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面麻便輕手輕腳地走到了木屋的門口,推開了門向外面看去。而就是這一看,也讓他很清楚的看見了正靠在門邊坐著睡著的、那渾身散發著酒氣的綠色身影。

【果然是你啊……】

看到坐在門邊的這個人,面麻並沒有感到有多少意外,畢竟能夠符合之前自已一切猜想的人就只有他一個了。

雖然不知道他來找自已有什麼事情,又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接近自已,但面麻對此並沒有什麼牴觸,而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嘿,醒醒,太陽都已經升的老高了,別睡了。”

“嘿嘿……蘋果酒……”仍然在冒著醉泡的綠色傢伙並沒有被拍醒,反而一臉憨樣的說起了不知道是夢話還是醉話。

“唉……”看著散落在旁邊的幾個空酒瓶,面麻忍不住無奈的嘆了口氣,“至於喝這麼多來做樣子嗎……哦不對,你這傢伙喜歡喝酒,需要做這種偽裝你也是肯定恨不得假戲真做的。

不過也已經該起來了吧,溫迪?”

面麻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或者說是現在的名字。畢竟,這副樣子的綠色酒鬼全提瓦特僅此一位,如假包換,自已在見到他的第一眼就認出他來了,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或許,這也是他所同樣知道的事呢。

見溫迪還是沒有要起來的意思,面麻也有些不耐煩了,用低沉的聲音威脅道:“再不起來,我現在就把你提到蒙德城裡,讓整個蒙德城的人看看,他們敬愛的風神巴巴託斯其實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

“別別別!!!”

面麻的話語明顯觸發了關鍵詞,只見上一秒還依舊醉醺醺的坐在牆角一臉憨樣的溫迪突然暴起,站起身來並伸手想要捂住面麻的嘴。可緊接著他才想起來面麻是戴著面具的,自已這算是捂了個寂寞,只好悻悻的收回了自已的手:

“如果你就這麼捅穿了我的身份,那我接下來還怎麼繼續當吟遊詩人啊……”

【你的關注點到底在哪裡?所以你其實根本不在意你的形象嗎?

哦……也對。我這是怎麼了,居然指望這個酒蒙子會在意自已的形象……】

搖了搖頭,將自已那瘋狂想要吐槽的念頭甩出腦海後,面麻正色道:“說吧,來找我們有什麼事?”

“嘿嘿,也沒什麼啦,就是想近距離看看你們二位,當面接觸一下罷了。”

溫迪俏皮的眨著眼睛,整張臉上都寫滿了活潑,完全沒有一點剛才那一副醉醺醺的憨樣:“畢竟,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麼也應該知道現在我們腳下這一片土地,都是屬於我的領土吧……”

“怎麼,我們需要給你付保護費嗎?”

“誒嘿,如果二位能請我喝一杯的話,那麼我肯定會很高興的。”

看著面前極其不著調的風神,聽到他那一聲可以說是注入了靈魂的“誒嘿”,面麻卻並沒有什麼牴觸感。畢竟,雖然對方很明顯是來試探自已的,但他既然願意用這種方式來進行接觸而不是直接上來就劍拔弩張,那麼自已也樂意陪對方玩一玩。

更何況,這樣才更像本來的他,那個自已熟悉的他,不是嗎?

“怎麼回事……”就在這時,柱間突然從木屋中推門走了出來。剛剛溫迪突然暴起時喊的那一句聲音有些大,正好把屋內的柱間給吵醒了,於是他趕忙丟下懷裡的半隻水史萊姆,下床走到屋外看看發生了什麼。

“醒了啊。”面麻回應了一句,“沒什麼大事,就是有客人來了。”

“客人?”柱間看著眼前的溫迪,有些詫異。而溫迪則自來熟的打了聲招呼:“你好啊,千手先生。”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蒙德的吟遊詩人溫迪,同時也是風神巴巴託斯本人。”由於柱間沒有見過任何的所謂卡池角色,所以每當這個時候基本上就都是由面麻來向他介紹一番。

“這位就是……風神?”看著面前如此不著調的綠帽子少男,柱間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既然兩位現在都在,那麼我就進入正題了。”這時,溫迪突然說道,“風把和你們有關的許多資訊都告訴我了,所以有些地方我很疑惑……

沒記錯的話,二位是剛來到提瓦特沒有幾天吧。那麼漩渦先生,你為何會知道這麼多有關提瓦特本地的事情,包括我的事情在內?”

