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表達誠意
面對剛剛幫過她的陸君澤,春日曦不好意思再拒絕,只好拿起化妝油認真的幫他清理臉上的妝容。
當一切終於結束,春日曦收拾好揹包便打算離開,可陸君澤根本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站住!”
話音未落,她的腰就被他攬住。
焦灼而急促的呼吸瞬間逼近,春日曦不禁連連後退,直到被他抵在化妝臺上。
“春日曦,這次我及時的救場讓你順利完成拍攝。你應該怎麼感謝我?”
不出所料,他又開始提條件。
“我們公司的預算有限,只要是合理範圍內,我都滿足你。”
“呵呵!滿足我?”
“錢我有的是,所以動動腦子想想,你可以給我什麼才能讓我滿意?”
春日曦反倒認真起來,抬眸凝視著眼前人一字一頓地說。
“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你不缺錢、不缺尊重、不缺女人,所以你到底想要什麼?”
陸君澤歪頭像是在思考,隨後清冷的眸子便飄了過去,落在春日曦的臉頰上,傲慢的說。
“你說的似乎有點道理,但我需要你滿足我最原始的慾望。”
陸君澤的直截了當反而讓春日曦臉頰變得緋紅,她後背抵在化妝鏡上,早已是退無可退。
“你的要求太過分,我做不到!”
“做不到?不用你做到,我來!”
陸君澤猛地將她抱起,身體突然前傾讓她本能的將雙手按壓在他的肩膀上,發出一聲驚呼。
“春老師,陸老師,你們在裡面嗎?”
一個恭敬的女聲叩門的聲音從化妝間門口傳來。
春日曦剛想回應她,卻被陸君澤吻在了唇上,他一手攬住她的腰,修長的手指緊扣她的大腿,指節深陷皮肉。
陸君澤的唇齒瘋狂糾纏著她,舌尖舔過她的每一顆貝齒,挑逗著她笨拙的軟舌。
房門被左右扭動,卻並沒有開啟,門口傳出腳步遠去的聲響。
春日曦暗自在心中鬆了口氣,畢竟房間中只有她和陸君澤,緊鎖的房門太容易讓人誤會。
可陸君澤的行為似乎逐漸失控,他竟然俯身去舔舐她的側頸。
“你瘋了,等下出去怎麼解釋?”
他眼神迷離卻依舊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灼熱的鼻息伴隨著逐漸粗重的喘息讓春日曦渾身生出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解釋什麼,這不很明顯嗎?是個聰明人都不會問!”
“你在害怕什麼?”
伸入她衣衫之下的手摩挲著她的背脊,讓她不由得挺直了身體。
“我當然會怕,拜託你有點距離感和分寸!我會被當做小三罵上熱搜!”
陸君澤一怔,春日曦卻藉機逃離了他的桎梏,可門鎖卻彷彿跟她對著幹,因她的慌張扭動根本扭不開。
他身上獨有的古龍水味道還是貼了上來,他刻意伸手故作親暱的穿過她的腰際去扭門把手,房門應聲而開。
郭照看到一臉驚慌的春日曦從化妝間走了出來,敏銳的眸子越過她觀察了陸君澤片刻,便笑著開口。
“陸少也在啊,我還說拍攝完怎麼沒見小曦呢,卸完妝了嗎?我送你回去!”
陸君澤看著圓滑的郭照心中頓感不爽,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春日曦,郭照卻不動聲色的將春日曦擋在身後,依舊笑著說。
“陸少,需要我送你嗎?”
“不用,我特意過來救場,春日曦,你連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春日曦警覺的後退兩步,不敢直視他極具侵略性的雙眸,眼神飄向一邊。
“你想要什麼?”
“拍攝這麼久,餓了,請我吃飯!”
郭照哈哈大笑著說:“當然,走吧,我去定一家飯菜可口的餐廳。”
陸君澤大步繞過郭照,毫不避諱眾人看向他們的目光,抓住春日曦的腕子往前走。
“餐廳吃煩了,不如你來親自下廚做給我吃,以表誠意!”
“陸少,剛才樊姨來電話,想讓小曦早點回去,她不回去葉總就不睡覺。”
“你也知道車禍導致葉總的記憶出了問題,她一直以為小曦還在讀高中。”
陸君澤這才放開手,回頭看著郭照意味深長的說。
“行,我把她送回去,等下我們談一談吧,畢竟是你負責的這次雜誌拍攝。”
郭照笑呵呵的點點頭,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送完春日曦後,郭照和陸君澤來到一家咖啡廳落座。
陸君澤看著坐在對面、一副儒雅溫煦的郭照,心中的厭惡感更添了幾分。
“郭照,說說看,你出現在她身邊的目的。據我所知,你不過是她媽媽曾經的秘書而已。”
“憑你的能力找個年薪千百萬的工作應該不難吧,為什麼要去幫前任老闆的落魄女兒,你圖什麼?”
郭照溫和的笑著,似乎提到春日曦就讓他感到快樂一般。
“我真沒什麼想要的。我跟你不同,你在她身上付出一點,就要索取回報。”
“你可真是位聖人!無所圖?你是想欺騙她還是騙自己呢?”
郭照放下手中的茶盞,清雋的目光停留在陸君澤陰鬱的臉上,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
“這麼多年過去,她在成長,而你還真是毫無長進!”
“你是怎麼做到的商業上你殺伐果斷,情感上卻像個幼稚的小孩!”
郭照從金紋煙盒中取出一支菸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隨後愜意的吐出白色的煙氣,透過氤氳的白煙凝視著陸君澤。
“你和小曦結過婚,還有一個共同的孩子,現在卻和別的女人訂婚,她肯定會難過。”
“只不過,她的倔強不允許她表露出傷心。她將傷口埋得很深,情緒掩飾的很好。”
“所以,你何不放她自由,她跟在別的男人身邊,肯定比現在幸福。”
陸君澤凌厲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和郭照對視著,嘴角勾起一絲怨恨的笑意。
“別的男人也包括你嗎?”
“開個條件吧,怎樣你才願意離開她身邊?”
郭照遺憾的搖搖頭,他將只吸了兩口的菸捲扔進白瓷菸灰缸中,聲音清冷。
“看來我的話你一句也沒聽到心裡,我是不會離開的,直到她不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