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眼前這個白絕十分清楚的回答了自已的問題,柱間是那叫一個高興,連忙拉著它繼續問東問西,想要知道這傢伙的各項身體特徵,順便檢查一下“指標”正不正常。

而在柱間的詢問與檢查,以及這個白絕的積極配合之下,他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這個白絕是一個典型的尖刺白絕。雖然沒有製造劇毒的能力,但身體的活性與韌性都比較高,而且位於四肢和胸腹處的尖刺也可以開啟並用來輔助攻擊以及吸收查克拉。

此外,與印象中大部分多多少少帶點逗比成分的白絕不同,這個白絕很明顯是要更加穩重和有智慧一些的。而這也讓柱間不由得想,自已這算是單抽出奇蹟了嗎?這樣的白絕可是妥妥的稀有貨啊。

“我決定了,從現在開始,你的名字就叫做絕。”柱間雙手按著這個白絕的肩膀,一臉鄭重的說道。

雖然這個名字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字,而且看上去似乎還有些敷衍的意思,畢竟它的種族就是“白絕”,直接把種族名拿來用,怎麼看怎麼像是一種應付。但是隻有柱間和這個白絕才知道,正是因為如此,“絕”才是它們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名字,可不是誰都能隨便拿來使用的。

自已身為被主人所製造出來的第一個白絕,而且看樣子主人還對自已特別滿意。能夠將這個類似於種族核心的字來作為自已的名字,可見主人對自已的器重。

“多謝主人的賜名,絕必不會辜負您的期待。”絕向著柱間敬了個禮,臉上的表情除了嚴肅與認真,更多的還是興奮與感激。

另外,柱間還注意到了,絕抬起右手向自已敬禮時所使用的手勢,正是自已上輩子最為熟悉的那一種。

像自已和麵麻這樣的穿越者,除非失去了上輩子的記憶,否則不管穿越到了哪裡,自已又變成了什麼樣子,都是絕對不可能會忘記這種手勢,以及與之相關的一切的。

(儘管就只是一個手勢而已,但在柱間眼裡,也讓白色的白絕越看越紅。)

【說起來,白絕好像在剛剛誕生時就能夠擁有不少常識方面的記憶。】看到這個手勢後,柱間突然又聯想到了些什麼,【現在看來,它們的這些常識應該都是來源於作為它們主體的我的記憶了。畢竟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絕肯定不會用出這種動作來敬禮。】

“好了,絕。”柱間示意絕不用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畢竟他總感覺這種大禮自已有些受不起,“你現在,想不想要能夠多擁有幾個‘兄弟’?”

“哦?”絕放下了手,轉頭看向了外道魔像腿上的那堆“橡皮泥”,語氣有些期待,“主人是要把它們也都一起弄出來嗎?”

“那是當然。”柱間走到了一團“橡皮泥”前,輕車熟路的搭上雙手開始注入查克拉,“畢竟你給我帶來的驚喜太多了,使得我對接下來你的這些‘兄弟’們感到十分期待啊。”

“這麼說的話,那我也很期待呢。”絕走到了柱間的身邊,目光灼灼的看著在柱間查克拉的滋養下不斷快速變形的“橡皮泥”。畢竟自已做不了什麼,只能看著柱間來操作。

……

(一段時間後)

之前的那個土遁臺子上,柱間和絕並排坐在上面,滿臉都是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

“絕,看來,你的誕生,完全就是因為我當時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嗯……這點我也認同。畢竟現在的這種情況,我完全能理解主人您的心情。”

這時,在絕的身後突然伸出了一個脖子特長的腦袋,用一副極其誇張的嗓音說道:“呀嘞呀嘞,絕前輩啊,為什麼你長得和我不一樣?”

說話的傢伙這張臉其實和絕還是有很大相似之處的,只不過……嚴格來說它實際上只有半張臉,另外半截則好像是被割掉了一般,誰能想到這其實就是它原本的模樣?

“閉嘴,白般若。”絕回頭訓斥了一句,“我跟你長得不一樣很正常,而且準確來說是根本就沒有誰長得和你一樣。”

“啊……好無聊……”見絕如此無趣,被稱為白般若的白絕便只好離開了它的身體,然後用它僅有的那一隻手拖著自已粗脖子蛇一般的身體爬到兩隻小狐狸那裡玩了。

突然,從一旁柱間的身側伸過來了一副帶有鋸齒的白色“大夾子”,一下子夾住了柱間的右臂:

“哈↘↗哈↘,抓到主人嘍!”

