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看著站在自已面前,似乎來者不善的羅莎莉亞,克利普斯禮貌的問道。

“我有什麼事情?呵,我想你應該能清楚吧。”羅莎莉亞冷冷地說道,“給你兩個選擇,乖乖跟我走一趟,或者……讓我用點不那麼光彩的手段把你給帶走。”

聽到這話,克利普斯哪還能想不明白,這是把他當成了愚人眾並且還打算下手了。

沒想到自已本已經不再擔心的事情,居然還是會發生……

“抱歉小姐,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些什麼。”儘管知道自已的辯解可能沒有多少作用,但克利普斯該說的還是要說,“你是把我當成愚人眾了吧。確實,雖然我這副模樣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愚人眾,但我實際上並不是。”

羅莎莉亞一副看傻子的目光:“沒想到愚人眾里居然還有這麼蠢的人,你以為你這三言兩語能夠騙得了誰?”

聽到這赤果果的謾罵,身為長輩的克利普斯頓時就怒了。此時他也認出了對面這個女人正是凱亞曾向他提到過的酒友,因此他便說道:“小姑娘,說話注意點。有些話,可不是能隨隨便便就能對人說的,尤其是在面對長輩的時候。”

“呵,像你們這樣的傢伙,還會在乎長幼尊卑?”羅莎莉亞不屑的冷笑一聲,毫不掩飾自已的鄙夷與嘲諷,“如果還不做選擇的話,那我可就預設你是選擇第二種方式。既然這樣,我也就只好‘冒犯長輩’了。”

羅莎莉亞本就不把自已當成修女,而知道她的過去的人也都明白這一點,因此儘管時常對羅莎莉亞有各種抱怨,卻不會去多說什麼。但克利普斯並不知道這一切,而且此時羅莎莉亞的話語和態度也早就惹怒了他。

“西風教會居然會有你這樣的修女……看來,我今天需要幫他們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禮儀廉恥的異類了!”

身為長輩,克利普斯的眼光在某些方面自然還是有些古板的,比如說在他看來修女就該有著足夠的禮儀、形象與端莊,像是羅莎莉亞這樣既抽菸喝酒又不敬神的異類就根本不配被稱為修女。

因此,正在氣頭上的克利普斯也懶得向羅莎莉亞去解釋什麼了,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要給她一個教訓。而羅莎莉亞本就想要拿下克利普斯,因此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直接就在這片無人的街區上打了起來。

雖然克利普斯因為只是出門散步而沒有攜帶武器,但即使是徒手他也能用邪眼的能力製造火焰進行攻擊,畢竟當初在對抗魔龍烏薩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做的。

雖然在對上手持長槍的羅莎莉亞時始終處於劣勢,但也沒什麼關係……畢竟誰讓現在的自已,有著“鎖血”這個強力外掛呢?

就像那天的夜晚一樣,同樣是“愚人眾”與抓捕愚人眾之人的對戰,同樣是冰元素與火元素在蒙德城的無人街區當中不停地交織碰撞,互相湮滅,同樣是……抓人的一方,對於被抓的一方那極其詭異的不死之身感到極度震驚。

此時的羅莎莉亞,與那天晚上凱亞的表情可以說簡直是如出一轍——

明明自已不知道在對方的身上用長槍劈砍刺擊了多少下,留下了多少的傷痕,都沒有哪怕半點血液流出,而是飛濺出了少量紙屑般的東西。並且過不了多久,那些傷痕就會連同衣服的破損一併快速癒合,完全沒有對其造成任何較大的影響。

“你……是個什麼怪物?!”

“怪物?呵呵,或許現在用這個詞來稱呼我並沒有什麼問題呢。”因為不怕受傷而遊刃有餘的操縱著火元素的克利普斯笑了一聲,似乎對羅莎莉亞的反應感到特別滿意,“怎麼樣小姑娘,是被我這個‘怪物’給嚇到了嗎?”

