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喝……”

“把從櫃子後面摸來的酒給我放下。”

隨著迪盧克那不容商量的話語聲響起,正在偷酒的溫迪也只能悻悻的笑了笑,將手中的那瓶酒萬分不捨的放回了酒櫃的後面:

“……想喝冰一點的。”

“好了,你們該好好回答一下我的問題了。”

迪盧克想要快速切入正題,但溫迪卻仍然在那裡繼續耍寶:“先讓我喝完,我會付賬的啦……嗯,用表演抵債。”

“不是錢的問題,你看起來還沒到能買酒的年紀。”

見溫迪始終都沒個正型,迪盧克也忍不住出言噎了他一句。雖然他其實知道溫迪經常會來自已的酒館裡喝酒,其中還有不少次是自已在當酒保的時候,為此他也沒少把拿不出錢付賬的溫迪給留下來打工還債,但這依舊妨礙不了他用話語來懟溫迪。

整天沒錢還敢來自已這裡喝大酒的酒蒙子,不懟白不懟。

多年以來把凱亞當靶子所練就的這副毒舌,不用白不用。

反正,溫迪的外表年齡也能算是他的一個硬傷……

也不知道是不是又被說急了,溫迪直接脫口而出:“這你可以放心,我喝酒的時候你還在……”

“好了好了。”這時,空突然打斷了溫迪那喋喋不休的話語,連他自已也不知道這其實算是及時為溫迪止損了,“溫迪,你與其繼續在這裡拌嘴,不如先回答我的問題。”

“你想問「這是哪位」,對嗎?”溫迪明白空想要知道什麼,便向他介紹道,“想必這位就是迪盧克老爺,酒館老闆背後的……大老闆。

是很有名的人呢。順帶一提,我很喜歡他家出品的蒲公英酒。”

介紹完以後,溫迪又悄悄嘀咕了一句:“雖然大部分時間我只買得起散裝的……”

“我剛從衛兵那裡聽說小偷的事。”不想繼續再浪費時間了,於是迪盧克便直接切入正題,“先說明一下,你們居然敢去偷天空之琴,我很欣賞。就算你們是傻子,那也是千年少見的傻子了。”

“不是我們偷的啦!”派蒙連忙擺手道,“真犯人另有其人——”

當小偷最崩潰的,不是偷不到東西,也不是暴露行蹤被抓住,而是想要偷的東西明明還沒有拿到就被其他人給搶走了,最後被抓住並定性為小偷的人是千辛萬苦但一無所獲的自已,真正的小偷卻仍然在逍遙法外。

這種時候,自已往往還百口莫辯,畢竟自已想要偷東西是事實,潛入了東西所在的地方實施盜竊也是事實。而抓住自已的人,又幾乎不可能會去認真聽取“小偷”的狡辯。最終,自已就只能成為對方免費的替罪羊。

這時,溫迪也說道:“這位可是騎士團的當紅新人,怎麼會去偷蒙德的聖物呢?”

“當紅新人……?啊,原來就是你啊。”迪盧克回想了一下,貌似之前得到的情報當中確實提到過騎士團招了個實力非常不錯的新人,“怎麼,你和那個吟遊詩人是熟人嗎?”

之前在自已酒館裡經常蹭酒喝時迪盧克就已經懷疑過溫迪的身份了,畢竟一般的蒙德人可根本不如他更能喝。

如果這一點還能用溫迪在喝酒方面天賦異稟、酒量異於常人來解釋,那麼前段時間漩渦先生和千手先生帶著他來到自已酒館喝酒,而且還說那一次溫迪的酒錢全部記在他們的賬上,這就真的很值得深思了。

像漩渦先生和千手先生那樣實力強勁且神通廣大的人,請溫迪來喝酒的原因居然是“他幫過自已的忙”。

究竟是什麼樣的大忙,需要讓溫迪去幫助他們兩位呢?而幫忙的溫迪,又會是怎樣的身份?

“那個……其實也並沒有那麼熟的。”空可並不知道迪盧克的內心所想,“也就在蒙德城外有過一面之緣,然後來到城裡時又碰上了而已。”

“……身為旅行者,卻願意對危難中的蒙德伸出援手。見空實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迪盧克也就主動終止了這個話題,轉而開始點評空本身以及嘲諷騎士團,“這樣的人,加入騎士團太可惜了。”

“西風騎士團……在風魔龍問題上一直畏首畏尾,效率低下。外交上對「愚人眾」也是弱勢又保守。

嘖……算了,我也不想多提這個話題。”

“看來迪盧克老爺非常不喜歡西風騎士團呢。”見狀,溫迪忍不住說了一句。

“道路不同罷了。”雖然迪盧克嘴上這麼說,但其實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他對騎士團的不滿,“我對蒙德這座城市,有我自已的期許……”

對迪盧克而言,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可並沒有那麼容易釋懷,哪怕在面麻的幫助下他的父親已經迴歸,也依然無法讓一切全都恢復原狀。畢竟能夠把一個擁有火系神之眼的人性格給改變成這副樣子,那些事情給迪盧克內心所帶來的衝擊可想而知。

更何況,騎士團如今的很多地方也令他十分看不慣。這種多方面的不信任可不只是一朝一夕,以及一兩件事就能完全決定的。

或許是真的不想再在這方面多說了,迪盧克忽然話鋒一轉:

“那麼回答我的問題吧,你們為什麼要偷走天空之琴?”

