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琴說,「愚人眾」的目的,是為冰之神取得特瓦林的力量……這說不定還低估了「愚人眾」的決心。”在前往愚人眾據點的路上,溫迪突然間對著眾人說道,“他們的真實目的,也許是想要利用「風」的聯絡,來找出風之神,巴巴託斯……

就好像之前麗莎姐姐尋找暴風源流、來鎖定三座廟宇一樣吧。”

雖然溫迪又一次“臭不要臉”的稱呼麗莎為姐姐,但他說的這些話卻也是事實。只不過結合目前的狀況,他很明顯是在為眾人提醒些什麼。

“風神?”迪盧克皺了皺眉,“風神已經離開蒙德一千年了……你為什麼覺得他們的目的是找出神靈本尊?”

而對於迪盧克的這貌似有些刨根問底般的問題,溫迪卻突然間又開始裝傻了:

“誒嘿?”

“……算了,我不喜歡多問。”知道自已肯定不可能再從這個酒蒙子這裡得到更多的答案了,迪盧克果斷選擇了放棄。隨後,他拿出一張半臉面具遞給了空:“旅行者,來,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看到這似乎與愚人眾的面具如此之像的東西,派蒙不由得問道。

“用來隱藏身份的偽裝。”迪盧克說道,“在見到「愚人眾」之前就戴上吧。”

說到這裡,迪盧克的語氣帶上了幾分憤怒與無奈:“「愚人眾」畢竟還是蒙德的……令人討厭的異國盟友。

我們是來找他們麻煩的,所以,不要讓自已招惹無謂的麻煩。”

雖然自已恨愚人眾,而且也很不滿騎士團對於愚人眾的做法,但迪盧克也不是不識大體之人,明白如今的國際形勢如何,以及貿然對愚人眾出手的話會給蒙德帶來多大的麻煩。

這個時候,他就會感覺有些羨慕面麻與柱間兩人。儘管他們也是在幫助蒙德,但他們畢竟不屬於蒙德,而且他們的實力與手段也保證了愚人眾不敢透過他們向蒙德扣鍋。

自已若是也能夠做到如此的毫無顧忌該多好……

“等等!”

就在這時,溫迪突然輕輕地喊了一聲,既打斷了迪盧克的思緒,也叫停了眾人的腳步。

“怎麼了溫迪?”空問道。

“剛剛,我聞到了一些從風中帶來的氣味。”溫迪的臉色有些凝重,“我能夠分辨出來,就在我們前面不遠處的地方,有著特別濃重的血腥味……”

“?!”×4

“血腥味……誒?難不成前方有什麼……”一聽到這個詞,派蒙就感到有些害怕。

“別怕。”空看出了派蒙的恐懼,便一把將她攬在懷裡,“有我在呢。”

派蒙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一分鐘後)

“這……”

看著滿地都是死狀如此悽慘的愚人眾屍體,眾人都被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派蒙更是緊緊的抱住空的身體縮在他懷裡,不敢再多看地上一眼,畢竟這副血腥的場面確實太過於少兒不宜了。

所有人之中,還是溫迪與迪盧克兩人率先冷靜了下來。他們只是稍微地一想,就知道動手的人究竟是誰了。

畢竟,目前位於蒙德的、對愚人眾有敵意的、同時也是他們所知道的人當中,也就只有那兩位擁有這個實力與時間了。

“先別管他們了,快走。”想到這裡,迪盧克一把拉住了還在震驚當中,以及在思考該怎麼去處理這件事情的琴的手,拽著她繼續往據點的方向走去。而明白迪盧剋意思的溫迪也伸手拽住了空,將他連同他懷裡的派蒙一起拉過去跟上迪盧克的腳步。

“誒?!”突然被迪盧克給拉住了手,琴在忍不住驚叫一聲之後瞬間變得滿臉通紅。

雖然迪盧克是因為事情緊急,因此沒有多想便做出了行動,而且也沒心思去考慮自已的這種舉動究竟合不合適,但是作為被他給拉住手的琴,可就不會是這麼想了……

在他們走後不久,被面麻給遺留在原地的延時性土遁忍術這才發動,將這群愚人眾的屍體以及此處的戰鬥痕跡給全部埋入了地下並平整好地面,就彷彿這裡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原來他們還留了一手的嗎……】感覺身後的血腥味突然變淡了,回頭看了一眼的溫迪在內心想道,【我還以為這是他們忘了處理,現在看來……這是故意讓我們看見的啊。

兩位還真是不簡單呢,漩渦先生,千手先生。】

……

……

……

“和我想的一樣啊……”

在據點之中,看到這裡同樣滿地都是愚人眾的屍體,而且在其中還能找到明顯是來自千手先生能力的碎木以後,迪盧克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雖然我們這次本來是不想麻煩他們兩位的,可現在……”說到這裡,迪盧克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最終我們還是承了他們的情啊。”

