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已經都快到半個小時了吧,那個從未出現的玩家不會還沒把題解出來吧?我都等的黃花菜都涼了。”爆米花坐在椅子上趴在桌面上擺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乾花,硬生生的把乾花都給‘大卸八塊’了。

顧滿安安靜靜的坐在褚司風身邊,褚司風見他安靜的像個人偶,指尖微動,反扣顧滿的手腕,“等累了嗎?”

顧滿搖頭,“還好,我不累。”

“誒誒誒,來了來了。”說曹操曹操就到,李達指著那扇石門,石門被開啟,出現了一個人影。

人影趴在地面上,帶著點哀怨說道:“是哪個天才出的謎題,皇帝的新衣短短五個字就讓我猜,猜了n久才猜出正確的字來,我沒辦法到都把每個字給全猜一遍了。”

爆米花看到最後一位玩家的出現,激動的直起身來,椅子向後拉開與地面摩擦,起了刺耳的摩擦聲,她快速走到最後一位玩家的身邊半蹲了下來,隨即用手指戳了戳那個人的胳膊,關心道:“小趴菜你還好嗎?”

那個人趴在地面上把頭埋在自己胳膊裡,然後悶聲道:“什麼小趴菜?還有我現在非常得不好,我簡直是太難了。”

不等‘小趴菜’再說什麼,系統出現了。

【恭喜所有玩家成功進入石門後的空間,系統公佈用時最少的玩家是:玩家吐司,玩家麵包,一共用時為五分三十秒;第二名為玩家李達,用時五分五十五秒;第三名為玩家爆米花,用時六分十五秒;特等關注為最後一名玩家,用時為二十九分五十秒。】系統特意的隱瞞了沒有主動說出真名或者化名的玩家的隱私情況。

【玩家吐司,玩家麵包共計入二十分,第二名玩家李達計入十五分,第三名玩家爆米花計入十分,特等關注玩家計入同情分三分。】

【系統正在計算中....】

隨後不過五秒時間,系統已經計算好了所有玩家的得分,【玩家吐司,玩家麵包所得分共三十分,玩家李達二十五分,玩家爆米花二十分,特等關注玩家十三分;望各位玩家再創佳績。】

機械女聲說完就消失不見了,整個房間安靜的可怕。

“喂,你還不起來嗎?”爆米花戳了戳趴在地面上面地思過的玩家。

趴在地面上的玩家動了一下手指頭,然後下一秒就挺起以俯臥撐形式起身,映入眼簾的是一位戴著右眼罩的男生,面容五官端正看的順眼,可能是突然被他的模樣嚇到了,爆米花仰起頭看著他愣了一下。

男生很年輕,但是那個右眼罩顯得很惹眼出眾,一下子就能從人群中找到唯一一個特殊特徵的他來,“你們好,我是特等關注玩家,叫我瞎子就行。”

就算男生這樣說,但是其餘幾位卻不太自在稱呼這個名字,其中年紀較大的李達不好意思的撓著後腦勺說道:“這不太好吧,要不我還是叫你靚仔?”

男生倒是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不能吧,最靚仔的不是那兩位嗎?你們覺得冒犯了那就喊我小右吧。”

瞎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對爆米花這姑娘說了聲抱歉:“誒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爆米花嗯哼一聲,雙手環胸,但是卻絲毫沒有一點的傲氣,反而還有點俏皮的勁兒,“沒關係啊,你戴著眼罩的樣子真酷,好像我以前看過的動漫主角。”

瞎子笑著點頭嘴上不斷地說著謝謝。

“你好小右,我是李達,如果不介意叫我達叔也行,我可能在你們這是最大的了。”李達毫不客氣的把自己年齡暴露出來。

“我是爆米花,那個漂亮哥哥是吐司,漂亮哥哥身邊的帥哥叫麵包。”爆米花很自來熟的好心介紹了顧滿他們。

褚司風頷首笑著回應。

“現在是什麼情況?就我們幾個嗎?”瞎子在這個房間轉了一圈檢視情況,感慨這個房間佈置的非常華麗和精緻。

“就我們幾個,目前來說這個房間只有我們五個。”爆米花解釋。

瞎子哦的一聲,然後注意到了牆上的山水畫的畫框,“咦,這幅山水畫看上去真漂亮。”

