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若亦同寢不同床,他的床在裡邊,光線微弱,再加上裝上了床幔,很難看清楚裡面有沒有人。

那日天氣陰冷,烏雲密佈。

他染了重風寒,難受的要命,就和宮主告了假在床上休息,他睡覺都躺的闆闆正正,蓋上被子完全看不出有人。

平日裡,他從未缺過一天課,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所以靈真和若亦就會在房間裡偷偷私會,這次他們也想當然的認為他不在。

靈真上來就說自已懷有身孕,要若亦想辦法。若亦當仁不讓的說要娶她,這高枝可不得抓緊攀上。

但靈真瞧不上他的家世,和他廝混在一起純屬是因為他樣貌實在俊俏,她一心想嫁給沈景知。

於是便要若亦想辦法將沈景知迷暈,把孩子嫁禍到他頭上。

若亦當然不可,煮熟的鴨子可不能就這樣飛了。

倆人當即就吵了起來。

沈景知根本就沒機會起來,只能被迫聽完所有。

很快靈真就被氣得奪門而出,若亦也追了出去,沈景知這才算鬆了口氣。

如今這麼好的機會,靈真不可能錯過必然有所行動。

他倒要看看靈真會整出什麼么蛾子。

果不其然,夜半時刻沈景知瞧見窗戶外有人偷偷摸摸的在四周觀察什麼,沒一會就將窗戶紙捅了個洞,伸進一個小竹管向房間吹迷煙。

沈景知將早就準備好的藥粉放到了竹管口,並將竹管口輕輕堵住。

靈真吹半天吹不動,便以為竹管堵住了,就往回吸了一口氣。

沒想到沈景知已經將堵物拿開,她吸了滿嘴沈景知專門為她準備的藥粉。

當即就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已經是第二日中午,早已不見了沈景知的蹤影。

自已則是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椅子上。

“怎麼回事,頭好疼,昨日我不是。。。”

想起昨天的事,靈真就一陣頭疼。

她實在是太心急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她覺得沈景知應該是不知道她的目的只是認為她討厭徐月,想搗亂罷了。

想到這,心底也算是鬆了口氣。

“師兄,你在嗎?靈真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諒我吧。”

聽到房間裡面的動靜,門開了。

來人不是她以為的沈景知,而是客棧的老闆娘。

“姑娘,與你同行的人已經走了。”

靈真心裡一股莫名的煩躁“快點給我鬆綁,綁的我疼死了。”

老闆娘面露難色“姑娘,現在還鬆綁不得,哪位公子吩咐過,你有瘋病,解開繩子會傷人的。他已經通知了你們青嶽宮的人,不出三日便會來接你,到時候再解綁也不遲。”

“那我怎麼上茅房!”

靈真被氣得渾身發抖,從小到大她還沒受過這種氣。

“公子說吃喝不能少,拉撒就隨意。”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隨即叫罵起來,她覺得沈景知不會那麼對她,肯定是老闆娘從中作梗,罵的不堪入耳。

老闆娘也不和她爭論,關上門退了出去。

畢竟沈景知給她的錢,足以讓她認受靈真大半月,更何況區區三天。

.......

沈景知不分晝夜地趕到了林玉山腳。

此刻正值日出,曉光衝破雲霄,照射在玉林山上的每棵樹木,雨霧還未消散縈繞在山間美輪美奐。

此刻他沒心情欣賞眼前的美景。

按照婉君的指示找到了那棵千年古松,將令牌放入凹槽內嚴絲合縫的,瞬間迸發出耀眼的光芒,樹幹上的苔蘚一掃而空露出古樹真身,是一條酷似游龍的坐騎。

他伸了個懶腰,好像沒睡醒一樣“哈,我都不記得上次醒來是多久之前了。婉君呢?”

面對這龐然大物,沈景知一時呆住了,聽到他的詢問才反應過來回答道“她讓我來找你,說你可以幫我去天界。”

瞧著他那副呆傻的模樣,巨龍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坐上來,這就帶你去。”

他是青蓮帝姬專門為婉君放在凡間的坐騎,所以他自然聽命於婉君。

沈景知憋得臉頰通紅,畢竟他只是個凡人,見到這些奇珍異獸一時失了態也是正常的。

他坐在巨龍腰間,剎那騰空而起,風如同利刃般在他耳邊呼嘯而過,差點將他吹翻,他下意識抓緊巨龍的鱗片。

不一會就飛上了雲層間,沈景知趴在巨龍身上俯瞰這身下的山川河流入了迷,雲霧漫無目的穿梭在他掌間冰冰涼涼的,宛如浸泡在蜿蜒的小溪。

晚霞灑滿了整個天空,徐月最喜歡的就是拉著他去後山上看夕陽。

如果她也在,肯定會喜歡這番景象的。

沈景知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將他救出來。

巨龍帶著他徑直飛到青蓮天姬的蓬萊宮。

“此人受婉君小天姬所託,尋天姬有急事,有勞仙侍通傳。”

沈景知剛從他身上下來,“我沒說要找青蓮天姬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神仙都是如此神通廣大,未卜先知的嗎?那為何世澤在凡間為非作歹,卻無人問津。

“哈哈,在這天上,我能直接去的地方就只有這蓬萊宮。”

巨龍被他逗笑了,原來在他們這些凡人心裡,神仙都是無所不知的。

“我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就看你自已的了。”

沒等沈景知開口,他就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空中。

.............

與此同時,婉君的腰間多了一枚散發著金光的令牌。

她端著湯藥側身推開房門,“徐月姑娘,藥熬好了你起來趁熱喝了吧。”

她此刻頂著一張茉莉的臉,眸子裡卻滿是惡毒狠辣。

真正的茉莉在徐月外出的時候,已經被她殺害丟到蛇窟中毀屍滅跡。

聞言,徐月假裝朦朦朧朧地睜開眼坐起身,婉君端起藥碗想遞給她自已喝。

徐月也想自已喝,可無奈的是一抬手臂背後的傷口就被牽動的撕心裂肺。

根本拿不了勺子,她只好無可奈何地對婉君笑了笑“茉莉,我手抬不起來,得辛苦你了。”

婉君心裡的煩躁瞬間翻倍,可想著只要她逃出去後,她就是和婉儀長得最像的人了。

到時候世澤肯定會回心轉意,而且徐月在這魔窟裡這麼久,還毫髮無傷的走了出去,世澤還大張旗鼓的宣羅和她的婚宴。

就算到時候她回去了,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她瞧著那個靈真就挺恨她的,只是有些蠢了。

不過日後早就會點撥一二,還是能用的,她不會讓徐月過上舒坦日子,這都是婉君欠她的。

母債女償,天經地義。

想到這,婉君心裡的氣消了不少。

便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湯藥喂在她嘴邊,徐月抿了一小口“婉君,我師兄他們怎麼說服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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