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面麻,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神威空間內部,在一個用土遁製作的半人高的臺子旁邊,柱間正一邊用極其笨拙的動作在面麻那沾滿鮮血的後背上鼓搗,一邊說道。

“嘶……有什麼問題你把這個做完再說……呃啊啊啊!!!你手上輕點用力啊!”

“啊,抱歉抱歉抱歉……”

(幾分鐘後)

“MLGBZD,以後再有這種事的話,我哪怕是讓影分身來給我處理也絕對不找你做了……真TNND疼死我了你個瓜娃子……”一把火燒掉手中滿是血汙的紙巾,已經重新纏好繃帶的面麻一邊伸手捂著側後腰處一邊咬牙切齒的口吐芬芳。

“我這不是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一點經驗都沒有嗎……”柱間站在旁邊唯唯諾諾,但是仍然在為自已開脫。

“我也沒有相關的經驗,為什麼我在給你弄的時候就沒把你給整得差點疼上天去啊你個撲街?!”聽到這話,面麻立刻沒好氣的朝著柱間吼了一句。

“呃……這……”

“真是服了你這損出了……”搖了搖頭,面麻實在是不想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不然自已很有可能會被柱間這個憨憨給當場活活氣死。

過了老半天以後,面麻才稍微平靜了下來,看向柱間說道:“剛剛你是想要跟我說什麼?”

“哦,是有關它的事情。”柱間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外道魔像。

“怎麼了嗎?”面麻有些沒搞懂柱間的意思,“我不是說了這玩意只能在有輪迴眼之後才能處理的嗎?”

“雖然確實如此,但是它好像有一個能力,我們是可以不借助輪迴眼就能直接加以利用的呢。”一直以來都是自已聽不懂面麻的意思,今天終於能看到一次面麻聽不懂自已的意思了,於是柱間便顯得有些得意。

“不借助輪迴眼就能加以利用……”面麻沉思了一下,無意間瞟了一眼柱間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你指的是……白絕?”

“誒?”

柱間頓時就愣了,面麻居然這麼快就把自已的想法給猜出來了?

“主要是除了這個能力以外,我是實在想不起外道魔像還有什麼不需要輪迴眼來操控就能使用的能力了。”面麻說道,“更何況你就站在我面前,給了我一個提示。”

“我給了你提示?我什麼時……”一臉懵批的柱間剛想反駁,卻突然想起了自已現在的身份,整個人頓時就洩了氣,“也對誒……”

用外道魔像來製作白絕所需要的原料,可不就是自已嗎……

既然十尾可以將所有中了無限月讀的人類逐漸轉化為較高質量的白絕,那麼作為十尾的前身,或者說在某種程度上相當於十尾“骨架”的外道魔像,自然也保留了部分類似的能力。

只不過,這種能力自然是經過了大型削弱的。無法召喚神樹,無法施展無限月讀,甚至包括本身的力量與層次也沒有那麼高,外道魔像自然沒辦法像十尾一樣,就連直接囫圇個的吞噬人類肉體進行轉化都做不到。

但是,像柱間細胞這種蘊含著極強的生命力與成長潛力,而且還包含著極強的陽遁查克拉基礎以及與木遁這種在一定程度上與神樹同源且接近的能力,卻可以被外道魔像給吸收,然後逐漸轉化為白絕並誕生。

雖然這種白絕的質量鐵定是比不上十尾所製造的白絕了,但勝在可以批次製作,而且相對來說成本極低。

用十尾來大批次製作白絕不知道要禍禍多少的人類,可用外道魔像加柱間細胞來大批次製作白絕,只需要準備新鮮柱間一隻,外加一把刮痧刀和足夠的食物就可以了(狗頭)。

更何況,現在面麻和柱間兩人,以及外道魔像所在的世界可不是忍界。即使他們能找到方法將外道魔像變成十尾,他們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用提瓦特的人類來製作白絕,而且在兩人看來相對來說應該是更加偏向於不能。

“既然這樣的話……”說到這裡,面麻的語氣突然變得危險了起來,“那要不要試試?”

