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司風利用職務之便把玩家全部召集了過來並且把線索都組合了起來,“等一下,副官先生,我有個問題一直盤旋在我心裡得不到解決,我想知道你那位少將大人為什麼親自點了鴻鳴班唱怨女商?”紅桃K看向了褚司風,溫和的一張臉沒有絲毫的攻擊力,但說的話卻很有攻擊性。

褚司風想起林輝也只是交代了他辦理這件事而沒有解釋為什麼,“並沒有任何解釋,記憶裡‘我’只是遵從他的命令,但我認為這個突破點不在於我身上,而是林輝的弟弟林盛身上。”

眾人看向了林盛和青衣,林盛見話題轉向了自己,雙手環胸道:“好吧,我這邊的線索其實摸索了也不多,不是林輝想要聽,是林輝的四姨太也就是我這個身份的四嫂子?她這個人喜歡聽曲,聽說了鴻鳴班最出名的是怨女商,所以就打算和她的丈夫林輝一起來聽,不過她因為林輝的保護沒有出現在兇殺現場上。”

褚司風對林輝的四姨太有記憶的印象,這個女人非常漂亮,長得也清純,性格溫和,實在是跟嫌疑犯沾不上邊,但這樣的人也是最會隱藏的,不能排除她,“鴻鳴班有個詛咒,我也說了,我們的身份都有很大的作用,四位,你們是鴻鳴班的伶人,能不能在他們從中打探到鴻鳴班的詛咒到底是什麼來頭?”

紅桃K應和道:“當然,畢竟這個副本最重要的就是合作,只有合作才能通關。”紅桃K都這麼說了自然的其他三人也沒有理由拒絕。

“小司說還請你們多注意一下小蔡的行蹤和徐班主的情況,小蔡跟那位徐班主之間應該也有聯絡。”褚司風把顧滿的想法講了出來,

幾人之間望了望彼此,萌新撐著下巴沉思著這條線索,“小蔡?我倒是在昨晚的時候注意過小蔡進出徐班主的房間。”

“我的遮蔽障礙領域時間快到了,還有半分鐘,抓緊點吧。”萌新檢視了自己智庫的時間進度,提醒著眾人互相交接線索的時間快到了。

“還不到兩天我們就折損了一員,唉。”何坤一副憂愁的樣子。

“別浪費時間了,褚副官你就直說讓我們做什麼吧。”青衣轉向褚司風,女人非常直耿的提出重點。

褚司風直截了當的把林輝的任務交代給了林盛和青衣,“林輝和他的四姨太這條線索就交給你們了,我還需要你們跟蹤四姨太。”

“跟蹤?未免有點為難我們了吧。”青衣嗤笑一聲。

“哦?很為難嗎?”褚司風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青衣,言語中帶著點冷漠,如果昨晚他沒有發現,的確提出這樣的要求讓人很為難,但要是想傷害顧滿,那就不得不為難一下。

青衣沒想到褚司風發現了她的秘密,那雙注視著自己的瑞鳳眼寒意四起,漆黑的眸裡不見半點波瀾,叫她被這寒意身體不經意哆嗦了一下。

一道身影隔絕了褚司風和青衣的對視,林盛皮笑肉不笑地緩和這個氛圍,“有點為難,但我們也可以做到,我們可以負責林輝和四姨太的線索。”

“我們先走了,等會要和哥哥四嫂子用餐,就不多停留了。”林盛拉著青衣離開了傳達室。

“時間到了。”林盛他們一離開,萌新就掐著點收起了智庫,“既然也沒我們事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褚司風收起剛剛的眼神,恢復成一派平和的樣子,“嗯,我也會跟進警察廳和少將這邊的情況,再會。”向紅桃K伸出手。

紅桃K目光下移,緊接著笑了笑也伸出手。

“當然,再會,畢竟我們還不是百分百清白,褚副官加油啊。”

林盛和青衣離開了警察廳,青衣心情複雜的看著林盛拉著她手腕的手,但還沒三秒,那隻手就先鬆開了她的手腕,“抱歉,我沒想到會被發現。”

林盛冷漠地看向青衣,“也不怪你,褚副官這個人,並不是我們所認知的普通人,他很敏銳,真的會是新人嗎?”

