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已經出現了孫自成、何超、嚴莉和丹尼爾的屍體,後面是不是會出現何頌還有那位外國女人?

但是那位外國女人會出現在哪個地方?這是他們都在懷疑的事情。

李達蹲下身,嘴裡唸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然後為了方便去碰女人的屍體把她翻過正面來,他只能把柺杖遞給了顧滿。

顧滿低頭去看那根柺杖,它總是被握來握去,手柄那裡不知道有多髒,但是他現在能忍住心裡的不適拿過柺杖,卻是最大的改變了。

李達把嚴莉的屍體翻了過來,把她的頭部給擺正,緊接著一件浴袍給到了他手裡,頭頂傳來褚司風的聲音,“蓋一下她身體吧,她是死於勒脖子窒息,脖頸那裡有被勒的痕跡,印跡很清晰,看來何超所說的讓她死的痛快,也就是這樣的方式,不過也好過那位丹尼爾被像割豬肉那樣。”

顧滿走上前,褚司風拉住了他疑惑道:“怎麼了?”

為了解答褚司風的疑惑,他用柺杖指了指盛滿紅色液體的浴缸,“只是看看浴缸裡面會有什麼東西。”

褚司風接過顧滿手中的拐走,摸了摸他的頭,肅聲道:“我過去,你聞不慣這些,你過於接近那裡可能會有很大的生理不適。”

隨即又想起顧滿曾經跟他說過他不喜歡被當作弱者,事事順從別人,褚司風又補充說道:“我順便過去檢視丹尼爾的屍體有什麼不對勁。”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顧滿還能說什麼?術業有專攻這個道理大家都是知道的理。

果然顧滿很快就答應了,“一切小心。”

褚司風繞過李達和那具屍體,來到丹尼爾的屍體面前,丹尼爾的樣貌已經被毀容,早已經看不出照片裡英俊的五官來。

屍體上倒沒有特殊之處,他便用柺杖放進盛滿紅色液體的浴缸裡,來回的尋找著底下能有什麼東西,突然柺杖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讓他停了下來,為了確認是不是底下有東西再次用柺杖碰了碰。

“浴缸裡有東西。”褚司風話音剛落,突然水裡出現了一隻手抓住了他拿著柺杖的那隻手。

情況發生的太突然,以至於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那隻手便用力想把褚司風往下拉。

褚司風一個踉蹌往前面走了一步,還好反應過來時用腳撐住了,剎住了車,就差點碰到丹尼爾的屍體。

“哥!”

“麵包先生!”

顧滿和李達同時大喊,紛紛都快速來到褚司風身邊,李達伸手握住那隻慘白的手用力一握迫使它張開手這才得以讓褚司風脫離了出來 。

“青天大老爺的,這隻手給我拔出來了。”李達看著自已手中剛剛拔出來的手,一臉驚恐的把那隻手扔在地上。

顧滿正在為褚司風仔細的洗手,他又是自責又是慶幸,自責是剛剛如果不是褚司風他替自已過去,那個人就會是自已;慶幸的是那隻手抓住的正好不是褚司風那隻受傷的手。

“不要自責,這都不怪你,是我沒有小心一點。”褚司風心裡嘆氣,顧滿總是會有很多自責的負面情緒,到底是原生家庭帶來的影響。

爆米花臉色慘白的站在不遠處,看著剛剛的場景,她心裡有一百遍的髒話在瘋狂輸出。

在外面的瞎子聽到裡面的動靜,連忙也忍住生理不適的跑進浴室裡來,看到地面上躺著一個手臂,猛地心裡跳了一下,“wc誰的手斷了?!”

爆米花打了他一下,眼睛瞪著他道:“別大喊大叫,不是我們的,是剛剛在浴缸裡突然出現抓住麵包先生的手,然後被李叔給拔了下來。”

“拔了下來?”瞎子聽著這四個字,明明是熟悉的文字,怎麼組合起來跟小眾文字那樣?

