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到了……】

受到面麻和柱間控制的風魔龍依然呆滯但又穩健的向前飛行著,而風龍廢墟那個殘破的高塔也開始在眾人的眼中不斷放大。

【先上去那個平臺吧,畢竟那裡在原本也剛好是和風魔龍決戰並收尾的地方了。】

看著高塔上方那一圈設計成環形的巨大石制平臺,面麻打定了主意,決定讓風魔龍在那個地方停下。於是他示意柱間扯著鎖鏈往上拉,促使風魔龍抬頭朝著高處飛去。

很快,兩人一龍就到達了平臺上面。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步了……”解下風魔龍身上的鎖鏈並將其收回神威空間以後,面麻便決定把最後那枚毒血也給砸掉,然後讓空來淨化風魔龍身上剩餘的汙穢和詛咒。

與此同時,溫迪也帶著眾人飛到了這一處平臺的上面。撤去流風以後,他便快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特瓦林……它沒事吧?”溫迪看向風魔龍的眼神中滿是擔憂。

“嗯……也不能算沒事,畢竟它身上的傷本來就沒有好,剛剛還又再次被我們給按著一頓打……”面麻並不想對溫迪隱瞞,於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現在最好快點將事情解決,這樣我接下來還能試試以我們的能力可不可以為它治療一下。”

“多謝兩位了……”雖然風魔龍現在這一身的傷有80%以上都是被面麻和柱間給打出來的,但溫迪也知道這是為了它好而不得已的行為,因此他並沒有因此責怪對方,反而真誠的向對方道謝。

“不用謝我們的。”面麻擺了擺手,趁著其他人還沒走過來,便壓低了自已的聲音,用略帶著幾分玩笑意味的語氣悄悄對溫迪說道,“當初在蒼風高地,我們剛剛和你遇上時,我還問你需不需要向你交保護費……

現在,這件事,夠不夠資格成為我們所向你上交的、擁有永久效力的保護費呢?”

“誒嘿,那是當然嘍。”溫迪儘管也是回以玩笑的語氣,但他話語之中的內容卻是格外的認真,“另外,事到如今,也就不要再用‘保護費’這個詞了,畢竟我可是風神,而不是什麼黑惡勢力。更何況……你們兩位,不是早就成為了整個蒙德的朋友了嗎?”

這時,空領先其他人一步的走了過來:“漩渦先生,千手先生,可以開始進行下一步了嗎?”

“當然。”面麻結束了和溫迪的聊天,對著空點了點頭,隨後便轉身朝著風魔龍走過去,打算先把那根毒血拆掉再讓空過來。

【只是……這股不太好的感覺,怎麼自始至終都沒有減輕過呢……】看著面麻的背影,溫迪的臉色也慢慢凝重了起來。事情明明進行的挺順利,風魔龍也遠遠不是這兩位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將它給“綁”了回來,現在又馬上要進行最後的淨化。

可為什麼……

……

就在面麻爬到風魔龍的身上,舉起手中的苦無即將要對著那枚毒血斬下去之時——

“噌!”

突然一道破空聲響起,一個尖銳的物體快速從遠處朝著面麻飛來。

“嗯?!”

面麻眼疾手快,立刻改變手上的用力方向,將苦無朝著物體飛來的方向斬去,一下子將其當空劈碎。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枚冰錐,上面散發的能量氣息……與冰深淵法師的冰錐一模一樣。

看著自已居然遭受了原著中和天空之琴一樣的偷襲,面麻有些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苦無對著冰錐飛來的方向狠狠甩了過去。

“啊!!!”