“嘁……別以為我拿你沒辦法。”雖然羅莎莉亞對克利普斯造成不了什麼有效的傷害,但她也能感覺到對方的實力不強,因此她打算改變策略,以攻擊為輔,俘虜為主。

更何況,自已的冰元素攻擊也能有效使得對方的身體逐漸僵硬,這樣更便於自已拿下對方。至於對方有著火元素邪眼,可以有效驅散冰元素……

(畢竟冰元素可是遊戲裡唯一一個單獨存在時就能對角色造成影響的元素附著。)

但是區區邪眼,又怎能跟自已正版的神之眼比?

雖然羅莎莉亞也知道不論是神之眼還是邪眼,能夠發揮出來的力量其實都更加取決於使用者自身,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同等條件下,邪眼不僅代價十分明顯,而且元素輸出功率確實比不上神之眼。對面這個人的實力又並不算強,因此她也不覺得對方僅憑邪眼就能翻盤。

可就在她準備繼續動手的時候,突然一道紫色的圓形結界出現在了自已的腳下並迅速升起。緊接著,她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已的身體,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怎……怎麼回事?!”

而正準備要繼續戰鬥的克利普斯也有些懵,一來是事發突然導致他沒反應過來,二來就是他也根本沒見過這種東西。

就在兩人都十分疑惑的時候,面麻的聲音突然從旁邊響起:

“我說你們兩個……怎麼大白天的在這裡打起來了?”

……

……

……

“可惡……你……你竟敢當街襲擊我?!”

蒙德城街道上,此時依然還在捂著受傷左肩的愚人眾正朝著柱間大聲叫喊。被劇痛與憤怒衝昏頭腦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柱間身上散發的恐怖氣勢,以及旁邊被這股氣勢給嚇軟了腿的同伴。

“哦?”柱間挑了挑眉毛,“襲擊你?”

“西風騎士呢?!有人當街襲擊我,有人當街襲擊愚人眾外交使節!”仍然看不清形勢的愚人眾衝著周圍嚷道,“西風騎士過來管管!不然我出了問題你們都別想逃脫責任!”

可是當他仔細看了一下四周,卻發現除了站在面前的柱間、身邊嚇破膽的同伴,以及大量聞訊趕來圍觀的吃瓜群眾以外,竟然連一個西風騎士都不在。

而那些吃瓜群眾的臉上,幾乎全部都是幸災樂禍或者冷眼旁觀的神色,指望他們來報告西風騎士顯然是根本不可能的。

這時,無意中巡邏至此的西風騎士阿德勒從街角處走了過來。而在看到阿德勒的身影,準確來說是看到他身上穿著的西風騎士的專屬鎧甲以後,愚人眾便立馬對著他的方向喊道:“那邊的西風騎士!這裡有人當街襲擊愚人眾的外交人員,快過來抓住他!”

“嗯?”聽到遠處那群人當中所傳出的這一句聲音聽上去就令自已覺得十分欠揍的叫喊以後,阿德勒儘管皺了皺眉頭,可還是朝著那邊看了過去。

可當他看到叫喊聲的來源,以及那人的面前所站著的柱間時,阿德勒立馬改變了自已的巡邏軌跡,朝著原路走回去了。

“喂!那邊的西風騎士!!!”

“啊,今天的天氣可真好……”阿德勒一邊自言自語,一邊重新走進街角不見了蹤影,完全沒有半點要理會這邊的意思。畢竟,之前麥爾斯告訴他的那些據說是凱亞隊長所傳達下來的注意事項,他可還清楚的記得呢。

“什麼……”

隨著阿德勒的身影消失在自已的視線當中,愚人眾先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自已……似乎已經完蛋了。

無視愚人眾威名的柱間、對愚人眾感觀極差的蒙德群眾也就算了,現在連西風騎士居然都以這種方式公開維護其他人,將他們愚人眾外交人員的安危置之不理……

而此時,柱間在透過查克拉接收完最後幾句面麻教給他的話以後,就聽到了他打算離開的訊息。至於原因,則是他感受到了一名深淵法師的氣息。

〔行,你先去解決那傢伙,這裡就交給我吧。〕

斷開查克拉連結後,柱間便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名眼神恍惚的愚人眾,說道:“你說我襲擊了你們……你有證據嗎?”

“我……怎麼沒……”

“各位!”柱間突然抬起頭,朝著周圍的吃瓜群眾們喊道,“他說我襲擊了愚人眾的外交人員,剛剛你們有不少人一直都在周圍吧,你們有看見嗎?”

