呼喊我亦可,總之萬事皆須謹慎行事。”葉清玉認真地點頭應諾,表示將銘記於心。

隨後,葉清玉從懷中取出自已的本命飛劍——寒鳳。此劍劍身輕薄如蟬翼,通體閃爍著青色光芒;劍刃宛如秋日湖水般明淨澄澈,冰冷刺骨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慄;劍柄處則鑲嵌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閃耀著璀璨奪目的光輝。當她緊握劍柄時,似乎能夠真切地感受到那股淡淡的肅殺之氣從劍身瀰漫開來。

懸崖高聳入雲,其上的岩石與樹木在朦朧月色之下顯得影影綽綽、難以分辨,唯有那清冷如水的月華,傾灑於陡峭的崖壁之上,形成一片片如夢似幻般的銀色光影。立身於這險峻的崖邊,陣陣清風拂面而來,帶來下方山谷之中潺潺的流水之聲以及唧唧的蟲鳴之音,使人不禁心生一種悠遠而深沉的靜謐與安寧之感。

她靜靜地佇立在懸崖之巔,目光穿越重重迷霧,投向遙遠的天際。時光荏苒,距離上次踏足凡世已過去許久,曾經熟悉的塵世如今在她腦海中的印象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就在這時,一個溫柔低沉的聲音傳入耳際:“師尊,此去一路多加保重,無論何時何地,弟子都會默默守護在您身後。”

說話之人正是沈季安,此刻他手提一盞古舊的燈籠,微弱的燭火在夜風中輕輕搖曳,閃爍不定的光芒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若隱若現。她微微頷首,表示知曉,然後輕揮衣袖,駕馭著寒鳳,離開了劍來峰,向著宗門之外飛去。隨著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茫茫天地之間。

看著葉清玉逐漸遠去的身影,他站了許久,才離開。

御劍飛行至“惡谷”上空,葉清玉最終選擇降落在一棵高聳入雲的千年老樹枝椏間,她原本打算稍作停歇後繼續御劍術離去,但未曾料到會在此處遭遇地族人外出活動。近來,地族異常活躍,所行之事簡直不堪入耳,可以說是毫無底線可言。

見到這一幕,葉清玉打消了休息的念頭,迅速繪製了一道傳訊符,並將其傳送給沈季安,告知對方自已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待地族漸行漸遠之後,她只是簡單扼要地說明了情況,便終止了通訊。

此時此刻,身在劍來峰的沈季安心急如焚,因為地族不僅與魔族、人族和仙族皆為敵對關係,而且實力不容小覷。而他本人隸屬於魔族,葉清玉卻是仙族一員。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沈季安決定暫時按兵不動,密切關注局勢發展。

轉眼間,火光沖天,漫山遍野都佈滿了地族人的身影。葉清玉毫不猶豫地跟隨他們走出惡谷,踏入了地族的領地。

領頭之人身材矮小,甚至不足一米八,這在地族人中實屬罕見。要知道,地族人普遍身材高大,其中最高者約有一米九三,而最矮的也至少有一米七五。然而,眼前這位顯然身居領袖地位的男子,卻僅有一米七的個頭兒。

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葉清玉暗自戒備,並做好隨時跟上的準備。只聽得那男子發出一陣傑傑怪笑,聲音令人毛骨悚然。隨著他一聲令下:“開啟!”,那群手下立刻開始行動起來。他們迅速搬開堵住山洞入口的石塊,沒過多久,障礙便被清除一空。緊接著,那個男人毫不遲疑地邁步走進洞內;葉清玉則趁機貼上一張隱身符,悄然尾隨其後。

進入山洞後,裡面有一條幽暗深邃的隧道。腳步聲在空曠的洞穴中迴響,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聲響,四周一片死寂,氣氛異常壓抑和恐怖。一路無言,眾人默默前行。終於來到一扇門前,男人停下腳步。只見石門上方刻著幾行字:吾乃解封天意之使者,汝等竟驅逐於我。待吾歸西之後,更欲將吾親友趕盡殺絕,致使吾不得安息。