“嗯?”突然感覺氣氛有些不對,渾身一個激靈的柱間緩緩轉頭看向了面麻。由於此時的面麻沒戴面具,因此他臉上那副詭異的笑容就這樣毫無阻攔的展現在了柱間面前。

“畢竟什麼事都要嘗試一下的嘛,咱也不確定這種方法實行起來容易不容易,製作出來的白絕聽不聽我們的話。”

說話的同時,面麻緩慢的邁著腳步,一步一步朝著柱間靠近。而感覺到有些害怕的柱間則是面麻往前走一步,他就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一步:

“那啥……面麻……那個……有話好好說行嗎?”柱間的慌亂完全寫在了臉上,“你這副樣子……我有點害怕……”

柱間又想起來當初面麻找自已要細胞來延長萬花筒使用壽命時的情景了。現在面麻給自已所帶來的感覺,就和當時的他簡直如出一轍,都是一副饞自已身子的模樣。

豈料面麻聽了之後,腳步卻是一點也沒有放緩。同時,他接下來所說的話也表示他乾脆不裝了,徹底攤牌了自已的想法:

“剛剛你在給我移植寫輪眼的時候,可把我整得那叫一個慘啊……”如果給面麻一支手電筒來打光,那麼他此時的臉絕對可以嚇哭小朋友,“在這之前我給你移植的時候算我太好心,沒讓你也嚐嚐這種感覺。不過現在,也還並不算晚嘛……

柱間乖,來來來,讓好兄弟我來給你好好的,刮,刮,痧——”

“你不要過來啊!!!”

……

……

……

“沒想到在這種地方找到了龍淚呢。”

此刻,在千風神殿,那群突然冒出來的魔物已經被幾人悉數斬殺。而在處理掉這些障礙以後,琴帶著眾人找到了被藏在神殿內部的龍淚結晶。

“身為騎士,我對「搜尋」這門技術很有自信。”琴說道。

“哦!真可靠。”派蒙誇讚了她一句。雖然不知道琴平日裡的情況如何,但這次的這一枚龍淚結晶就是琴率先發現的,因此派蒙自然而然的就會對琴多幾分贊同。

“這門技術的要訣就是:在不經意間突然發現想找的東西。”聽到派蒙的誇讚,琴便分享起了自已的心得,“比如心裡完全沒想著要找,漫不經心地隨便看看,才突然在桌腳下發現。”

“……咦?”仔細品味一下後,派蒙忽然發覺好像有些不對勁。這種“方法”……不就是所謂的隨緣嗎?

“也要注意不要讓視線太過熱切,因為越努力找就越找不到了。”琴接著說道,“要用眼角的餘光,不小心看到那件東西……”

“這好像不算什麼技術吧!”派蒙最終還是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很有用呢。”琴對此表示不以為然,“我以前養的小烏龜失蹤時,我都是用這種方法找回來的。”

聽到這句話,派蒙頓時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琴團長,養過小烏龜?!”

“怎麼了?小派蒙?”琴對派蒙的反應感到有些奇怪。

在腦海中不斷模擬著的派蒙有些呆愣:“不……很難想象……這是何等衝擊的場面。”

“?”

“總之就是很不符合琴團長的形象……對了,迪盧克老爺應該理解吧?”

說著,派蒙就轉頭看向了迪盧克,打算徵詢一下他的看法。可誰知,迪盧克竟然對她搖了搖頭:

“不能理解。”

然後,就在派蒙更加震驚的眼神中,迪盧克說道:“我小時候也養過啊,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你也——?!”

