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很聰明乖巧,衣食住行都不需要他們操心,閒來無事還會給徐徽捶捶背,捏捏肩。

沈景知對她也特別照顧,每每家裡捎來的吃食她總是第一時間嚐到,而且裡面還時不時的夾著一兩件漂亮的衣裙。

徐月到了年紀,自然而然的也修煉了起來,父母被妖怪殺害想著有朝一日一定要為父母報仇的緣故,她對捉妖特別的痴迷,修煉的如痴如醉。修為也突飛猛進,當然了,這也少不了沈景知每日陪她一同。

這次下山是因為漁村的村民近日被妖怪嚇得已經嚴重影響了正常生活。便派人來無虞宗求助,這妖怪只在晚上出沒,沒有固定的形態,每次都會變化成受害人心中最恐懼的東西,從而把人嚇得神經錯亂。

還未進村,徐月就聞到了一股直衝天靈蓋的妖氣。不禁皺了皺眉,條件反射似的將沈景知護在了身後。

小時候不懂事,是師兄處處護著她,每次受傷都是師兄為她清理包紮。現在自己長大了,可以獨擋一面,理應要多想著點師兄。

跟隨村民進了漁村的祠堂裡,裡面烏壓壓的站了一群人。其中一個失了魂的婦人見到兩人,激動地跪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二位宮主你們可算來了啊,你們要給我丈夫,兒子報仇呀!”

這驚天的哭嚎聲,徐月愣住了,反應過來之見那婦人匍匐著向前想抓住她的裙襬。徐月往後躲在沈景知身後。

沈景知將她扶了起來“大嬸你冷靜,事情已經發生了,哭沒用,現在當務之急是你先講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與我們聽,我們才好想辦法對付那妖怪。”

大嬸站穩,抹掉眼淚吸著鼻子說:“我姓梁,我家就是村口最前左邊那戶人家,前幾日晚上我染了風寒,頭疼腦熱就想喝口熱的。

便招呼我男人,去村裡許大嫂的鋪子裡買些熱甜湯喝。

平日裡兩刻鐘的工夫,我硬是在家等了一個時辰也沒見他回來。

我那漢子偏生愛吃酒,到了許大嫂鋪子上若是遇上那些勞什子兄弟定會喝上幾盅,我沒在意便先睡了。

到了後半夜他被打更的拖了回來,人已經被嚇得痴傻,問他也不知道回答,嘴裡只念叨著什麼“不是我,不是我”見人就打。

丈夫都這樣了,我也無心去管兒子。

沒想到昨天晚上,我在廚房給我男人煨藥,只聽見一聲尖叫從我兒子房裡傳來,我連忙去檢視。

只見他衣不蔽體得躺在床上,身上滿是抓痕,兩眼放空,怎麼喚都不喚不醒,你說我該怎麼辦啊啊!”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見梁大嬸情緒激動,問不出什麼,沈景知只得另尋他人。

掃視了一眼,人群中央一位穿著得體的白鬍子老頭應該是村裡的主事人。

沈景知便開口問道:“爺爺,你可知梁大嬸丈夫是何時在何地被發現的?當時在場的都有哪些人?梁家這些年來可結過仇?”

“孫柺子是丑時在他家背後的小溪旁發現的,

打更人聽見河邊有響動,他還以為是喝醉了的漢子在洗臉醒酒,

就想著上前提醒兩句,別摔河裡了。

沒想到,上前一瞧竟是孫柺子像是被什麼東西捏住了脖子起不來,頭全淹在水中,

兩隻手掙扎著就是起不來,可是周圍除了他沒有任何人。

人命關天,打更的也顧不上害怕,一把拉住他的手將人拽了上來。

那個時候他就聽到了一聲特別淒厲的貓叫,把他膽都嚇破了。拖著孫柺子就往家裡跑。

他們家是去年才搬過來的,恩恩怨怨我們也不知曉。

不過樑大嬸是最爽快和善的人,應該是不會與人有大過節的。”

“貓叫?”沈景知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頜,“他兒子也現下在何處?可否帶我們去看看。”

“沒問題,大俠請隨我來。”

老頭邊走邊說:“半月前我們村裡就有些異常,村民們在晚上路過孫柺子家時,老是會看到一些他們懼怕之物。

比如蛇,大蜘蛛,蛤蟆之類的,

驚嚇過後定神想分辨個清楚。卻無影無蹤。

起初大家都沒當回事,後來出了這檔子事,才將這兩件事聯絡起來發覺是沾上了妖物。

作為村長我有義務保護大家的安全,便讓我兒子去山上請你們來把這妖捉了。”

沈景知和徐月默不作聲地跟在老頭身後。

到了孫柺子家,檢視了他兒子傷口和貓抓十分相似,徐月也聞到了他們身上的妖氣。

“兩位大俠可有什麼解決方法?”老頭焦急地詢問。

“村長,走了這麼久都沒有吃東西,我快餓死了。我們先去村裡點東西好嗎?”

徐月拉住旁邊沈景知的袖口撒嬌道:“好嗎,景哥哥?”

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著他,滿是古靈精怪。

沈景知捏了捏她軟軟的臉頰,道:“嗯,我也有些餓了。”

“是我考慮不周,我家已為二位準備好了吃食,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今日就好好休整。”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娛樂圈的頂流夫婦

甜橙櫻桃

一覺醒來後,變成端淑女娘!

Y七點

四元解夢雜貨鋪

素素紫

小狼狗老公養成計劃

心情大好的天晴宇

病秧子想要活下去

倉鼠夢小澤

當光降臨

琳冧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