看著用肩膀上伸出的兩塊在一些白絕身上都有的、被稱之為“豬籠草”的東西夾住自已手臂的憨批白絕,柱間忍不住再次嘆了口氣,朝著一旁丟出了一顆日落果:

“行了行了,大嘴花,上一邊玩去。”

“好吃的!”見到那顆日落果,名為大嘴花的白絕立刻兩眼放光的放開了柱間,一個猛漢飛撲過去用它那誇張的大嘴當空叼住了日落果,然後……毫不意外的以倒栽蔥的模樣“啪嘰”一聲摔在了地上。

【在絕之後,我這是都催生出來了些什麼玩意啊……】

柱間都感覺自已如果是心梗患者的話,此刻估計早就已經被它們氣的病發身死了。

“嚯嚯嚯,主人和絕前輩,你們這是在煩惱嗎?”又是一個白色的身影湊了過來,對著柱間和絕賤兮兮的笑著說道。

雖然這個白絕的外表看似比較正常,而且周身縈繞的紫色毒霧還表明了它是在這些白絕當中目前唯一的毒氣白絕,但是……它臉上的那副極度犯賤的表情,天生屬於是誰看見了誰都想衝上去把它給按在地上胖揍一頓的那種,不需要其他任何的理由。

聽到這貨那欠揍程度絲毫不比它那張臉要差的聲音,柱間沒好氣的說道:“你猜我們為什麼這麼煩惱?還不都是因為你們這群讓人感到超級心累的貨?”

“嚯嚯嚯,我們也只不過是特殊了一點罷了。”毒氣白絕又上前湊了幾步,“畢竟這樣才能算是我們自已嘛……”

“滾滾滾,別來我這裡繼續煩我。”一把按住毒氣白絕的臉將它推開,饒是一向好脾氣的柱間都頓時感到鬱悶不已,“上一邊玩去,我和絕可都沒空搭理你。”

雖然自已和絕都免疫它的毒氣,但是他可實在是受不了它的這副賤樣,生怕自已一個忍不住就會提起拳頭將它當場活活錘爛。

“哦?可是,看著你們也不忙……”

“夠了,馬兜鈴,你還想要主人再說第二遍嗎?”絕這時瞪了它一眼,斥責道,“還是說,你想嚐嚐主人的拳頭是什麼滋味?”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這就滾蛋……”馬兜鈴連忙舉手作法式軍禮狀,隨後一溜煙地跑到武器堆那裡玩武器去了(今日乳法)。

在運用查克拉接連催生了這三個白絕以後,柱間就不打算再繼續這麼做了。原因無他,唯心累爾……

首先是白般若。剛剛成形的時候,它渾身那副陰暗扭曲爬行的模樣著實把柱間給嚇了一跳。只有半張臉、一隻手不說,就連雙腿也跟一條蛇尾似的拖在身後,與細瘦的軀幹不分彼此。很明顯這貨是個殘次品,但是本著在初期白絕能有一個算一個的想法,柱間就沒有將它廢棄,而是選擇保留了下來。

聯想到霓虹神話裡鬼怪“般若”的形象,柱間就乾脆給它起了這麼個名字。巧的是,般若當中的“白般若”還與“蛇女”的來歷有一定的關係,剛好這貨的體型也有點像蛇,因此這個名字對它而言可謂是再合適不過了。

其次是大嘴花。顧名思義,它的嘴特別大,在完全張開時可以咧到耳朵根處,像極了某些模樣恐怖的詭異或者食人魔,更別提它最大的興趣剛好就是大吃特吃,無論接觸到的食物是葷是素,是生是熟,通通都來者不拒。另外它的雙肩上還長著一對白色的豬籠草,也挺像是一張分開的大嘴,所以柱間就將“大嘴花”這個形象的名字賜予了它。

最後就是馬兜鈴。它倒是既沒有什麼殘缺的地方,也沒有奇特的愛好,唯一的毛病就是臉上的表情與說話的聲音都極度犯賤,屬於是天生自帶拉滿的嘲諷buff了。

如果它和它的同伴站在一起,敵人若是能夠理解人形生物的表情或者語言,那麼首先選擇攻擊的一定會是它。由於“馬兜鈴”就是一種既難看難聞又有毒的植物,柱間就乾脆用這個來作為了它的名字。

有這麼三個奇葩白絕就已經夠令他崩潰的了,至於那些還沒有成長完畢的白絕,就讓它們自由生長吧。像是開盲盒一樣,開出來優質的白絕倒還好,若再次開出來這類逗比白絕……自已起碼也能少受幾天罪不是?