伴隨著一道慘叫聲,遠處一個冰深淵法師捂住自已被苦無刺穿的脖子,倒在地上不甘的死去。這一苦無的力道之大,竟是直接強行洞穿了它身上的冰元素護罩,接著命中了它。

只不過,在冰深淵法師倒下的地方,還同樣站著足足有一個小隊的深淵法師、大量各式各樣的丘丘人,以及……還有兩名相對它們而言十分高大的身影。

“那是……深淵教團的傢伙?”溫迪同樣注意到了面麻的異狀,當他朝著面麻扔出苦無的方向看過去以後,當即驚叫出了聲。

而面麻自然也同樣看見了它們,甚至還認出了那兩個高大的身影究竟是什麼——

一名深淵使徒·激流,以及一名深淵詠者·淵火。

【好傢伙,居然把深淵使徒和深淵詠者這個級別的貨色都給派過來了。】看著這在原劇情之中完全不存在的場面,面麻皺了皺眉頭,【是因為我之前那句話的緣故嗎,想要派這群傢伙來試探試探我們?】

面麻很確定這件事的發生就是自已的原因,畢竟在原劇情當中,有關風魔龍的事件上真正出場的深淵勢力也就是那麼大貓小貓三兩隻。哪怕直到最後風魔龍被成功淨化,對此深淵教團的那位“統領”也只是表示失敗就失敗了,反正還有其他的、更好的選項。

可現在,出現了自已和柱間這兩個極其巨大的變數,而且自已對於深淵的態度也已經透過之前那名被自已殺死的冰深淵法師傳達過去了。因此,對方會做出這種選擇來試探自已,倒是也可以理解。

只不過……理解,可是從來都不代表著忍讓或者原諒的。

【敢小瞧我的下場,那將會是極其慘重的啊……】

沒錯,哪怕是深淵使徒和深淵詠者,面麻也根本不把它們放在眼裡。這種行為,他只是視為對方向自已的一種輕視與挑釁。

反正,深淵使徒和深淵詠者的數量雖然遠不如深淵法師要多,但在深淵教團中依然還是為數不少的(雖然“淵上”就只有一個,但是“深淵詠者·淵火”可是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個的)。

“深淵教團居然會派這麼多人過來……”儘管要是拼大,溫迪也並不虛這群傢伙,但他從來沒有見過深淵教團一次性出動這麼多的人,尤其還是有著兩名使徒與詠者帶隊。

嗯,至少近幾百年當中確實從來沒有。

而且,那還是擁有著開啟深淵傳送門能力的使徒或詠者。畢竟在這麼高的地方,以深淵目前已知的手段,不依靠這種方法,那麼一大群的丘丘人是絕對不可能爬上來的。

“看樣子,它們是知道我們已經制服了風魔龍,於是想要過來搞破壞的啊。”面麻從風魔龍的身上跳下並來到溫迪身邊,張嘴就給它們的身上直接扣了一口大鍋。

雖然……如果自已等人真的在它們手上“敗退”了,那它們也確實會這麼做就是了。

“那些……是什麼?!”這時,其他人也早就已經走了過來,看著那群統領著一大堆丘丘人的深淵教團的傢伙,派蒙忍不住驚呼。

“嘁,深淵教團的傢伙嗎……”迪盧克撇了撇嘴,然後看向了派蒙,“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嗎,那個非人的教團裡還有許多更難想象的東西,就比如……領頭的那兩個傢伙。”

“天吶……”派蒙有些崩潰,“光是看那一大群的丘丘人還有深淵法師就已經很難對付了,結果你說領頭的那兩個傢伙更強?”

“呵呵,即便如此,我們也不是不能與之一戰哦。”麗莎依舊是那副輕鬆的語氣,“儘管它們看著確實不好對付,但別忘了我們這邊也同樣有著高階的戰鬥力呢。”

“沒錯。”琴也說道,“雖然可能會有些棘手,但我相信它們不會是我們的對手。”

說著,她轉頭看向了麗莎:“只是……麗莎,雖然我知道你現在擁有了那種力量,但是,你的身體……”

“放心好了。”麗莎回以了她一個微笑,“這種力量可是遠比我當時所展示的還要厲害喲。更何況,哪怕真的有什麼意外發生,你也在,小可愛也在,風神大人也在,就連面麻先生和千手先生同樣都在。你說……我還需要擔心些什麼的嗎?”