傳說中的天意之使者,是上古時期令人聞風喪膽的兇獸。無數實力強大的修士曾試圖擊敗它或者將其封印,但最終都命喪黃泉。

眼前的石門顯得頗為古老,上面佈滿了青苔。“上去兩個勇士,把這扇門推開。”男子眉頭緊皺,他清楚地記得上次來時,門並沒有關閉,那麼此刻這道石門為何又緊閉著呢?兩名身材魁梧如鐵塔般的壯漢走上前來,單憑雙手就將沉重的石門緩緩扳開。緊接著,一大群人魚貫而入,氣勢洶洶地闖進洞內。

洞府內一塵不染,宛如有人在此常住一般。正當地族人四處搜尋寶藏時,葉清玉敏銳地察覺到那個男人鑽進了一個極難發現的洞穴。在石門即將合攏的一剎那,葉清玉毫不猶豫地閃身鑽了進去。

洞內一片金碧輝煌,琳琅滿目的金銀財寶讓人眼花繚亂。看到一切安好如初,並無損失,男人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然而,就在這時,“說!你為何來到此地?”一句冷冽的質問聲突然響起。只見一名原本隱藏身形之人驟然現身,手中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緊緊抵住男人的咽喉。

突然發生的變故令人措手不及,“夏啟北!你為何會在此處?”男人驚愕地失聲喊道。只見那個人冷冷一笑,微微低頭,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瞰著男人說道:“皇叔,你竟敢率領著地族闖入我祖父的洞府,究竟意欲何為?”

他的眼神冰冷而銳利,彷彿能穿透人心,男人不禁渾身顫抖起來,拼命地搖著頭。就在這時,葉清玉嗅到一股燒符的氣味,順眼望去,發現男人手中正燃燒著兩張符紙。她立刻認出,其中一張是傳訊符,另一張則是箭矢符。剎那間,一支利箭憑空出現,如閃電般疾速射向夏啟北的心臟。

“小心!”葉清玉心急如焚,高聲呼喊提醒。與此同時,她身上的隱身符也失去了效力,瞬間暴露無遺。夏啟北敏捷地一個側身旋轉,驚險地避開了飛射而來的箭矢。然而,這支箭矢並未射中目標,反而掉頭朝著男人疾馳而去。夏啟北匆匆瞥了葉清玉一眼,迅速伸手拉住她的手,毫不猶豫地朝門外奔去。

就在石門剛被開啟那一瞬間,一群如潮水般洶湧澎湃的地族人猛地衝了進來,恰巧與葉清玉一行人碰了個正著!由於通道異常狹窄,最多隻能讓五個人並排透過,所以一場驚心動魄、激烈無比的衝突已經註定難以避免。

雙方都緊張萬分地對峙著,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時間過得異常緩慢,每一秒鐘都彷彿被拉長了無數倍。突然間,只聽到一陣尖銳刺耳的劍鳴聲劃破空氣,緊接著,位於地族隊伍末尾的人們接二連三地倒了下去。然而,儘管如此,他們仍然不敢輕易轉身撤退,因為他們同樣害怕遭到葉清玉二人的偷襲。

葉清玉心中充滿了疑惑:這個山洞十分隱蔽,如果不是有人刻意跟蹤或是對地形極為熟悉之人,根本不可能找得到這裡。可如今竟然出現了一個神秘的第三者,他似乎並沒有依靠跟蹤便能夠進入此地,這意味著他對地族以及這塊地盤有著超乎尋常的瞭解程度。但此人究竟是敵是友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地族人的數量越來越少,眼看著就要逼近夏啟北所在之處,但出乎意料的是,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突然間,一道閃爍著光芒的傳訊符出現在葉清玉面前,並從中傳出了沈季安的聲音:“師尊,不知您此時正與何人相伴呢?”