滿臉問號的派蒙頓時覺得自已的三觀似乎要崩塌掉了。沒想到像琴團長和迪盧克老爺那樣嚴肅認真,或身居高位或家財萬貫的人,曾經居然……還是養過小烏龜的人?派蒙那核桃仁大小的腦子實在是無法將兩人的形象與“飼養小烏龜的人”這種在大眾看來普遍性格溫柔細膩的人結合在一起。

不過,先不去談大腦宕機的派蒙。就在迪盧克說出他以前也養過小烏龜以後,琴的臉卻突然再次紅了一下。

原本這個話題是沒有什麼的,但是剛剛經歷過那種事不久,使得琴在一想到有關迪盧克的事情時就會變得有些不自然。

巧的是,迪盧克所說的“小時候也養過”的小烏龜,正是當初的他和琴一起養的。

除了在騎士團時兩人是前輩後輩的關係之外,他們其實還能算是一對青梅竹馬。這也正常,畢竟不論是古恩希爾德家族還是萊艮芬德家族,都是同時具有著“蒙德貴族”與“根正苗紅的騎士世家”這兩個名號的家族,互相之間關係比較融洽,因此兩個家族的後輩也時常會在一起交流。

小時候的迪盧克和琴就是這麼互相認識的。互為孩童時的玩伴,長大後又互為騎士團的同僚,兩人的關係也是在這相處的許多年之中越拉越近,也在琴的心中種下了一顆蘊含著特殊情愫的種子。

如今的她會成為一個喜歡獨自看戀愛小說、渴望擁有一場甜美戀愛的少女,與這些過往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雖然天有不測風雲,迪盧克因為魔龍烏薩與督察長伊洛克的事情而性情大變,且因此退出了騎士團與她成為不同的兩路人,但是這份在琴內心當中的情愫,卻始終都沒有過任何的改變。她稱呼迪盧克的那一聲與眾不同的“前輩”,正是這一方面的體現。

儘管後來的兩人分別成為了“琴團長”與“迪盧克老爺”,種種原因使琴不得不將這份情愫用枷鎖壓在心底。但在今天隨著迪盧克那次無意間的牽手,那副枷鎖,也因此產生了不容忽視的鬆動。

畢竟,有的成全,不就是在這種不經意之間慢慢促進的嗎?

只可惜,不論是面麻還是溫迪都不在這裡。不然的話,兩人絕對會選擇借題發揮,為琴與迪盧克送上一記助攻。

不過,雖然他們不在,但是空在啊……

“琴團長,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的空向她問了一句,“之前在愚人眾據點的時候你就這樣過,是身體不舒服嗎?”

“誒?!”琴沒想到會被空注意到,因此自已被嚇了一跳,“不……不是……”

“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不然影響了自已的狀態也不好。”這時迪盧克也對琴說道,這邊的動靜他不可能注意不到,“這次你可別再說是因為熱了,我不相信身為代理團長的你會因為這點溫度或者運動量就臉紅成這副樣子。”

不得不說,在性格冷淡且從不主動去考慮這種事的情況下,迪盧克對於琴的狀態確實是有夠遲鈍的。現在,哪怕是空和派蒙都察覺出來了一些不對勁,迪盧克還是單純的以為琴只是身體有問題不告訴他們。

“那個……琴團長好像不是身體有問題的模樣啊。”派蒙悄悄對空耳語道,“看起來,反而更像是……”

“噓……”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這種事別說出來……”

“我……我……”看到一步步朝著自已走來的迪盧克,琴的臉色瞬間更紅了幾分,嘴裡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甚至腳下還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我……我不是……”

“別把事情憋在心裡了,你難道想讓我們擔心你的情況嗎?”見琴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迪盧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是真的擔心琴有什麼問題,自已就算再討厭騎士團也沒有到見死不救或者真正意義上落井下石的程度,更何況這個人是琴。

可是,在腦子已經極度混亂的琴這裡,聽到了迪盧克的這句話以後,卻不知為何自動進行了斷章取義:

【迪盧克前輩……在擔心我……】

看似普普通通的事情,不同的理解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意思。

【他在擔心我……難道……難道……】

而就在這時,迪盧克站在了琴的面前,將自已的一隻手貼在了琴那發燙的額頭上:“這麼燙?你是發燒了嗎?”

他不知道的是,自已的這個在外人看來比較冒昧的動作,成為了徹底壓斷駱駝腰的最後一根稻草。

伴隨著一陣陣“蒸汽”若有若無的浮現出來,早已被自已的想法給破大防的琴瞬間在內心中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羞恥感,隨即整個人緩緩癱軟在了一旁的牆上……

“誒?琴團長!”

“琴!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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