【面麻啊……我求你快讓我出去吧……】柱間欲哭無淚的想道,【或者你把它們仨都給扔出去也行,我是實在受不了它們三個了啊……】

“主人主人,可以再給我一個,這個什麼……日落果嗎?”此刻,大嘴花再次湊了過來,輕輕扯了扯柱間的鎧甲說道。而它的這句話,就彷彿是徹底崩斷了柱間最後的一條理智線一般:

“我受夠了!!!”

……

……

……

而此刻,被給柱間“心心念念”的面麻,又正在幹什麼呢?

【運氣不錯啊,居然一下子就找到了這麼多雪豬,看來不論是肉食還是收作通靈獸都挺足夠的了。】

看著眼前的一大堆半人高的冰塊,面麻內心的喜悅直接浮現在了臉上。每一個冰塊裡面都冷凍著一頭本應在大約三百年前就已經被認定為“滅絕”了的雪豬,很明顯這是一整支豬群,一起來到了雪山的這片極其寒冷的地方,然後一起就這樣被暴風雪凍成了冰塊並休眠,直到三百年後的今天被來到此地的面麻給發現。

“火遁·鳳仙火之術!”

面麻雙手結印,隔著面具吐出了一連串的火球,精準的朝著每一個冰塊飛了過去。之前拜託瓦格納打造備用面具的時候,他可沒有忘了在面具的嘴部位置留出一個可以讓查克拉穿透過去的細小孔洞。

隨著查克拉火焰的高溫消融,雪豬們身上的冰塊迅速化成了一灘水並蒸發,而沉眠至今的它們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只不過,還沒等它們適應過來現如今的一切,一道紅光閃過,所有的雪豬就再次陷入了迷茫的狀態。

關掉寫輪眼,面麻開始一個一個的檢查起了這群雪豬的情況。

一共有十九頭雪豬,十一頭公豬,八頭母豬,而且全部都是成年豬,不存在幼崽。由於所有雪豬的體質都還算不錯,沒有瘦弱和體虛的,因此它們的質量無一不是優質,不論是肉質方面還是作為種豬的方面。

面麻從其中挑出了四頭最為年輕強壯的公豬,並將它們與那八頭母豬拉到一起,然後在它們身上刻畫了通靈術式。

並沒有貿然地將它們給收進神威空間當中,畢竟面麻也不清楚神威空間的環境適不適合它們生存。

與在平原或森林等地生活的動物不同,這種生活在寒冷環境中的較大型動物,假如它們不能習慣神威空間裡的環境,自已和柱間是還沒有什麼辦法能將環境給改造成適合它們的模樣的。因此與其盲目的收集,還不如將它們先留在雪山的這種環境當中,等到有合適的辦法了再說。

至於挑剩下的七頭雪豬……則是被面麻給定為了肉豬的範疇。

操控那十二頭雪豬走到遠處,找了個地方安居下來之後,面麻就走回了原處。使出土遁·蟻地獄將這七頭雪豬的腿部與半截身體嚴嚴實實的滲進地裡以後,面麻就解除了它們身上的幻術。

“!!!”

恢復清醒後,看到眼前的面麻,七頭雪豬頓時哼哼唧唧的發出了慌亂的叫聲。可當它們發覺自已的四條腿全都牢牢的陷進了地裡無法動彈以後,叫聲瞬間變得極度驚慌失措了起來。

而這時,面麻也取出了那把忍刀,朝著這群雪豬走了過來。苦無的話,用來解剖倒還可以,但用來屠宰的話就有些不合適了,還是用忍刀來屠宰要更加合適一些。

“Hu!!!!!”

很快,一陣雪豬的慘叫聲就響徹在了這片雪山當中。其他雪豬聽到同伴的慘叫,更是全都拼了命的想要掙脫困境,可面麻的土遁又豈是這群傢伙能夠輕易掙脫的?

可就在這時,不遠處的山體內部突然傳來了一陣沉悶的聲響:

“咚……咚……咚……嘩啦啦!!!”

隨著一陣雪幕飄落的聲音,山體底部的一大片積雪突然開始迅速崩落,露出了被掩埋在其中的一個巨大洞口。而隨即,拱開雪幕的巨大身影,同時也是先前沉悶聲響的來源,就這樣出現在了洞口的位置。

肥碩且厚重的身體代表了極其明顯的身大力不虧,一雙略帶靈性的眼睛看向面麻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怒意。而在聞到空氣中同類的血腥味、看到面麻身前那頭慘死的同類,以及注意到面麻手中所拿著的還沾著同類鮮血的忍刀後,那抹怒意在一瞬間就升格成了濃厚的殺意。

而對此,面麻卻只是輕輕冷笑了一聲,隨後抬起了自已的頭,直直的對上了那副恨不得要將自已給大卸八塊的眼神:

“終於出來了嗎,大雪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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