“那麵包先生沒事吧?”瞎子看向洗手檯正在被司哥抓著用搓澡的力度來洗手的麵包先生。

褚司風回答道:“我沒事,那隻手不是人的手,是人偶的手,你們可以撿起來。”沒有人類的面板觸感沒有溫度,觸控起來明明就是人偶的手 。

瞎子把地面上的‘斷手’給撿了起來,仔細一看的確是人偶的手,“怎麼還出現人偶的手?誒不對,這隻手刻著字。”

“浴缸裡面沒有其他人偶部位了,但是我找到了一個小箱子!”李達滿手都是血的提著一個箱子,箱子還是封閉性較好的。

顧滿他們轉頭看過去,顧滿眉眼一跳,李達的手都髒了。

李達把箱子放到洗手檯處,連帶著自已的手一起沖洗,並且解釋道:“我是把那個塞子給拔掉,水都流走才發現這個箱子,下次還是保險一點,不要把未知的危險丟給自已,我們也不是真的在破案。”

“李叔,司哥,麵包先生,這隻手刻著字,快看。”瞎子舉起那隻斷手,拉著爆米花一起走過去,然後展現出這隻斷手的字是什麼。

“是編號,這隻人偶的手寫著編號J-2011,這應該是第一個人偶的手。

所以是有人在製造這一批人偶?!”爆米花恍然大悟了起來。

“不是還有另一隻手嘛!我現在去門口那裡把它拿過來。”瞎子突然想起剛剛死亡極速時刻的場面,有個人偶的手伸了進來然後被司哥給斷了一隻。

顧滿用一旁的浴巾擦了擦手,漆黑的眼眸閃過一絲精光,“我們返回臥室裡,待在這裡也不適合拼線索。”

隨後眾人聽從顧滿的建議,返回到浴室外的臥室裡,瞎子把另一隻手拿了過來,和J-2011編號的斷手對比了起來,果然在手肘部位有編號。

“這隻斷手的編號是H-1022。 ”瞎子把編號給唸了出來,這段編號非常的熟悉,但是又說不出來的熟悉。

“別想了,這隻人偶的斷手H-1022對應的是何超,而且對應拿的就是沾染血液的水果刀,1022是何超的出生日期,記起來了麼各位?”顧滿乾脆利落的說道,這個編號就是根據何超的情況寫出來的。

聽到顧滿這樣說這才恍然大悟了起來,“那J-2011是不是也代表著一個人?出現在浴室裡,那會不會是嚴莉和丹尼爾之間的其中一個?”爆米花舉一反三了起來。

但是這個猜測被褚司風否決了,“不是他們兩個,字母代表著一個人的姓氏,至少目前猜測來說是根據H-1022來猜出何超,那H就是代表何超的姓氏第一個字母,J開頭的,就已經否決了是嚴莉和丹尼爾這兩位死者 孫自成也不存在這個是的情況。”

“照這樣說何頌更不是了,跟他老子一個姓的,怎麼會是J呢?那也只能是那位外國女人?”李達把疑惑鎖定在了從未出現過的外國女人。

“目前沒有出現這個女人的線索,只有一個背影照片,對了李叔,你剛剛找到的那個箱子裡面有什麼?”爆米花坐在床邊詢問李達找到的箱子裡面存在著什麼。

李達把手中的箱子放在了床上,眾人圍著一個小箱子看,“有密碼鎖,有字母有數字的,上面還刻著提示,一點還怪體貼的。”瞎子最後還感慨了一下一點的‘慈祥’。

“我愛的人偶。”褚司風的語氣微輕,在唸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溫和的彷彿是在說情話給某人聽一樣,繾綣而又溫潤。

顧滿腦子閃過靈光,編號就是線索,線索就是編號,那也就是說,在浴室裡的浴缸找到了人偶的斷手和箱子,兩者之間是有聯絡的,這種聯絡就是解鎖的關鍵。

“就輸入這個人偶手的編號,J2011。”

李達聞言,只管輸入答案,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把這箱子的鎖給解開來了,他不得不疑惑一點放的水太大了吧,“這個白色骰子的管理員小姑娘放的水跟放太平洋的水一樣。”

“畢竟是給甜頭的副本,一點在開始之前不就是說了這個副本是給我們這些有過兩次完美通關的玩家設定的玩法,本來就有玩命的人偶追殺,要是在解密方面上又是一層困難級別,這還給什麼甜頭 ”瞎子猛地一個屁股坐床上上去,然後一臉疲倦的,整個人都往身後舒適又柔軟的大床躺下。

