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景再現的出現,讓李達再次派上了用場,他走到‘何超’的身邊跟著拄著柺杖的‘何超’走了進來,身後的門也自動被關上。

他看見‘何超’手裡還拿著一個牛皮檔案袋,滿是皺紋的一張臉露出憤恨的神情來。

眼神裡充滿了陰鷙和滔天怒火。

‘何超’拿著檔案袋來到了書桌前,把手中的檔案袋用力的扔到桌子上,檔案袋因為力度過大而被迫滑了一段距離,裡面的東西也同樣滑了出來,是一堆照片。

‘何超’拿著柺杖狠狠的敲在地面上,隨後劇烈的咳嗽起來。

虛影穿過那具屍體坐在了老闆椅上,他顯得非常疲倦就這麼癱坐在椅子上,伸出右手有節奏地按壓著自已的太陽穴來放鬆自已。

隨後他直起身子,陰鷙的眼神盯著那份漏出照片的檔案,開口說話了。

李達連忙湊上去,面對面的盯著‘何超’,就差嘴對嘴的距離了,他仔細分辨出‘何超’的口型,“孫、自、成。”

“還有嚴莉...”但是另一個人的名字顯然他無法判斷出來。

“最後一個名字不太像正常的中文字,我再觀察觀察。”李達直接整個人趴在桌面上,姿勢略微有點搞笑。

“我確認了,是一個外國人的名字,應該是丹尼爾,他說的是丹尼爾,最後一句話就是不會放過你們。”李達話音剛落,紅光就消失不見連帶著幻影一起。

唰的一下,書房就亮了燈光,一瞬間整間書房就被照亮了起來。

這無疑對於爆米花來說那簡直就是希望的曙光,“終於開燈了。”

“‘何超’手中拿了一份檔案袋,掉出來了一堆照片,但是我們無法看清那堆照片,應該是有意被模糊掉,剛剛遊戲的時候我在翻找書桌時看到了一個保險箱,保險箱裡面應該會有。”顧滿走到書桌旁,蹲下身把那個放在櫃子裡的保險箱給拿了出來。

顧滿把保險箱放在了書桌上,是一個正方形的中等保險箱,密碼鎖還是七位數。

褚司風伸手把粘在密碼鎖旁邊的提示紙條給拿了下來,上面寫著最愛的一幅畫。

顧滿低著腦袋去撥動數字,記憶力線上的他一下子就想起那幅畫的日期,這個最開始的線索終於在此刻也用上了。

保險箱被開啟了,果然裡面放著一堆檔案,其中最上面的就是那份剛剛在幻影裡面出現的牛皮檔案袋。

最上方還有一封問號信封躺在那。

瞎子見狀,他嘖了幾聲吐槽著:“要是沒有像司哥這樣對顏色敏感的玩家在,誰知道那幅畫有問題,被塗了日期,那豈不是到時候要想盡辦法重回那裡。”

爆米花附和瞎子的話,“對啊,幸好我們還有司哥,不然這個保險箱我們怎麼也打不開的。”

顧滿沒有回應他們,只是自顧自的拆自已手上的信封,然後把信封裡的謎題乾脆利落的給解了出來,這讓在場的瞎子和爆米花更加佩服起來了。

“司哥這也太牛逼了吧,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智商就好了。”瞎子那隻僅存能看得見的左眼滿眼都是欽佩。

顧滿聽慣了很多人的誇獎,自然而然的也養成了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他也不在乎他們的誇讚有多大,只是微微點頭還是說出了經典臺詞:“謝謝。”

“這份檔案裡照片還在。”褚司風把裝在檔案袋裡的照片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攤開來,裡面出現了何超本人出入酒店以及其他地方的記錄,而跟隨他一塊的並不是他的妻子,而是另一個女人。

甚至說是不同的女人,每張照片裡面最早日期的是他跟一個很年輕還穿著校服的女生一同進出酒店,上下車,最後日期則是他最近摟著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進了一所高階會館。

“這些照片全是證明何超出軌的證據。”褚司風一一把照片擺放整齊,一共二十多張照片,其中最頻繁的就是跟那位金髮碧眼的女人。

但無一例外的是,金髮碧眼的女人包裹的嚴嚴實實,全程沒有露出一張完整的臉來,大多數都帶著口罩和或許墨鏡帽子,有這些裝備Duff雙重線上,誰還能看得出臉來。

不過褚司風他推了推眼鏡,一推指定就有想法,他伸手指著照片中那個金髮碧眼的女人,“你們看她身上穿的那件裙子。小右,那張合照還在嗎?”