“也是……”

……

沒有繼續給眾人閒聊的機會。此刻,隨著深淵使徒·激流舉起手中的水刃一揮,同時不知道大喊了些什麼,所有的丘丘人以及深淵法師全部高呼一聲,沿著平臺衝向了眾人。

遇到平臺之間空缺的部分,丘丘人之中的那些巖丘丘薩滿就會跑到最前方,運用巖元素力製造出一塊供所有人透過的“天橋”,然後繼續向前衝。

“各位,準備迎戰!”面麻高喊一聲,隨後搓出一發螺旋輪虞扔向了敵群,打響了雙方開戰的第一槍。

而緊接著,空、迪盧克、琴、克利普斯這四個打近戰的也各自拔劍衝向了敵群,溫迪和麗莎則在後方提供遠端攻擊支援。

至於柱間,他選擇了守衛在風魔龍的身邊,同時用樹界降誕捆住了風魔龍,既能避免一個不注意被它們給偷家,又能防止風魔龍身上的幻術失效後突然逃跑。

“深淵的潮聲!”

激流並沒有理會其他人,他的目標很明確,只有面麻一個人。於是在看到面麻一馬當先的衝在最前面時,立刻使出“潮漩突擊”朝著面麻斬了過來。

“呵……水遁·水刃斬!”面對激流氣勢洶洶的攻擊,面麻不退反進,拔出身上的忍刀並用水遁進行加持後一刀砍了過去,與它的水刃死死的磕碰在一起。鋒利的水元素力與水遁查克拉不斷交鋒,若不是因為水本身的特性,那麼此刻的劍刃絕對已經磨出了大量的火花。

“砰!”兩人狠狠的震開對方的武器,各自向後滑了一步。

“怎麼,只派你們這群貨色來試探我?”面麻出言嘲諷,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對深淵教團的不屑,“難道我上次讓那個深淵法師傳過去的話,她沒有聽懂嗎?”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公主」殿下又豈是你能妄議的?”激流冷哼一聲,朝著面麻斬出了兩道水流利刃。

“呵,只知道反駁和辱罵別人,卻察覺不到真正不知天高地厚的就是自已。”一口豪火球瞬間噴散兩道水流利刃後,面麻舉起手中的螺旋輪虞就砸了過去,“我本來不對你們有什麼偏見,但你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在我眼裡卻跟你們本身一樣可笑至極。”

“狂妄!”激流連忙抬起雙刃抵擋螺旋輪虞,同時也不忘在嘴上接著輸出,“深淵的力量與恐怖,你根本一無所知!”

“呵呵……說實話,我根本看不起你們這所謂的深淵。而面對你們,我的確有這個狂妄的資本!”面麻眼神一狠,開始增加手中查克拉的輸出。只聽“咔嚓”一聲,螺旋輪虞硬生生地將激流手中的雙刃給絞出了裂痕。

“什……什麼?!”

……

“Yaya ika!”幾名不同屬性的深淵法師聚在了一起,開始一同朝著對面跑過來的空發起攻擊。由於它們只是底層角色,因此並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公主」殿下的血親。

“呵……居然敢聚在一起?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躲過那幾道攻擊後,空冷冷一笑,手中開始收攏風元素力,像是搓螺旋丸一樣凝聚起了自已的攻擊:

“風刃!”

由大量風元素力形成的“風渦劍”開始在幾名深淵法師的身上不斷觸發擴散反應,一時間各種顏色與形態的元素力在那裡持續翻湧。雖說深淵法師們都開著元素護罩,但也正是因此擴散反應產生的格外劇烈,不一會兒幾個護罩就紛紛頂不住壓力而破碎。

幾名深淵法師也因此被轟飛出去,隨後就被溫迪用風元素凝聚成的弓箭當空射成了篩子。

打完這波配合之後,空又連忙殺向了一旁。在看到一名火斧丘丘暴徒與一名木盾丘丘暴徒準備向自已衝過來時,連忙開始爆發身上的元素力,形成了一道龍捲風並用劍狠狠地甩了出去:

“隨風而去吧!”

龍捲風對著兩名丘丘暴徒疾馳而去,將沒能反應過來的火斧丘丘暴徒硬生生地刮下了高臺。而持盾擋下攻擊的木盾丘丘暴徒雖然穩住了身形沒有掉下去,但在它想要反擊時,卻驚恐的發現手中的木盾已經因為剛剛火斧丘丘暴徒斧頭上火焰被龍捲風刮到,進行了擴散反應的原因而被引燃了。

“呀啊!”