“你真的想知道嗎?”聽到這話,溫迪突然神秘兮兮的說道,“可能會捲入與騎士團有關的麻煩哦?”

“……呵。”迪盧克冷笑了一聲,“我不怕麻煩,我本人就是騎士團的麻煩。”

“那麼,如果我來演奏真實的故事,你會相信我嗎?”

“視情況而定,我會作出判斷。”

“那麼——你會付我演出的賞額嗎?”溫迪依舊在嘴碎,就好像這最後一句才是他的真正目的一樣。

“報酬從5摩拉到天空之琴,視你的故事而定。”

“很好。”彷彿聽到了令自已十分滿意的回答,溫迪點了點頭,伸手拿出了那副自已平常賣唱演奏時使用的詩琴,“我就再追加一場吧——”

……

……

……

“為什麼還沒來……”

某處隱藏在山洞中的據點,幾名愚人眾打扮的人正一邊來回轉圈一邊嘟囔,就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一樣。

“這都多久了,怎麼天空之琴還是沒有送過來啊?”一名愚人眾不耐煩的說道。

“誰知道,難不成是在偷琴時被人給抓住了?”

“應該不是,畢竟城內的那群蠢貨依然還在到處找天空之琴,而且也沒有任何人被他們抓住的訊息。更何況,替罪羊我們早就物色好了,就算有人被抓住,那也只會是他們而不是我們的人。”一名訊息比較靈通的愚人眾否定了他的話。

“那為什麼還沒來?都這麼久了,速度再慢也該來了吧?”

“呃……這個……”即使訊息再靈通,他也沒法回答這個問題。畢竟,“靈通”可並不一定就能代表“及時”。

“要不先派人去傳個訊息吧,萬一真的出了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也行。”

於是,在幾名愚人眾的合計之下,最終他們派了一名巖使遊擊兵前去探查訊息。

巖使遊擊兵是沿著執行官大人所給出的路線反方向走去的,這樣一來能夠以最短的距離回到蒙德城,透過愚人眾的專屬渠道悄悄潛入進去,二來還能順帶檢查一下路上的情況,看看送天空之琴的人是不是在來的路上出了意外。

由於他們其實在心裡還是並不傾向於出了意外的,包括這名巖使遊擊兵也是如此,因此他的趕路速度比較快,並未太過注意路上的情況。

可是走著走著,哪怕他再沒有對周圍過多關注,出現在面前草地上的一大片血跡也不由得他不去注意了。

“血?!”

巖使遊擊兵愣愣的看著地上的那片還算比較新鮮的血跡,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出現在了他的心裡。難不成……那個在他們看來最不可能發生的情況,居然……就是事實?

顧不上去蒙德城了,巖使遊擊兵立馬掉頭往回趕,甚至連巖晶術·巖徙置換的瞬移能力都用上了,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剛剛的據點。

“普利森,你怎麼回來了?”見到剛出去沒多久的巖使遊擊兵突然急匆匆的趕回來,據點內的一幫愚人眾都感到十分奇怪。

“我……我在路上……”名為普利森的巖使遊擊兵大喘著氣說道,在發覺說不出來後便努力平復自已,直到能夠把氣給喘勻,“我在路上,看見了一攤很新鮮的血跡。”

“嗯?”×N

“我很確定那就是人的血。”普利森的語氣變得越來越驚恐,“也就是說,我們送琴過來的人很有可能在路上被人給劫持或者殺害了!”

“啊?!這……”×N

一群愚人眾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一致認為的可能性最低的結果,竟然才是那個真相……

“那……我們該怎麼辦?”

“趕緊派人回蒙德城裡面聯絡執行官大人啊!普利森,就還是你去吧,畢竟我們之中除了柴門霍夫隊長以外,就屬你速度最快了。”

“啊……噢,好、好的!”