顧滿聞言聽此也上前走了過去,看著顏色略帶暗沉的山水畫,這一幅畫的是山林水澗的景色,嗯?這一塊顏色怎麼有點不對勁,他注意到右下角畫著一處石頭的那裡,這幅畫是水墨畫,色調通常就是水與墨,黑與白,但是這裡卻有不一樣的顏色。

“怎麼了?”瞎子好奇這位漂亮的男人在觀察這幅畫的什麼?

順著男人觀察的視線看過去,是右下角畫石頭那一處,不禁好奇道:“這個石頭是有什麼問題嗎?”

其餘在探查其他方向的三人聞言也往顧滿他們這邊靠過來。

“有線索嗎這是?”李達先是問道。

顧滿上手去摸,卻被瞎子給抓住了手,聽到對方擔心道:“我們還是不要碰吧?萬一真的碰上去觸發了什麼機關就不好了。”

顧滿視線下移,看著對方握著自己的手腕的手,他眉頭一皺,像被電擊了一樣的甩開小右的手。

甩開的下一秒就被從身後伸出的另一隻手抓在手裡,顧滿太熟悉對方的身體接觸了,意識到身後是褚司風,握著他的手也是褚司風的手,隨後也只是輕輕地一轉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顧滿平靜道:“我摸的原因只是想分辨出這個是不是水墨的觸感,不過現在直接看也能看出來隱藏的字是什麼,細心點看就行。”

瞎子倒是被堪稱應激反應的顧滿行為給怔住了,他檢查起自己的手來,又看到了剛剛吐司對面包的溫和,他不可思議道:“我手也沒靜電啊,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顧滿注意到瞎子的情緒,他垂眸,張了張嘴說道:“不好意思,是我的原因,我不習慣太過於親密的接觸。”

瞎子聽不是因為對他有什麼不滿或者討厭的情緒這才放下心來,露出友好的笑容說道:“沒事沒事,社恐是吧?我理解我理解。”

社恐又是什麼?顧滿似乎又聽到了新的詞彙,他側身看向站在他身後的褚司風,一直注意著顧滿情緒變化的褚司風能夠第一時間接住了顧滿的話。

“你在好奇這個嗎?社恐就是叫社交恐怖症,它又稱為社交焦慮障礙,social anxiety disorder,SAD,是一種焦慮性障礙,當處在公共場所或與人打交道時出現顯著而持久的害怕,怕被別人注視或否定的評價,擔心在他人面前出醜或遭遇尷尬,因而盡力迴避。”褚司風用顧滿能夠聽明白的正經的解釋形式說了出來。

“不是吧,你們兩個這麼認真的嗎?”瞎子被他倆‘學霸’模式的交流分析所震驚到。

“畫上有字,看到了嗎?”爆米花為了分掉瞎子在他們的注意力,然後把她注意到顧滿剛剛觀察的地方有幾個隱隱約約的字影出現的情況說了出來。

爆米花這樣一說,眾人這才循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還真有字,這要是不仔細看的話也看不出來啊,真厲害啊吐司,你對顏色這麼敏感的嗎?”李達毫不吝嗇的誇獎顧滿。

褚司風站在顧滿身後,聽著李達對他的誇獎,不禁想起顧滿對顏色的敏感的原因還是他對美術藝術上是有點感興趣的。

“是數字嗎?”瞎子眼睛都要湊上去,看著那個朦朧的字,他感覺到他剩下的左眼都要瞎了。

“還有漢字吧,喏那個字是不是年字。”爆米花很是自信的指出那個字是‘年’字。

“還真是,爆米花你也真厲害啊。”李達就像一個行走的誇誇群群主,隨時隨地誇獎。

爆米花很是受用,那雙杏眼笑的。

“是1928年6月12日。”顧滿很快就唸出了那行被隱藏掉的字來。

“這是日期啊,是這幅畫的日期嗎?”瞎子的左眼裡帶著好奇望向顧滿。

顧滿搖頭,“不確定,但是被隱藏起來是有它的用處,暫時記著先。”他心裡念著這行字,把它記在了腦海裡。

“話說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要幹嘛,連個任務提示都沒有。”爆米花撐著下巴沉思著。