“快看看裡面都放了什麼吧!”爆米花很喜歡跟開盲盒一樣的開箱子模式。

李達也不再磨蹭,把箱子給打了開來,發現首先出場的就是一個道具信封,後面跟著好幾張的照片。

“人偶召喚卡牌。”李達把道具信封拆開來,裡面是一張卡牌,上面畫著人偶的圖案,他的智庫收錄了這張卡牌,顯現出了卡牌名字。

“這個人偶召喚卡牌,應該是給小司兄弟的,是小司兄弟解開的。”李達作勢就要把卡牌自願交給他,但是顧滿立馬拒絕了。

他道:“誰找到的就是誰的,你找到的就是你的,況且我們已經拿了一張了。”

李達顯然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但是對方既然這樣說了,再有所推脫也沒必要了,“這個人偶召喚卡牌是A級道具,如果必要時刻,我可以使用它幫助我們應對那些人偶。”

得到這張卡牌無疑是好的,目前可以解決如果突發跟三個人偶對決的情況,這張人偶召喚卡牌就可以發揮出最大的作用來。

褚司風把剩餘在箱子裡面的照片拿了出來,全是關於那個外國女人的,“這個外國女人死的時間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早。”他拿出一張照片來,裡面是女人裸著全身躺在一張床上,身上都是烏青和事後的痕跡。

“這是照片背後拿下來的標籤紙。”把標籤紙給拿了下來,看著上面寫的字,褚司風眉眼一皺,“上面寫著:你們殺死了傑薩梅,就要以命還命。這是何超的字跡。”

“何超他在給這個傑薩梅報仇,他跟傑薩梅才是真愛吧?那這標籤紙的內容不就意味著傑薩梅的死是嚴莉和丹尼爾造成的?!”爆米花驚訝何超跟傑薩梅的關係竟然比想象中的還要親密。

“快看我發現了什麼?”剛剛還躺床上的瞎子,現在就到了床頭處蹲下,他揮的右手拿著一份白色檔案,定睛一看封面上還有十字架圖案,這顯然就是一份來自醫院的檔案。

“是關於何超的兒子何頌的。”瞎子起身走到了他們那。

“你是怎麼發現的這份檔案?小右。”李達問。

瞎子用腳踢了踢床邊,說道:“床底下,當時你們在商討的時候,我覺得無聊就到處找還有沒有是我們沒有找到,遺漏的線索,一般情況來說,床墊下,床底下都會有東西藏著。電視劇誠不欺我。”

“能給我看看嗎?”褚司風詢問道。

瞎子毫無介意的把檔案遞給了褚司風,“當然,咱們都是要一起通關的,而且麵包先生你也是專業對口,給你看看比讓我們看更有效率。”

這時,突然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恭喜瞎子玩家找到關鍵物品,獲得一張積分信封】

瞎子喜出望外,沒想到自已還能找到關鍵物品,這簡直就是爽歪歪。

褚司風拆開這份來自醫院的檔案,還從裡面拿出了一封信。

信封順手遞給了身邊的顧滿,自已檢視起了這份檔案來,其實就是何頌的病案本。

所有人都在等褚司風講話,這份病案本到底是關於什麼的。

半晌,褚司風最後在大家的注視下說出了一個震驚的訊息,“何頌他有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簡單來說,他不遵守社會的法規法則,漠視或侵犯他人的生命安全和權利。”

褚司風想習慣性的去推鼻樑上的眼鏡,但本身也不是個近視的人,所以就推了個空,受傷的是左手,而右手難耐的想抓個什麼東西摩挲。

隨即他抓住了身邊人的手。

面色非常的平靜,但是下面的右手抓著顧滿的手不放,一遍遍的摩挲著,“患有這種反社會的人格障礙的人,通常情況下容易做出不可理喻的惡劣情況來。

他是天生的壞種。”

被抓住手的顧滿大腦宕機了一下,但是沒有等他抓住一閃而過的念頭,他的大腦就被湧現出的一個答案給所頂替。

“去監控器那裡看每個房間的情況,找到何頌的屍體,如果沒有…那何頌就是還活著。”

甚至還是最後的隱藏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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