正當它有些手足無措時,空已經提著劍朝自已衝了過來,嚇得它只能舉起仍在燃燒的盾牌抵擋。可誰承想,因為燃燒而變得脆弱不堪的木盾被空狠狠一腳踢在了上面後,竟直接當場碎裂開來。

而丘丘暴徒也因此被這難以抵擋的一腳給踹倒在地,隨後就被空猛地一劍刺穿了腦袋,就此一命嗚呼。

……

“可……可惡……”艱難的抵擋著迪盧克的猛烈進攻,一名水深淵法師苦不堪言的咬牙切齒道。

見迪盧克破盾有些麻煩,麗莎當即甩了一道雷電過去,將水深淵法師身上的水元素護罩給劈的滋滋冒電。隨後又受到迪盧克帶著火焰的一劍砍下,整個護罩頓時就被炸的粉碎,而那個水深淵法師也隨之被迪盧克一劍秋風掃落葉般的砍下了頭顱。

又是幾劍接連斬殺十幾只丘丘人以後,迪盧克看向四周想要尋找父親的身影,卻發現他此刻竟正在被六頭丘丘暴徒給圍攻著。

“可惡……”已經被大斧砍碎了半邊身體的克利普斯有些惱怒,也有些無奈,“近身戰鬥我終究還是不擅長啊……既然如此……”

話音剛落,克利普斯的眼神突然兇狠了起來,而與此同時大量的火元素力開始在他的身上匯聚,達到了一個十分恐怖的閾值:

“好好感受……來自晨曦的烈焰!”

隨後,一道沖天的巨型火柱自克利普斯的位置拔地而起,將六頭丘丘暴徒以及周圍的一些敵人全部籠罩了進去,頃刻間就被焚燒的連灰燼都沒能剩下。

“父親!”

見此情景,迪盧克不由得失聲大喊。雖然據漩渦先生說父親已經是“不死之身”了,但是在這種規模的火焰劇烈焚燒之下……

以一往無前的氣勢憤怒的揮劍斬殺一群攔路的丘丘人後,迪盧克連忙衝向了克利普斯的位置。

此刻,巨大火柱也剛好散去,露出了裡面那道仍在燃著火焰的殘破身影。

“父親,你沒……”迪盧克擔心的話語還沒等說完,就看到渾身是火的克利普斯用僅剩的右臂拄著大劍,迅速的站了起來:

“放心好了,迪盧克。”雖然已經面目全非,但克利普斯還是用他那未受到任何影響的聲音令迪盧克冷靜了下來,“我沒事的。”

“呼……”迪盧克長舒了一口氣。就彷彿徹底卸下了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一樣,看向父親的眼神也迅速平靜:“那就好。”

儘管克利普斯現在的這副悽慘模樣幾乎沒有什麼說服力,可迪盧克還是點了點頭相信了父親的話,隨後他就再次加入了戰鬥。而克利普斯則趁著身上的火焰還沒消失,直接一下子撲倒了兩隻丘丘人並將它們壓在地上,用這種方式對它們進行不斷的灼燒。

……

由於前方護著自已的迪盧克因為父親的事情被引走,此刻三頭丘丘暴徒帶著一群丘丘人便想要趁機拿下看似身體羸弱的麗莎。

可對此,麗莎只是笑了笑,隨後雙手開始不斷釋放雷電:

“該電一電了。”

一瞬間,大量的紫色電球與閃電鏈開始在丘丘人們之中閃動,電得它們渾身抽搐。

不過很快,它們還是在三頭丘丘暴徒的帶領下,頂著雷電的壓力繼續朝著麗莎的方向衝過來。

“看來我也要多拿出點真本事了呢。”麗莎搖了搖頭,手上雷電的功率突然上升了一大截,且周圍的環境也因為此等雷元素力的輸出而變得陰暗了一些,“……Biltz!”