青衣沉默片刻,“不知道,但我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這個副本世界的玩家除了何坤,他們都不傻。”

林盛嗤鼻一笑,“其他都是聰明人,何坤就未必了,一個廢物,整日都提心吊膽,依賴他人生存,這種人遲早會死在愚蠢手裡。”每一句話都充斥著明嘲暗諷,跟第一日見到紳士的林盛完全不一樣。

這種人,也最會演戲。

青衣看著眼前這個高傲的男人,回想起以前的種種,心臟就像被一把鈍刀狠狠地擊中。

“走吧,目前我們也只能跟他們合作了。”林盛完全沒注意身後青衣的狀態,說完就離開了這裡。

青衣沉默不語的跟隨著他。

紅桃K他們回到了鴻鳴班,鴻鳴班現狀一副愁緒,烏雲密佈的場景,其中有人看到了剛回來的紅桃K他們便上前詢問狀況,“你們怎麼樣了?都說了什麼?”

紅桃K謝拒別人遞過來的茶杯,臉色惆悵了起來,“沒事,不過就只是問了一些話,問祝管事生前在哪裡,為什麼今天早上沒有跟著一起來這些問題,並沒有很為難我們。”

梅花Q也開始表演了起來,她抱著比她還矮半個頭為她化過妝的錦錦然後聲淚俱下了起來,“我要被嚇死了,他們好凶,還提起我們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

錦錦安慰著梅花Q,緊接著有人怒聲喝道:“一定又是怨女商搞的鬼!每回演這個怨女商的時候都會出事!我就說不應該上臺演這個,這下好了,死了第五個人了!”

“是不是詛咒?”何坤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嘴,卻被鴻鳴班的人盯上,不得不當起了鴕鳥,躲在了梅花Q的身後。

“劉老,冒昧打擾您了,我們鴻鳴班是不是真的有詛咒?聽你們說已經死了第五個人了?所以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萌新把目光放在了在場資歷最老待的時間也是最久的老人。

劉老坐在邊上的椅子拿著個煙槍,上了年紀的那張臉佈滿了皺紋,那雙眼睛經歷了太多滄桑而眼神蒼老了起來,老人的目光總是這麼渾濁。

只見他神色凝重了起來,這個人也是個老槍手了,那把煙槍跟著他也已經上了年紀,“詛咒啊...”

“一切都是命,請神容易送神難啊,更何況是鬼呢?”

“劉老,你在胡言亂語什麼呢?什麼鬼不鬼的?”一位中年大叔站了出來。

劉老噴了一口煙出來,沒有因為男人的出言不遜而被打斷,他似乎陷入了回憶裡,聲音也開始的沉重了起來,“曾經,我們鴻鳴班還有一位年輕有為的才女,她為我們鴻鳴班付出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呢...”

“劉老,你說的是前任班主程雪寧吧?”被梅花Q抱著的錦錦聞言,猜出了是誰。

程雪寧?這人又是誰?梅花Q趴在錦錦的肩頭想道。

“程班主?難不成,難不成程班主回魂了?不可能,程班主為了這個鴻鳴班花費了多少心血,大家都知道,不可能是她!”壯漢大叔罷了罷手,一臉憤恨不滿。

“程班主生前,為鴻鳴班著寫出了很多出名的戲曲,《走馬觀花》、《怨人哉》、《三花女》、《鬼門關》以及...《怨女商》。鴻鳴班是程班主的父親一生的心血,程老死後是程班主接手,她不曾上臺但她一直都在為鴻鳴班寫戲,但是江郎也有才盡的時候,二十年前鴻鳴班走下坡路,被同行打壓,程班主就辦了問鬼神的儀式,她希望鬼神可以幫助她繼續寫作下去可以拉一把鴻鳴班。”

“顯靈了?”何坤經不住好奇心又插了一嘴。

劉老掀了掀眼皮望向何坤,只需一眼就把何坤嚇得繼續當他的鴕鳥。“之後程班主寫下了《怨女商》,它果然拉了一把鴻鳴班,但也只是一把,程班主就瘋了,後來我們這些老人啊就把班主之位傳給了當時程班主的未婚夫徐匯手中,不到一個星期,程班主自焚了...仙女迴天上去了,仙女是不能久待於人間的吧...我們把程班主的遺物都埋在了紅心孤兒院裡唯一一顆紅色的楓樹下,程班主生前曾捐助過,那位陳院長是程班主的朋友,經她同意便也把程班主的骨灰盒與遺物一同埋了起來。”

“程班主....”在不起眼的角落裡,小蔡喊著程班主,她看向劉老,神色迷茫了起來,“那位程班主為什麼自焚了?”