爆米花連忙舉手,“那張合照是在我這放著,我拿出來。”然後從外套的內部口袋把那張已經被壓的有摺痕的合照拿了出來,放在了書桌上。

褚司風頷首低眉,把那張合照和一張有金髮碧眼的女人的照片放在一起對比,指著兩張照片中的女人道:“看清楚有什麼共同點?”

李達湊近的看,發現他指的那兩張照片裡,兩個女人的相似度呈現出百分之八十。

看著大家的反應,褚司風說出答案來,“你們沒猜錯,這兩張照片上金髮碧眼的女人是同一個人,裙子是一樣的,髮型包括髮型顏色也是一樣的,再仔細看她和何超站一塊的身高,這個外國女人的身高是高過何超的,那這和合照上的兩個人身高差距幾乎相差無幾。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應該是跟何超私底下有關係,至少當時的女主人是不知道的。”

大家一聽還真的是一回事,“剛剛李叔翻譯那位‘何超’的口型的時候就提到過孫自成,嚴莉還有丹尼爾的名字,那是不是還有另一份照片是關於另一類人的?”瞎子猜測道。

“現在情況已經很明晰了,男主人叫何超,女主人叫嚴莉,還有一個英文名叫莉莉絲,丹尼爾應該就是那位英俊的外國男人,而這位緋聞女二,她的名字至今也還沒出現。”李達分析那張合照的情況,一一把名字給對應到照片上的人物來。

“小司,你再看看保險箱裡面還有沒有另一份重要檔案。”褚司風看向顧滿說道。

“好。”顧滿重新把保險箱裡的所有檔案都給拿了出來,一一尋找另一份跟這份線索有關的檔案來。

“這些檔案裡,全是商業檔案,公司內部人員檔案,以及專案開發。”顧滿突然發現一份遺囑草稿和三張照片。

“找到了,照片在這裡。”顧滿把那三張照片給抽了出來。

這三張照片映入大家眼前,紛紛都非禮勿視了起來,爆米花更是直接伸手擋住了自已的臉。

顧滿低頭,還沒有仔細一看就被一隻手擋住了視線,只聽身旁的男人依舊用平靜的語調說道:“何超發現自已的妻子也出軌了,出軌物件就是那個外國男人。”

“這,有錢人玩的這麼花嗎?”瞎子看了一眼麵包先生,然後突然改口道:“除了麵包先生你們,有些有錢人玩這麼花。”

在座的各位,麵包先生跟司哥一看就是有錢人那種,剛剛他這樣一罵可不就是連帶著他們一起罵進去了。

瞎子訕訕的不好意思起來,摸了摸鼻樑,帶著一些歉意的目光看向褚司風和顧滿倆人

被擋住視線的顧滿:…

褚司風很是坦然的把眼前放在桌面上的三張照片給扣在桌面上,這才把手放下來,“那份遺囑草稿開啟看看。”

顧滿把遺囑草稿給打了開來,上面是這樣寫道:

孫自成真的是好大的膽子,他竟然拿那些照片來威脅我讓出明讓公司的大股東位置,我為明讓嘔心瀝血,豈能容他放肆,我毫不畏懼這些所謂的要挾,畢竟我有那處處順從我的妻子的把柄,私底下竟然跟我的私人醫生有染,拿著我送她的香水給了那個姦夫,在休息廳裡幹著齷齪的事情;我毫無波瀾甚至說無以為懼。

但是孫自成他的另一番所為,才是讓我雷霆大怒,他殺死了我的孩子,我那可憐的孩子,那是我至今為止最滿意的繼承人,是我和章兒的孩子,饒不可恕,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我自知生死有命,想在這彌留之際拉上他們為我陪葬,而我那小兒子何頌,倒也是一個好苗子,唯一可惜的是他並不是我和章兒的孩子,也罷,終歸都是我的孩子,算是嚴莉最後的善舉,那我就會讓她,死的痛快一點,而那姦夫,我要在嚴莉面前把他折磨致死。

