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冰將那張鬱言琛童年醜照拿出來晃了一圈,又收進項圈裡怎麼都不拿出來了。

小黑貓理直氣壯道:“我收藏張照片怎麼了?你也可以收我的啊。”

鬱言琛一下想到自已收集放進密碼箱裡的一沓黎冰從小到大的所有照片,沉默了。

“收可以,換一張,這張行不行?”

他拿出一張穿西裝的帥照。

“不要,我就要這張。”

“……”

行吧,換位思考一下,小貓崽子願意收藏他的照片,他應該開心才對。

再多的糾結,抱著貓睡一晚也就煙消雲散了。

第二天小黑貓從鬱言琛的陽臺往回跳時,又碰上了出來透氣的鬱嚴澤。

鬱嚴澤用非常複雜的目光看著他,沒說什麼又回去了。

“……”

老覺得哥哥誤會了什麼。

黎冰這次只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回學校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穿上了一件薄薄的外套。

鬱言琛倒是破天荒得了個一個月的休假,這次便親自送黎冰過來學校,順便看看這次的幾位受害者的情況。

一看見Y大的校門,黎冰百感交集:“也不知道這次落了多少課。”

鬱言琛幫他揹著包,聽完笑道:“不是小魔男嗎?還會怕學習?”

“小貓咪是永遠都不可能喜歡學習的。”黎冰正色道。

他們剛走過林道準備去教學樓,就正好和週一行姜亓兩人碰上。

週一行看到黎冰還有些意外,但很快面色一變。

“你怎麼來上課了?你今天別來了,還是先回家去!”

他把黎冰往外邊推,黎冰莫名其妙道:“怎麼了?”

週一行還沒開始解釋為什麼,不遠處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無良學校!無良學生!還我兒子的命來啊!”

黎冰探頭看過去,就見到一個頭發稀疏的中年男人抱著一張黑白遺像,坐在操場中間人流最密集的地方,仰天長嚎著。

那張黑白照片的主角赫然就是喬安。

黎冰覺得晦氣的是黎永嘉竟然也站在那個中年男人旁邊。

疑似喬安他爸的男人還在喋喋不休地哭著:“我兒子好好一個人來這裡上學,現在卻連屍體都找不回來!學校連一個說法都沒有,到底還有沒有公道啦!!”

這裡人流量多,學生多,不少人看著中年男人,都在竊竊私語。

“他這是第幾天來了……保安都不攔一下的嗎?”

“誒,這是不是那個……假期那個特大綁架失蹤案受害的那個?”

“我們學校受害者好幾個呢,只不過沒有訊息的就這一個,真可憐……”

有些訊息靈通的,又會想起另外一件事。

“哎,據說同行的人裡還有那個誰誒。”

“誰啊?”

“就那個啊,在學校貼吧群裡很出名那個少爺啊。”

訊息靈通愛聊八卦的,很容易就能想到黎冰身上,只要相互一打聽,大家就都知道黎冰假期結束後並沒有來上學。

有人眼尖,看見了緩緩走過來的黎冰。

正想和旁邊的人說一句,沒想到湊在喬父身邊的黎永嘉反應更快,看見黎冰便滿臉愁容叫道:“黎冰哥哥,你終於來上學了!”

黎冰滿臉莫名其妙,這人今天怎麼連名帶姓的叫他?

誰知道下一秒喬父就和聽到了什麼開關似的,猛地跳起來撲向黎冰。

“你就是黎冰?!是你害死了我兒子!”

黎冰往後一退,鬱言琛便擋在了他面前。

“大叔,話可不是能隨便亂說的。”

喬父卻不管那麼多,直接道:“都是你!我兒子在學校裡就和你關係不好!肯定是你把我兒子騙出去的,不然他平時哪裡會想著出去玩?”

週一行看不下去,說道:“大叔,能不能講講道理,又不是我們逼他去的,腿長在他自已身上耶。”

喬父:“憑什麼一群人出去只有我兒子沒回來?都在傳說你和他關係不好,一定是懷恨在心從中作梗!才讓他發生了意外。”

“我兒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現在一個說法都沒有……”

說完他便嚎啕大哭起來。

但黎冰看出來了,這人就是在乾嚎,根本沒有多少感情。

黎永嘉皺著眉,臉上寫滿了他好可憐啊。

“叔叔你不要太難過,人死不能復生,你兒子在天之靈一定也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繼續生活下去的。”

他伸手虛虛扶著喬父的身體,滿臉擔憂,好像真的很關心他似的。

他轉頭看向黎冰,目露祈求:“哥哥,你就說吧,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也算給這個叔叔一個交代,你也算洗清了身上的罪名了,哥哥如果是清白的,那一定可以告訴我們的吧?”

“我身上有什麼罪名了?你可不要給我胡亂認下來。”黎冰微一挑眉,心想這便宜弟弟的算盤珠子都快崩到他臉上來了。

旁邊圍觀吃瓜的人也覺得荒謬,覺得這麼大的事情肯定都是要保密的,怎麼可能跟隨隨便便說出來。

但架不住對事件的好奇,忍不住起鬨道:“你說唄,說一下又不會怎麼樣?”

“對啊,總不能是真的心虛吧?我們都想知道。”

“快說出來把這個人打發走唄,天天都來真的煩死了。”

這時保安終於趕到了,看見這人山人海的場景不由罵娘,他不過是去上個廁所,怎麼就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幹什麼?幹什麼?!你怎麼還進來了,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擾亂學校的秩序!不是都已經賠你錢了,你還要怎麼樣?!”

假期學生想去哪是學生的自由,只要填了離校登記表學校就管不著了,偏偏這家長還一直來找學校的茬。

真是人都要被拖老幾歲。

“快走吧!”保安伸手要去拉喬父,卻被喬父一把掙脫開。

“我不走!我兒子死了!我後半輩子沒著落了,你們這些人都必須給我負起責來!”

鬱言琛來了興趣,“哦?你想要怎麼負責?”

喬父聽聞立刻看向鬱言琛的方向,雖然不認識這人是誰,但喬父認識他腳上的那雙鞋。

一雙就要幾萬塊。

他立刻來了精神:“賠錢!你!你們這些跟著一起去的學生,還有組織這活動的,每個人都得賠我五……十萬!都要賠我十萬!”

話音一落,全場譁然。

搞了半天,竟然是來訛錢的。

週一行驚道:“有沒有搞錯,人又不是我們害死的。”

喬父:“我不管,你們必須賠!”

誰知下一秒換來鬱言琛一聲輕笑,“要追究是吧?行啊,正好也把你兒子和犯人裡應外合差點把我家小諾捅死這件事追究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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