劉老又吸了一口煙,“可能真的是鬼神顯靈了,只是沒有把鬼神送走,程班主香消玉殞了,而它們還在鴻鳴班裡頭不走,每次演到《怨女商》都會死人。”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臉色慘白了起來,“那我們再送它們走不就好了?”中年大叔皺眉說道。

“你們真的覺得是鬼神在作怪嗎?”梅花Q鬆開錦錦,直起腰板,沒了一派的隨和。

“不知道,只是程班主死後,鴻鳴班沒有了以往的名聲,演起怨女商也是隔三差五的死人,我們只能歸為是鬼神的詛咒,徐班主為了鴻鳴班能夠活下來,就招收新人,鴻鳴班一點一點的活躍了起來,只是。”劉老停頓了下來。

“只是自此後怨女商就不再出演。”壯漢大叔填補了劉老要說的話。

“這都是什麼事啊,以後我們別再演怨女商了,讓程班主也安息吧。”

“對啊對啊。”

“好了大夥,都回去休息吧,快回去休息吧。”劉老起身,往門口走,只是還沒走出幾步就差一點踉蹌,好在被壯漢大叔扶了一把,“劉老我送你。”

“我也回去休息了。”

“走吧走吧,我跟你一塊。”

“求求程班主安息吧。”

遠處傳來那些人的自哀禱告,萌新望向還沒走的小蔡,小蔡看了一眼劉老坐過的位置上隨後又看向掛在牆上的鐘,隨後臉色不佳的離開了。

等所有人都走後,紅桃K等人都留在了原地。

“看來這就是詛咒所謂的由來了。”紅桃K道。

“我可不信什麼鬼神。”梅花Q嗤鼻一笑,只是眼裡多了些寒意。

“好了,我們瞭解了這個詛咒的由來,接下來跟蹤小蔡,我覺得小蔡有點問題。”萌新拍了拍手,似乎要拍掉那不曾存在的灰。

“太多人跟蹤也不好,萌新先生去一趟如何?”紅桃K看向萌新,“我覺得萌新先生能力不在之下。”

“也行,我去,我也不好意思躺平的。”萌新笑眯眯的,但說的話卻內涵了某位姓何的。

何某:...躺平使我快樂。

“蔡小姐,徐班主找你商量事情。”一位小廝敲了敲小蔡的房間門。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小廝的事情完成後便離開了,片刻後房門被開啟,小蔡走了出來,她站在房門口望向天上的月亮,在這種場景下顯得很恬靜。

半晌就往與徐匯的書房相反的方向過去。

“不去書房?這是要去哪?”在角落跟蹤的萌新有些疑惑,但看小蔡的蹤影快消失了,連忙跟了過去。

一路跟到了廂房,萌新看見小蔡進入了黑暗的廂房裡,進去了卻不亮燈,她這是在做什麼?

萌新繼續跟了上去,他腳步非常輕盈,摸索著來到了門口處,還沒來得及戳個洞,便聽到了從裡面傳來的紅浪之聲。

“徐...徐班主...”

“!”還真有關係,這倆人居然在偷情!

....

次日下午,褚司風傳喚了鴻鳴班的小蔡,他看著面色蒼白,眼睛一直盯著腳邊的地面看,嬌弱的身體可能是因為第一次遇到被警察廳的人傳喚而顫抖,“不用怕,今天這次只是傳喚你做筆錄,我問你答就行了。”褚司風開啟筆記本。

昏沉的光線,整個空間只有頭頂上的一盞燈,出風口不斷傳來轟隆的響聲。

這裡只有嫌疑犯和副官。

“你叫小蔡,今年十七歲,住在紅心孤兒院裡,一個月以前就被當時為紅心孤兒院出演的鴻鳴班的徐班主徐匯收入進門,對麼?”褚司風看著手裡的人員調查報告。

小蔡雖然害怕到臉色慘白但是卻很配合褚司風,她點了點頭,聲音微弱回應,聲線略微顫抖。

褚司風看著一直在顫抖害怕的小蔡,他起身把自己沒用過的水遞給小蔡,“喝口水緩緩,我們只是例行公事,不會對你做什麼。”

“謝...謝謝。”小蔡接過褚司風的杯子,倒是聽話地喝了一口。

褚司風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面對小蔡便神情溫和下來,但接下來的問題卻不是像他的表現的這麼溫柔,“你對那位徐班主印象如何,他待你又如何?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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