這時候褚司風說話了,“現場裡有一張圓桌,桌面上五個茶杯器具和五張椅子,擺放的很整齊,感覺是對應我們五個人的,試一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會不會有新的情況出現,不然就是坐以待斃的情況。”

除了顧滿,其餘仨人都在對視,應該都是在擔心萬一出現了什麼不好的情況。

“可以試一試,我們主動搞事情好比別人來襲擊我們。”顧滿先第一個坐在了褚司風右手邊的座位上,這個行為應當就是支援褚司風提出的。

褚司風坐在了顧滿身邊的椅子。

“坐吧坐吧,吐司小弟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我們主動搞事情好過別人來搞襲擊我們。”李達也跟著坐了下來。

“好,有理,我1也坐。”爆米花也跟著坐下來,然後所有人都看向瞎子。

鶴立雞群的瞎子頂著一個個的視線,“你們都坐了我也不能跟你們唱反調是吧,我也坐!”然後一副乖乖的姿態坐了下來,坐的跟個乖學生那樣。

這副模樣把爆米花給逗笑了。

“...”

“都入座了吧。”房間響起了一點的聲音,但這個房間裡卻看不到一點的身影。

“不用找我在哪裡,你們是看不到我的,但我可以看得到你們在做什麼,簡單來說我就是你們的上帝視角。

現在磨磨蹭蹭的終於等到你們全都入座了。歡迎各位玩家的到來,你們進來的時候遇到的那扇石門只是個入門檻,那位瞎子玩家如果再慢多十秒,就會被隔絕在石門外。”

瞎子被一點的話嚇到身體一抖,默默伸起手來:“我想知道如果我要是沒有按照時間來透過入門檻的試煉的話,會有什麼情況出現?”

其他人也好奇如果沒有透過,會發生什麼事情。

終於在眾人的好奇下,一點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來,“那倒不會有什麼情況出現,不過會因為你的缺席,這個入座線索自然不會被觸發,這個入座線索給的是故事卡,當然也可以透過你們自己摸索出來這個故事背景是什麼。而且你的缺席會導致後面的進度很慢。”

“那我去哪裡了?”瞎子又問道。

一點安靜了一會兒,然後又好心的解釋道:“辛苦一下你自己,待在石門那裡,你進不去也離不開那個範圍,你不會感覺到時間的流逝,那裡沒有黑夜,而且你會不吃不喝直到其他玩家通關這個副本你才能被解救。”

不吃不喝不可怕,畢竟被系統和管理員遮蔽了一些餓意、痛感,哪怕不吃不喝一個星期也不會發生什麼身體傷害的事情;但是如果是待在一個沒有時間流逝的地方還沒有黑夜,那會是一個很糟糕又無聊的情況,甚至心態會因為其他玩家的進度而崩潰。

瞎子自然也會想到這些情況,他現在很慶幸自己能趕在三十分鐘內把題目給解了出來,“謝謝謝謝我自己。”

“接下來請聽清楚我所要講述的任務故事。”一點提醒道。

“這裡是一座非常華麗具有歐式風格的私人莊園,這座私人莊園的男主人姓何,今年五十歲,他有一位比他小十二歲的面板貌美又年輕的妻子和一個乖巧至極的小兒子,他很享受這樣的生活,男主人在這裡也生活的很是愉快,在一個暴雨交加的夜晚上,男主人何先生為了慶祝自己那位年輕妻子的生日而專門邀請了自己的朋友們來到了莊園裡進行了一場歡樂的派對,派對進行的非常愉快,但是在進行到後半階段時,一場暴風雨的來臨,男主人邀請朋友們留下住在莊園裡。

但是,等次日一早,定期過來打掃衛生的保潔發現整個莊園都寂靜無聲。”

“她進入到莊園發現,所有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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