“呃……也就是說我們這算是白跑一趟了嗎?”派蒙說道。或許是感到有些習慣了,此時的派蒙早已不再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抱著空,而是像往常一樣正常的飄在空的身邊。可即便如此,她還是不太敢去看地上的那堆屍體。

“不,還是有些收穫的。”迪盧克搖了搖頭,“至少,我們這一次行動本來的目標,已經達到了。”

說著,迪盧克朝著前方指了指。而因為不敢看屍體而沒有注意到那麼多的派蒙見狀也只能將視線儘可能略過屍體,順著迪盧克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一株小樹苗正從據點的中心處破土而出,靜靜的豎立在那裡。這裡沒有光也沒有水,更沒有合適的生長環境,因此那株長相奇怪的小樹苗絕對不會是自然生成的。

小樹苗的頂端分成了三杈。其中一杈盤成了一個凹臺,上面正穩穩當當的擺放著天空之琴;另一杈像是一個鉤子一般,鉤著一張寫滿字的紙條;還有一杈的上面,則掛著一張對眾人來說極其熟悉的面具。

“是漩渦先生的面具!”空走上前去,伸手摘下了那張面具後說道,“奇怪,他為什麼要把自已的面具給留在這裡?”

“雖然我也不清楚,但是……”迪盧克指著那張紙條說道,“或許那上面會有你想要的答案。”

見狀,空便輕輕拿下了那張紙條,看向了上面所寫的文字:

〈空,當你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你肯定已經和迪盧克老爺、琴團長他們一起來到這裡尋找天空之琴了吧。

沒錯,這裡的一切都是我和柱間做的。畢竟在天空之琴失竊的時候,我就已經鎖定了真正的竊賊,並事先趕到他們的老窩然後滅了他們。天空之琴就在旁邊,你們直接把它拿走就可以了。

至於我們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你們可千萬不要小瞧了我們這兩個異世界忍者收集情報的能力啊。

還有,記得臨走之前將這張紙放在樹苗旁邊的凹坑裡,然後在十秒鐘內快速離開這個據點。我們需要你這麼做的原因,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就好像事先就知道取下紙條的一定會是空一般,紙條上面的文字也明顯全部都是留給空的話語。

“該怎麼說呢……”一旁的派蒙有些汗顏,“真不愧是他們兩個啊。”

“異世界的忍者嗎……”這時,早已走到空的身旁的迪盧克也跟著看了一遍紙條上的內容,“「忍者」這個職業,據說在稻妻那邊也是存在的,只不過很明顯與漩渦先生和千手先生這所謂的「忍者」有較大的區別。

天空之琴被盜一事雖然現在早已在蒙德城裡鬧得沸沸揚揚,但從事發的那一刻就能知道竊賊的身份,並且第一時間趕到了他們的老巢,就確實比較匪夷所思了。另外,我們幾個人能湊到一起也是有著很多意外的成分在內的,但他們卻連這件事都能很快的知道……

如此詭異而又強大的情報能力嗎……呵呵,真是有趣。”

“看來,我們對此也只能說——幸好他們是和我們站在一邊的呢。”稍微思考了一下後,空抬頭說道。

“是啊,幸好他們是站在我們這邊的。”迪盧克贊同的點了點頭,“不然,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與奇特的手段,又還有這種詭異的情報收集能力……這樣的人如果是敵人,那麼我實在是想不出來該如何對付他們。

我想騎士團,肯定也一樣吧。”說著,迪盧克回過頭看向了琴。可緊接著迪盧克就發現,此時的琴正滿臉通紅,雙眼無神的盯著一個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樣子,她很明顯並沒有聽到剛剛幾人的對話。

“琴?喂喂,琴?”

感到有些疑惑的迪盧克的叫了她幾聲,可她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直到一旁的溫迪用手中的詩琴輕輕杵了她一下,她才終於如夢初醒般的回過神來:

“啊!呃……誒?”

“琴,你怎麼了?”迪盧克問道,“剛剛我怎麼叫你都沒反應。還有,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舒服嗎?”

“啊?那……那個……”一被迪盧克這麼指出來,琴的臉瞬間更紅了幾分,連忙偏過頭去不敢看迪盧克的臉,同時也不想讓自已如此窘迫的樣子繼續展現在眾人面前,“沒……沒事……就是有點……太熱了而已……”

剛剛都被迪盧克前輩給拉著自已的手跑了半路了,琴的臉能不紅才怪。由於這件事對她的衝擊力太大,以至於她現在說話都有些結巴和語無倫次了起來。

雖說現在還是夏天,但最熱的時候早就已經過去了。她一個騎士團的代理團長,能夠僅憑一已之力一次性連拆五臺遺蹟守衛的狠人,跑這麼點路就能熱成這樣?