“沒有!!!”×N

吃瓜群眾們回答的那叫一個異口同聲,那叫一個大快人心。

“聽到了嗎?沒有。”柱間重新低下頭看著這名愚人眾,語氣輕佻道,“也就是說,你們並沒有什麼證據,來證明我有襲擊過你們。

既然你們如此汙衊我,那麼……我是不是可以給你們一點點……‘小小’的懲罰呢?”

聽到柱間這越來越像是惡魔低語的話,那名愚人眾頓時抬起了頭,即使能夠遮住眼睛的半臉面具在此刻也完全擋不住他那極度的恐慌:

“你,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別……別亂來!”

“木遁·樹縛永葬!”

“救……”

……

……

……

在一片無人的陰影處,一道火紅色的、鬼鬼祟祟的毛絨絨身影正在偷窺著些什麼。

【都不在嗎?這倒是個好訊息……】

正當這名火深淵法師打算撤離這裡的時候,突然它的身體彷彿被定格了一般無法做出任何動作。而與此同時,一圈詭異的紫色結界出現在了它的腳下。

“就是你吧……”

而這時,早已等候至此的面麻從一旁閃身了出來,一同出現的還有依然在維持結界的南斗仙人。

雖然不知為何北斗仙人被自已的影分身給通靈走了,但面麻並沒有在意。畢竟要控制的目標就只有一名深淵法師而已,只需要南斗仙人一個就足夠了。

(由於實在是不清楚北斗仙人和南斗仙人的能力分別具體是什麼,畢竟它們一直以來都是同時出手的,因此本書的設定便是二者的能力相同,都可以製造紫色圓形結界將目標困在裡面並定身。二者同時出手的話還能製造更多或者更大的結界,定住體型更大或者實力更強的目標)

“你對我……做了什麼?”

雖然不能行動,但說話還是可以做得到的。深淵法師就這樣停在那裡無法動彈,只能做到用驚恐的眼神看向面麻。

“沒什麼,只不過是用了點手段,讓你無法逃跑而已。”面麻活動了一下手腕,走過來說道,“說吧,你從蒙德城洩露了些什麼情報,我會酌情考慮是否對你施刑。”

“哼,別以為我會告訴……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放狠的話才說了半截,深淵法師就突然殺豬般的慘叫了起來。

“還要嘴硬嗎?如果你想繼續嚐嚐這種感覺,你可以試一試。”稍稍拿開舉著螺旋輪虞的手,面麻語氣淡漠的說道。

剛剛他只是把螺旋輪虞保持著凝聚的形態頂在了深淵法師的胳膊上,而形成螺旋輪虞的高速查克拉流則立刻快速撕扯起了它的血肉。這種酷刑,確實不是它一個細胳膊細腿的傢伙能頂得住的。

“哈……呼……可惡,你……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你……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

“我說……我說……關於你,和你的那個同伴最近的……一些活動軌跡……”

深淵法師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這才鬆口將這些情報說了出來。反正這都已經是洩露出去的情報了,即使自已說了也不會改變什麼,索性直接說出來得了。

“行吧,看來就是你了。”得到了確定的情報,面麻點了點頭,“那麼,你最近又得到了些什麼還沒來得及傳出去的新情報?這些也都一併告訴我。”

“不可能!你想都別想!”

聽到這話,深淵法師突然再次硬氣了起來。剛才的情報已經沒有用了,因此說了也就說了,但是這些情報自已可絕對不會說,在傳出去讓同伴得知之前無論如何都不能洩露。

看到深淵法師那副遠比之前還要更加決絕的模樣,面麻便知道這次即使自已把它給殺了也不可能讓它鬆口。

深淵法師作為深淵教團的成員,以及曾經的坎瑞亞人,它們對於深淵教團的忠誠度完完全全是拉滿的。沒有人可以策反它們,或者從它們口中套出深淵教團本身或者要傳遞給深淵教團的情報。

不過,這些僅適用於本地人。而身為外來之人的面麻,有的是辦法從深淵法師的身上套出來情報。

於是,他便散去了螺旋輪虞,在深淵法師疑惑的目光中看向了它,右眼紅光一閃:

“幻術·寫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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