頓時,一道恐怖的雷電重重落下,將本就撐不住的普通丘丘人們全部當場劈死。就連那三頭丘丘暴徒也忍不住跪在了地上,用大斧撐著地面顫顫巍巍的想要重新站起來。

“哦?還挺頑強~”麗莎“人畜無害”的笑了笑。隨即,她的雙目突然間變成了赤紅色:“那麼接下來……你們又能繼續撐多久呢?”

一層暗紅色的、不屬於元素力的光芒開始自麗莎的身上緩緩浮現,並在她的身後形成了一條虛虛實實的狐狸尾巴。與此同時,她手中的雷電也不再是純粹的薔薇紫色,而是帶上了些許的幽藍色,最終成為了一種奇特的、混合了兩種能量體系的黑色雷電。

“這是……懲罰哦!”

……

“咳咳……”

快速拍滅身上的火焰後,琴捂著被偷襲而受傷的地方,一邊後撤躲過又一波的攻擊一邊思考接下來的戰術。

剛剛她已經接連殺死了不知多少丘丘人和深淵法師了,但是突然間一個不注意就被那名深淵詠者·淵火給偷襲得手,從而傷到了右臂。

雖然傷勢總體來說不算嚴重,但右手是她進攻的主力,而這傷勢讓她的整條右臂都不太敢用力,因此她的戰力就這樣直接被削了一半左右。

“風,回應我吧。”

為了快速恢復至正常狀態,琴連忙開啟了“蒲公英之風”進行自愈,但是淵火卻並不打算放過她。

“熾烈的箴言!”

話音剛落,平臺上就突然冒起了大量的地火。琴集中精神在這之中閃躲騰挪,硬是沒有讓一處火焰燒到自已,但這樣一來,她也無法做到專心治療自已。可就在這時……

“火焰,燒盡!”

巨大的火之鳥徑直撞在了淵火的身上,將高高在上的它給撞了個趔趄,而琴也趁機迅速後撤,來到了剛剛放完大招的迪盧克身邊。

“果然,以我元素屬性的攻擊,這個時候還很難對它造成有效傷害……”看著儘管打了個趔趄卻看上去不痛不癢的淵火,迪盧克皺了皺眉,低聲說道。

“我們之中也沒有水元素的使用者,看來只能拖到漩渦先生過來……嘶!”不小心扯到傷口的琴忍不住痛呼一聲,儘管她極力壓低自已的聲音,可還是被身邊的迪盧克給聽見了。

“你受傷了?”轉頭看著琴那衣袖焦黑破損的右臂,迪盧克心裡一緊,連忙問道。

“小傷而已。”琴不想讓迪盧克太擔心自已,於是如此說道,但她始終都在用蒲公英之風治療這裡的傷勢。

迪盧克沒有繼續說什麼,畢竟他沒有任何能夠用於治療的手段,問了也不會什麼用處。只不過,他看向淵火的眼神已經再度冷了幾分,緊緊握著手中那把「狼的末路」,一副隨時都可能會突然暴起殺過去的模樣。

“負隅頑抗的傢伙們,拜倒在深淵的偉力之下吧!”淵火一副狂信徒的模樣,一邊操縱大量火焰進行天隕式攻擊,一邊大聲詠唱道,“烈焰,帶來拯救!”

兩人連忙開始一邊防禦一邊躲避。迪盧克倒是顯得遊刃有餘,可是琴卻因為傷了一隻手,防禦顯得十分無力,最終被一枚火球給炸倒在地。

“琴!”

看著又一枚火球即將要砸中摔倒的琴,迪盧克大喊一聲,直接丟下了手中的大劍,衝上去一把將琴給撲到一邊,險之又險的避過了這次攻擊。

“給我聽好,這灼熱的勸誡!”

看著地上灰頭土臉的迪盧克與滿頭冷汗的琴,淵火顯得十分得意,想要再次凝聚火球終結掉兩人。可就在它即將要這麼做時,一隻帶著些許藍光的、足有砂鍋大的拳頭突然出現並猛地轟到了它的臉上,將它那高大的身體給整個轟飛了出去:

“你……鬧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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