這第一句話便是充滿質疑意味的詢問,讓葉清玉不禁心中一緊,但表面上還是打著哈哈試圖敷衍過去。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夏啟北卻冷不防地插嘴道:“哦?原來你還有弟子啊。”

這句話顯然也被對岸的沈季安聽到了,他的語氣卻異常平靜且自然有禮:“這位道友,站在您身旁之人便是我的師尊,還望多多關照。”不知為何,當沈季安說到“我的師尊”四個字時,彷彿特意加重了讀音,似有深意。

夏啟北聞言微微一笑,嘴角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輕聲說道:“原來如此......師尊啊......”言語之間流露出一絲淡淡的調侃之意。葉清玉聽後忍俊不禁,也跟著笑了起來,急忙結束了這次通訊。

最後一劍,如同疾風驟雨般凌厲無比,帶著無盡的怨念和憤恨,直刺向那隱藏在暗處的幕後之人。隨著這驚心動魄的一擊,幕後之人終於現身。

當葉清玉看清來人時,不禁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之色。原來,這個一直藏頭露尾的人竟然是沈季安。

此刻的沈季安垮著臉,神情十分複雜,既有對葉清玉的不滿,又似乎夾雜著一絲埋怨。葉清玉見狀,心中有些愧疚,但嘴上卻故作強硬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只聽得一聲怒吼響徹雲霄,彷彿整個天地都為之顫抖起來。夏啟北迅速施展出強大的法力,撐起一道透明的屏障,穩穩地擋住瞭如雨點般襲來的箭矢。

與此同時,一個身材魁梧、肌肉結實的男子從屏障後走出。令人驚訝的是,他相較於之前發生了巨大變化——不僅體型變得異常強壯健碩,甚至連身上的衣物也因肌肉過於發達而被撐破。還沒等葉清玉來得及看清楚眼前的情景,一雙溫熱的大手突然伸過來,緊緊捂住了她的眼睛。

“你幹嘛!我還沒看清楚呢!”葉清玉掙扎著想要掙脫束縛,嘴裡不滿地嘟囔著。她實在想不通,為何沈季安要在關鍵時刻做出這樣的舉動。

“呵,回去讓你看個夠。”沈季安的聲音冷冷的,讓葉清玉摸不著頭腦,只能點點頭,怪異的笑聲在通道中迴盪著,讓人聽著刺耳,男人手上拿著大刀,瘋魔般向夏啟北砍來,夏啟北躲閃不及,肩上中了一刀,鮮血止不住地流,她掙脫沈季安的手,“冰刃!”一根憑空出現的冰柱朝男人飛去,速度快到肉眼捕捉不到,男人卻一把抓住冰柱,“就這。”男人冷笑,冰柱在被抓住的一瞬間,就融化了,融化後的水,纏繞上男人的身體,如火焰般燃燒著,男人強裝鎮定,繼續發起進攻,招式生疏,就像是第一次使用,雖然如此,但招招致命,夏啟北被打得節節敗退,沈季安看著,摸清男人的出招方式,上前一步,將夏啟北護在身後,就算才見面不久,他也想救,就當救曾經的自已。

“劍來!”

隨著一聲怒喝,一柄寒光四射的利劍如閃電般飛入沈季安手中。劍身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上面沾染著點點地族的鮮血,宛如一朵盛開的血花。緊握劍柄,沈季安毫不猶豫地展開了攻勢。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每一劍都蘊含著無盡的殺意和力量,既精準又狠辣。

劍刃如同游龍一般,一次次無情地刺穿男人的身軀。男人早已渾身傷痕累累,面板綻開,血肉模糊不堪。然而,面對如此兇猛的攻擊,他卻毫無還手之力。

“當年的小男孩,不知你還記不記得。”沈季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他的聲音冰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慄。聽到這話,男人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沈季安。記憶深處那個稚嫩的身影逐漸與眼前這個沈季安重合在一起。

“無論是從前,還是此刻,我的抉擇從未改變過。誰也無法動搖我的決心!”沈季安的眼神堅定無比,透露出一種決絕和果斷。他手中的劍法愈發凌厲,猶如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

口中輕念:“悠浯倩。”他的語調變得癲狂起來,彷彿陷入了某種瘋狂的狀態。劍法更是出神入化,如蛟龍出海,矯健靈動,每一式都帶著驚天動地的威勢,恰似劃過夜空的璀璨流星。這套劍法是葉清玉傳授給他的,名為:

悠浯倩。

男人眼睛泛著白光,這是修仙之人即將死亡的預兆,沈季安沒有繼續攻擊了,轉身離開,只留下葉清玉和夏啟北在原地。

她知道他想要靜靜,並沒有跟上去,夏啟北看葉清玉沒有受傷,張了張口,想說什麼,看了她一會兒,也還是轉身離開。

像似在無聲地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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