……

……

……

(此時,【流風相擁】之中)

“這個……就是天空之琴嗎?”仔細打量了一番面麻手中的詩琴,柱間說道,“我對這類西方樂器都不是很懂啊。”

“沒事,不需要你懂,畢竟彈琴的人也不會是我們。”面麻擺了擺手,將天空之琴放在了桌子上,隨後伸手取下了掛在背後的忍刀,“你給我的這把刀試著特別好用啊。”

“怎麼說也是初代目火影的武器,質量肯定都是挺上乘的。只不過這種刀身稍窄的忍刀不太適合我用,感覺給你比較合適。”

“確實,你是玩怪力的,配套的武器還是厚重或者龐大一些才更好。”

“那……接下來,咱該怎麼做?”回到目前的正題,柱間說道,“既然這個你之前說過的偷琴劇情已經過去了,接下來也該輪到咱們出場了吧?”

“不,還不是時候。”誰知聽了柱間的這句話後,面麻卻搖了搖頭。

“啊?還沒有咱的活?”

“畢竟……真正的主角總是要在最後登場的嘛。”面麻故作神秘的扶了扶面具,“再說了,我只是說還不到咱出場的時候,並不是說現在就沒咱的活了。”

“啥……啥意思?”柱間被面麻這套說辭給整得懵上加懵,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腦回路。

“現在天空之琴已經在我手上了,那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因為面具,此刻柱間一定能夠看見面麻臉上那副詭異的笑容,“在原劇情當中,用來讓主角一行人重新取得天空之琴的‘副本’可就沒人刷了啊……”

“哦?你的意思是……”聽到這話,柱間頓時來了興趣,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得跟面具之下的面麻差不多。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走?”

“走。”

霎時間,原本還亮著燈的客房裡面突然燈光一暗,一切的動靜與氣息就全部都消失了。讓人一點也沒法看出來,就在剛剛的時候這裡還有人存在……

——————————

小劇場:

正當面麻和柱間在趕路的時候,突然一個有些熟悉的空間門十分突兀的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使得他們連忙剎住了腳步。

“誒?這……”

柱間的話還沒說出來,一個戴著斗笠的身影就從中探出了半個身子:

“有段時間沒見了啊,面麻,柱間。”

“滄瀾?你怎麼在這裡?”看到那人的斗笠以及一雙輪迴眼,兩人頓時都愣了一下。

“嗨,還不是那個鴿子作者把我給叫來的,就連這個空間門也是他開的。”滄瀾擺了擺手,一臉無奈的說道,“很抱歉啊,我食言了,還沒等帶來新的故事,我就被作者給薅到你們面前了。

雖說……這件事算起來其實不能怪我,畢竟我的故事也並不是由我自已來寫的。”

“呃……他難道就不怕扣錢的嗎?”聽到滄瀾這話,面麻也感覺十分無語,“他把你叫來有什麼事嗎?”

“哦,你們倆這不是要去當出沒於暗夜之中的蝦仁飯了嗎,那貨就讓我來給你們送點福利。”滄瀾伸手從身上掏出一張卷軸扔給了面麻,“這裡面寫的是我的一些漂泊流刀法,因為我的故事一直沒更新,這麼多招式沒法使用,只能把戲份先讓給你們了。

有的讀者不是想要看你們用變身術變個樣子去搞事嗎,正好可以趁著這次機會試一試。”

“啊這……”×2

沒轍,面麻只能開啟卷軸,和柱間一起看了起來:

“漂泊五十一式·陰薙……漂泊裡五十三式·妄月訣……漂泊五十八式·破羽……漂泊裡百六式……永夜?”看著卷軸上的文字與圖畫,兩人有些一頭霧水。

“就是紅夜面具男和紅夜鼬的招式唄!”滄瀾說道,“我拿來改進了一下,並且換了個名字而已。”

“哦……你這麼說我就懂了。”柱間點了點頭,有這麼簡單的理解方式不早說。

“行了,既然你們拿到了我就先走了。”這時,滄瀾向著兩人擺了擺手準備要離開,“我也不能在這裡留太久,不然有些讀者又要不買賬了。”

“行吧行吧……”事到如今,兩人也只能點點頭,隨後目送著滄瀾離開。

“那麼兩位,下次再見了。”

滄瀾打了個響指,運用作者賦予的能力將整個世界被停止的時間流動恢復,然後整個身體退回到空間門當中不見了蹤影。而很快,空間門也開始迅速縮小,直至消失。

“……柱間,你怎麼看?”

“我站著看。”

“別跟我耍寶,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不就是那個鴿子作者想要強行給咱倆加戲,順帶也把滄瀾給叫出來露個臉,讓讀者們別忘了他嗎?”

“行吧,我的想法也差不多。”

“罷了,咱繼續走吧,不然又有讀者要說作者在水了。”

“我就很不理解,作者說過多少次了,之前那些情報都是在正文完成後才加上的,為什麼有的人就是不聽?”

“誰知道,眼光一個比一個挑剔,胃口一個比一個難滿足……”

“咱在這裡這麼說讀者壞話合適嗎?”

“誒,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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