實際上,她會變成這樣的原因,其實也不難看出來——

在去除掉代理團長、「蒲公英騎士」、古恩希爾德家族被寄予厚望的騎士長女之類的一系列身份以後,所餘下的那個純粹的、只是她自已的琴,就還僅僅是一個情竇初開的懷春少女而已。

沒錯,琴雖然身材高挑,且氣質成熟穩重,同時還以一已之力扛起了如今騎士團代理團長的位置、「獅牙騎士」與「蒲公英騎士」這兩個蘊含著重要意義與責任的封號,以及在蒙德風雨飄搖的如今不斷力挽狂瀾,但是可別忘了……她如今的年齡,卻才只有十九歲。

縱使再厲害,再堅強,再成熟穩重,琴也只是一個人,一個女生,一個芳齡十九歲的少女。既然如此,那麼她就很難免俗,也會對自已的未來產生幻想,也會有自已所喜歡的人。

畢竟,在私下裡,她也是那種會趁著沒有事情的時候偷偷看戀愛小說的人。《少女薇拉的憂鬱》,就是她最喜歡的作品。

而她這樣的一個人,今天卻突然被自已一直以來仰慕崇拜,乃至存在著連她自已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情感”的迪盧克前輩給牽了這麼長時間的手……

這麼一個舉動對她的內心所造成的暴擊傷害,可想而知。

打個比方,就好像是被柱間的明神門加大金龍瘋狂灌傷,同時面麻還朝著這邊丟了一個全力施展的大螺旋輪虞一樣(狗頭)。

“太熱了?”迪盧克挑了挑眉,沒想到會從琴這裡聽到這麼一個明顯就很不對勁的回答。不過琴既然不願意多說,那麼自已也就不去問了。

一旁,溫迪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迪盧克,但他的眼神卻並未被迪盧克注意到。

“把這張紙放在樹苗旁邊的凹坑裡……”此時,空又低頭看了一眼紙條上的最後一條並唸了出來。雖然他很快也找到了那個凹坑,但他始終對此都一頭霧水。

“漩渦先生和千手先生這麼說肯定有他們的深意啦。”這時,派蒙說道,“你試試不就得了,反正他們肯定不會害我們的。”

“說的也是。”這時,溫迪走上前來,伸手拿走了天空之琴,“好了,既然天空之琴已經到手,那麼這裡也就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我們先出去了,你放好紙條以後就快點跟上來吧。”

空點了點頭,將紙條放進了凹坑裡,隨後與眾人一起撤出了據點。

就在紙條被放進凹坑裡剛好十秒過後,整個據點突然開始了劇烈的震動,就好像發生了區域性的地震一般。

“怎……怎麼回事?!”雖然早已跑到了據點外,但眾人還是明顯感受到了據點內的這股震動,大驚小怪的派蒙便連忙叫道。

還沒等有人出言回答,據點內部的地面便開始了大規模的翻動。同時,由於震動造成的破壞力,大量的石頭土塊開始從頂部崩碎砸落。最終,這個以山洞為基礎開鑿的據點就這樣徹底崩塌,而那些愚人眾的屍體也全部被掩埋在了裡面。

“這……這是機關嗎?”見狀,琴忍不住說了一句。

“並不是。”這時,溫迪發話了,“我能感受到在據點崩塌的時候,在地下以及周圍的土石當中都有一股特殊的能量在遊動,正是它們導致了這裡的崩塌。”

“如果是機關,先不說我們並沒有聽到類似機關運轉的聲音,愚人眾其實也根本沒有任何理由來安裝這樣的機關。”迪盧克接話道,“若是漩渦先生與千手先生的話,他們又沒有足夠的時間這麼做。因此,雖然我並未感知到詩人所說的那股能量,但我相信他說的就是事實。”

同時,他的內心又多出了一股疑惑:既然是以“一股特殊的能量”來稱呼,那就不可能是元素力。或許這就是他們兩人所使用的能量,但既然連自已都感知不到,那麼這個詩人又是如何感知到的呢?

……

沒有在意幾人之間的這麼多想法,此刻的空正低著頭,看向自已手中所拿著的那張面具。全程,不僅迪盧克給自已的那張面具都沒有用上,而且居然還得到了一張新的面具。

【既然紙條裡並沒有說明,那麼漩渦先生為什麼會把面具留在這裡?罷了……等回去以後,就去找他問問吧。】

——————————

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

【任務道具(未開放)】

漩渦先生的面具

與天空之琴一起被漩渦先生留在愚人眾據點當中的、平常總是被他戴在臉上的奇怪面具。現在他突然把這張面具留給了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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