明讓是我這輩子的心血,還有這座私人莊園,我會把這些都一一傳給我的小兒子何頌,希望他可以經營好明讓,把明讓發揚光大。

我要葬在章兒的旁邊,我要和她同枕同穴,皆是我所望。

跟遺囑草稿檔案裝一起的就是正式檔案了,就像何超在遺囑草稿上所寫的那樣,把明讓和私人莊園都留給了他的小兒子何頌。

下面也被何超簽上了親筆簽名,這份遺囑在何超死後就已經可以開始生效。

但是對於那充滿深情的遺囑草稿內容,褚司風他們卻嗤之以鼻這份比草還賤的深情,如果真如他所說深愛著那位章兒,就不會到處找女人並且把章兒置於情婦身份。

給深愛的女人一個上不得檯面的身份,還談得上什麼深情?

不過就是為了美化自已偷腥的行為並且把錯誤推讓給了那個無辜的女人身上罷了 。

很顯然他們並不買賬。

“這一些人全不是什麼好貨。”爆米花嗤之以鼻。

“李叔,我們把包裹屍體頭上的布袋給拆下來看看。”顧滿走到屍體前,讓李達一同配合拆卸。

褚司風上前,把顧滿要伸出去的手握住,他道:“我來吧,你不用動手。”

顧滿撇開褚司風的手,他提出自已來本意上就是防止褚司風受傷的那隻手會有感染的風險出現,“不用,你的手不方便,李叔,我們開始吧。”

說一不二的迅速的把頭上的繩索給一一解開,一旁的李達也迅速的拿掉礙事的繩索,然後等繩索解開後一舉拿下套在屍體頭部上的黑色布袋

一剎那,難聞的屍臭味席捲而來。

距離最近的顧滿忍不住的後退幾步乾嘔了起來。

而爆米花直接吐了出來,看到那已經腐爛不堪的頭部,甚至已經出現了腐蝕白骨的情況,直接把膽汁都吐了出來

瞎子被嚇了一跳,連忙扶一把爆米花,倆人直接退後幾米遠。

不堪的畫面帶給了在場人的視覺衝擊,就連見慣了風風雨雨的李達,也忍不住的驚歎這種情況。

褚司風也不好受,他拿過李達手中的布袋直接套了回去,然後帶著顧滿來到另一邊,把香水拿了出來,噴在了顧滿的衣領上。

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

“小右爆米花,李叔,這裡還有香水,你們拿過去給自已噴上幾點。”隨後褚司風把手中的香水放到了桌面上,讓他們自行拿了過去。

然後自已回到顧滿身邊,擔憂的低頭詢問道:“還好嗎?”

顧滿聞到香水的味道這才緩了過來,但是礙於屍臭味太大,香水也難以覆蓋全部。

“我去檢視一下,你在這等我。”褚司風抬腿往屍體方向走去,“等一下。”顧滿立馬把他拉住。

“你受了傷,還是不要過去為好,我怕有感染風險,我可以過去。”顧滿牽掛褚司風的傷口,他不能讓褚司風再次出事。

褚司風反手握住顧滿的手,眼鏡片下的目光帶著溫潤的笑意,薄唇微微上揚,定睛一看真是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我是學醫的,最合適的人選應該是我,你如何代我,好了我會小心的,你在這乖乖等著我。”他永遠都是把顧滿當作小朋友一樣對待。

顧滿皺眉,他不能夠接受褚司風的安排,他也不喜歡褚司風事事讓他聽話乖從,他要反駁他才對,“我不喜歡你永遠把我當作弱小可憐的的乖憐兒,我所說的能做是出於我慎重考量,而不是一時地逞強,還有我不喜歡順從別人。”

褚司風看著顧滿堅定的眼神,訴說著他對自已的反駁和充滿抗議的行為,他放下手,正經道:“我明白了,理應是這樣的,我欠缺考慮了。”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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