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滿雖為男子,卻生得極為俊美。他的面龐輪廓清晰,猶如雕刻般精緻,五官更是如畫般美麗。眼眸深邃而明亮,猶如繁星點點,熠熠生輝。高挺的鼻樑下,嘴唇緊抿。

此刻的他,臉上帶著戰損妝,更增添了一份別樣的魅力。額頭上的血跡斑斑,臉頰上的擦傷隱約可見,讓他看上去歷經滄桑,卻又帶著一種堅韌不屈的氣息。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和果敢,彷彿在訴說著無論遭遇怎樣的困難和挑戰,他都不會輕易屈服。

褚司風心急如焚地看著受傷的顧滿,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擔憂。顧滿的身上佈滿了傷口,鮮血不斷地滲出,染紅了他的衣服。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褚司風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透露出心疼和自責,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喊問道:“你怎麼樣?還疼嗎?”

顧滿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別擔心。”

褚司風的心中一陣酸楚,他知道顧滿是在強忍著疼痛,不想讓他擔心。

“褚哥,不需要給我使用治療,我會贏的。”顧滿伸出右手用手背擦去自已嘴角的傷口。

對面的帶刀侍衛也沒好到哪裡去,石頭做的身體佈滿了‘傷疤’,橫七豎八的‘傷疤’,甚至還少了一個胳膊。

顧滿緊緊握住手中那根閃爍著藍色電弧的電流擊打棍,眼神堅定地盯著前方不遠處的那群帶刀侍衛。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毫不猶豫地邁步向前衝去。

隨著雙方距離越來越近,速度也愈發快了起來。終於,就在他們即將碰撞的一剎那間,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傳來,整個空間彷彿都被震得顫抖起來。

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氣流以兩人為中心向四周席捲而去,掀起了漫天的塵土和碎石塊。這些細小的顆粒在空中飛舞、盤旋,形成了一道朦朧的屏障,讓人看不清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緊接著又是一連串清脆的炸響聲響起——那是電流擊打棍與刀劍相交所發出的聲音。每一次撞擊都會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並伴隨著強烈的能量波動擴散開來。這場景如同煙花綻放一般絢爛奪目,但其中蘊含的危險卻足以致命!

\"顧滿!\" 褚司風心急如焚,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急迫和焦慮,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等待著飛揚的塵土逐漸消散,眾人的目光緊緊地聚焦在前方。令人驚訝不已的一幕展現在他們眼前:只見顧滿的手腕竟然被“韓爵”牢牢握住!而此時此刻,“韓爵”一隻手緊握著顧滿的手腕,另一隻手則緊緊抓住那名帶刀侍衛的手。

原本緊張的氣氛瞬間變得凝固起來,彷彿時間都在此刻停滯不前。

‘韓爵’鬆開兩者,右手一揮讓帶刀侍衛退下,他面色平靜望著顧滿等人,說道:“就此結束吧,你透過了,我還是很心疼我家這位的,沒了一個胳膊我還得花費時間去重新修。走吧,金鑰匙給你們了,你們口中的那位叫韓爵的人在這個盒子裡。”

話一落下,他便領著身旁遍佈傷痕的帶刀侍衛,毅然決然地用力推開眼前那扇石門。隨著“嘎吱”一聲輕響,門開了,一股陰冷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們沒有絲毫猶豫,邁步跨入其中,身影瞬間被無盡的黑暗吞沒,彷彿從來不曾存在過一般。

等人一走,褚司風便如離弦之箭般衝到了受傷嚴重、身體搖晃得彷彿隨時都會倒下的顧滿身旁;與此同時,裴戎和錢柯也紛紛快步上前,面露關切之色地圍攏過來。

“顧滿,你怎麼樣了?身上會不會很疼?”褚司風扶著顧滿,急切擔憂道。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從自已那智庫裡掏出了一張珍貴無比、得來不易的 S 級治療卡牌!此刻,他根本無暇顧及使用完這張卡牌後還能剩餘多少次這樣的機會;此時此刻,他的眼中只有那個受傷倒地不起的顧滿,其他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顧滿抓住褚司風的手腕,死死抓住他拿著S級治療卡牌的手,眼神堅定又固執,“我們快通關了,這點傷我能忍,不要為了我這點不重要的情況用掉珍貴的一次。”

“你最重要!”褚司風大聲道,本來的溫聲細語在此刻變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他的眼神堅定而熱烈,彷彿要將心中所有的情感都傾訴出來。這四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顧滿的耳邊中炸響。原本平靜的氛圍瞬間被打破,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褚司風那充滿真摯感情的呼喊聲在耳邊迴盪。

“司哥,你受的傷太重了,額頭都還流著血。”錢柯不禁出聲道。

“司哥,聽我大哥的話吧。”裴戎也附和褚司風的想法。

顧滿並沒有輕易地鬆開緊緊握住褚司風手腕的那隻手,相反,他將剛剛從另一隻手中獲得的珍貴無比的金鑰匙與錦盒一同遞到了裴戎面前。

此時此刻,顧滿的眼眸之中再也尋覓不到昔日的冷漠與平靜,當他凝視著褚司風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彷彿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只見他竟然毫不猶豫地當著裴戎和錢柯的面,如同一隻受傷的小鳥般,將整個身軀都深埋進了褚司風那寬闊溫暖的懷抱之中。與此同時,他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微弱而顫抖:“不需要治療,能不能揹我走。”彷彿用盡全身力氣才說出這句話來。

直到現在,他還是不願意治療。褚司風眼眸一沉,然後把顧滿給整個人抱了起來,“小裴,你把韓爵給放出來吧。”

裴戎點了點頭然後開啟盒子,盒子裡倒出來一個小人,然後逐漸的變大,正是他們要找的韓爵。

韓爵看到剛剛還是暗無天日的現在突然有了光,眨了一下眼睛,看到了錢柯幾個人,還有被別人抱在懷裡的漂亮男人。

“我出來了。”韓爵站起來打量了自已,欣喜若狂了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把鋒利無比、閃爍著寒光的長刀突然出現在他的脖頸旁邊,彷彿只要輕輕一動,就能輕易地割斷他的喉嚨。那把長刀就像是一條飢餓的毒蛇,緊緊地纏繞著他的頸項,讓人不寒而慄。

韓爵看著這把長刀的主人,“你想做什麼?”

裴戎嗤笑一聲收起長刀,“沒做什麼,只是驗證真假,韓前輩,我記得你手中似乎有一張A級卡牌,一方淨土是吧?有沒有想過要歸還主人呢?韓前輩你要是不還,你怎麼出來的待會你就什麼時候進去,我們手上有金鑰匙,可以為了不要完美通關而放棄你。”儘管他嘴角上揚,看似在微笑,但那笑容卻並未抵達他眼眸深處;彷彿只是一層淺淺的偽裝,掩蓋著內心真正的情感波動最後一句話依舊冰冷而疏離,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淡漠和疏離感。

“你!”韓爵伸出手指著裴戎。

最後不情不願的歸還給了錢柯。

有了這層套路,韓爵在裴戎他們面前不敢造次,生怕他們把自已鎖到錦盒裡出不去。

那個錦盒的空間他是一點也不想再進去,跟惡魔的牢籠一樣,暗無天日時常還伴隨著鬼哭狼嚎。

有了地圖的他們,褚司風他們輕鬆的回到了那個終點。

三扇門都一一被開啟。

這意味著他們通關了。

“恭喜各位玩家耗時六小時五十分,成功完美通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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