看著面前表情突然嚴肅,直奔主題的溫迪,面麻的語氣也變得深沉了幾分:

“你……確定要聽嗎?”

“哦?有什麼無法言說的地方嗎?”

“如果我真的把相關的話說了出來,那麼你肯定會後悔聽到這一切,甚至你還有可能會選擇直接跑到須彌去。”

“跑到須彌?什麼意……嗯?!!!”正在疑惑面麻語意的溫迪突然想到了什麼,頓時變得神色劇震,“難不成……”

“沒錯。”見溫迪很快就理解了,面麻便肯定了他的想法,“這,估計已經能算是禁忌知識的範疇了。只有我自已和我的朋友知道無所謂,但要是讓你知道了……”

面麻不敢賭這種跨越世界乃至次元的事情對本地人說出來會是什麼樣的結果。雖然這並不能直接下定論,但由於後果很有可能是自已以及這個世界承擔不起的,因此面麻才決定閉口不談,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吧,我不問了。”溫迪有些後怕的呼了一口氣,然後換了個問題,“那麼,兩位對於蒙德的看法究竟如何?”

“蒙德?很不錯啊。”柱間不假思索的說道,“我們在這裡待了幾天,除了愚人眾這些傢伙比較煩人之外,什麼都挺好的。”

“我指的不是這個。”溫迪搖了搖頭,隨後看向了面麻,因為他能看出來面麻才是兩人當中的思想擔當,“我想問的其實是……”

“完全不需要擔心的。”沒等溫迪說完,能猜出對方下一句內容的面麻便熟練又從容的用回答來打斷了對方的話,“就像我跟琴團長與迪盧克老爺等人說過的一樣,我們很願意和蒙德締結友誼,因為這裡我們感覺非常不錯。

同時,也和我對羅莎莉亞修女說過的那樣,若是我們對蒙德圖謀不軌,我們絕不會等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動手。”

說到這裡,面麻盯著溫迪的眼睛,繼續說道:“尤其是……在作為蒙德最高領袖的風神已經出現在了我們面前的時候。”

說這話的時候,雖然面麻給人帶來的壓迫感十足,但卻沒有釋放出自身任何作為強者的氣勢與威脅感。這很正常,畢竟他的目的也並不是為了結仇。

“這樣的嗎……”聽到面麻這不容置疑的回答以後,溫迪露出了一絲笑容,“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就以風神巴巴託斯的身份與名義,歡迎你們二位來到蒙德。

雖說……這個來自風神的正式歡迎,進行的稍微晚了一些。”

面麻笑了笑,伸手摘下了自已的面具,伸過手去與溫迪握了握手:“感謝風神閣下親自前來為我們接風洗塵。至於時間,這並不是什麼問題。”

“嗯。”溫迪點了點頭,輕輕鬆開了面麻的手,“既然正事忙完了,那麼……”

“哦?”聽到這話,面麻有些疑惑溫迪想要說什麼。

“風神巴巴託斯的時間結束了,現在是溫迪時間!”一眨眼間,溫迪臉上的嚴肅消失不見,又重新變回了剛剛那副不著調的模樣,“既然漩渦先生剛剛說要交什麼……保護費的話,那麼請我去天使的饋贈喝上一杯如何?正好,我也能順便帶二位來品一下我們蒙德的酒風味如何。”

面麻一巴掌拍在了自已的額頭上:“天吶……我就知道!”

不論是巴巴託斯還是溫迪,既然嚴肅的大事已經忙完了,那麼他怎麼可能還會繼續幹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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