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她比你乾淨
春日曦看到門口抱著白貓的肖時羽,沉默著打算側身而過,卻被他抓住了手臂。
“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這一次!”
“從上次f國分開到現在,我們太久沒待在一起,你可以理解的對吧?”
肖時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遍遍乞求著她的原諒。
他懷中的白貓像是認出了春日曦一般,身體大力扒著肖時羽的手臂,用頭拼命去蹭春日曦。
春日曦摸了摸它的小腦袋,語氣依舊冰冷。
“我想回我媽身邊。”
“好,咱們先吃飯!然後我送你去你媽媽那裡。”
“不想吃,肚子痛。”
看到一臉堅決,執意不肯留下陪他的春日曦,他無奈妥協。
帶著她買了杯溫熱的奶茶,就把她送回她媽媽葉紅層那裡。
陸君澤帶著滿載而歸的祝安晴走進陸家別墅,兩人依舊有說有笑的聊著,彷彿有說不完的話題。
愛曦一天都沒有見到爸爸媽媽,抱起了小情緒,哭鬧著要陸君澤抱抱。
他寵溺的抱起愛曦,祝安晴也討巧的從購物袋裡拿出一個毛絨獅子,塞進了愛曦的懷中。
方瑜滿意的看著眼前的那一幕,心中樂開了花,衝身旁的傭人王媽說。
“看看他們,多像一家人!”
她還不忘了拉踩春日曦兩句。
“安晴可比那個婚內出軌的賤人強太多了!得讓她趕緊滾,別帶壞了我孫子!”
陸君澤抱著愛曦回到二樓房間,卻沒有看到春日曦的身影,一種異樣的煩悶心情漸漸在心底蔓延開。
他冷著臉叫來了管家,還沒開口管家就恭敬的回覆。
“陸少,春小姐下班後被人接走了,我沒來得及……”
陸君澤的臉立刻垮了下來,此刻心中的厭惡感和憤怒讓他面容扭曲,懷中的愛曦也被嚇到繃著嘴想要哭。
他低頭看到愛曦委屈害怕的表情,心疼的吻了吻他的額頭,收斂了滿臉的怒火。
“愛曦不怕,愛曦去找奶奶和安晴姐姐玩,爸爸有點事。回來給你帶草莓蛋糕。”
愛曦聽到草莓蛋糕,立刻兩眼放光,開心的拍著小手,奶聲奶氣的說。
“愛曦想七草莓!”
陸君澤飛快的撥通了春日曦的電話。
“在哪?”
“我媽這兒!”
“呵,挺會找掩護的啊!”
“你什麼意思!”
這句話還沒說出口,電話就被陸君澤結束通話。
春日曦今天已經過的夠糟了,她實在沒有心力去應付陸君澤。
很快,陸君澤就按響了別墅大門的門鈴。
樊姨看到一臉怒容的陸君澤,心下不由得擔心起來,看樣子他們小兩口又鬧矛盾了。
她急忙拉住怒氣衝衝的陸君澤,好聲好氣的勸慰著。
“君澤,有什麼話跟小曦好好說!”
“我知道了,樊姨。”
春日曦神色憂傷的半抱著手臂站在樓梯口,將臉別向一邊,不去看他。
“在這兒說還是跟我走!”
陸君澤努力剋制住心中的憤恨,雙眼赤紅的死死盯著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眼前的春日曦早就被他殺死成千上萬次。
“走吧。”
春日曦拿起包,尷尬的笑著安慰著一臉擔憂的樊姨,又朝著媽媽葉紅層道了聲媽我走了,便跟在陸君澤身後匆匆離開。
陸君澤的車品一向良好,可今日,面對變道加塞的車,他忍耐度極低。
開窗破口大罵的同時,還故意急剎急停,嚇的春日曦緊緊抓住安全帶,雙眼含淚的乞求著。
“別開這麼快!我有點怕!”
“愛曦,愛曦不喜歡你這樣!”
陸君澤看著眼前的環形立交橋,甚至有衝出橋面的衝動,可聽到春日曦提到了愛曦,他的心再度變得柔軟。
“c-all!不許你提他!”
車子停在了銀創大廈地下車庫,電梯裡陸君澤突然俯下身,雙眸緊緊的盯著她,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
房門開啟的瞬間,春日曦就被陸君澤大力推搡著往浴室走。
在她想要奪路而逃的時刻,他立刻用龐大的身軀堵住她的去路。
在春日曦被推進浴室的瞬間,陸君澤猛的用力,她雙膝跪地,重重的摔倒。
冰冷的水花頃刻間落下,噴灑在她的身上。
春日曦抬起手臂,企圖遮擋著衝向她手面部的水花。
陸君澤冷眼看著縮在浴室角落中,漸漸放棄抵抗的春日曦,語帶譏諷的說。
“又跑你媽那博取我的憐憫?你真以為一招鮮吃遍天啊!”
“我去看我媽,我博什麼憐憫!”
手拿著花灑的陸君澤故意用水去衝她的頭臉,他就想看她狼狽至極的模樣。
“你他媽撒謊沒夠!你不是去肖時羽那風流快活了,裝什麼呢!”
春日曦立刻意識到有人告訴他她的行蹤。
“我…”
“說啊!怎麼不說了?”
陸君澤的憤怒已經到達了頂點,他將花灑重重灑在地磚上,憤怒的揪住了春日曦的衣領,聲嘶力竭的吼。
“你也覺得你做的事情很噁心!”
“你他媽的真當我是白痴啊!事後洗澡了?你身上沐浴液的味道讓人作嘔!”
春日曦這才明白他在電梯裡突然湊得那麼近是為什麼。
“呵呵。”
今天已經夠糟了,春日曦痛苦的冷笑著,終於達成了全世界只有她一人受傷的成就。
她被陸君澤拽著被迫站起身,心底的委屈終於爆發。
“你和我都是即將離婚的人,你憑什麼一味指責我!”
“你跟祝安晴就清白嗎?我不信!”
陸君澤哈哈大笑著,語調陰冷且狠毒。
“我跟她怎樣,輪不到你來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對!我管不著!但是你指責別人前先看看自己站不站得住腳!”
“我請問陸大少爺,什麼關係的男女,男的可以脫掉上衣讓別的女人仔細看他左胸口的紋身!”
陸君澤一愣,他意識到春日曦似乎在刻意指責他和祝安晴有親密關係。
“你做過的齷齪事不要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下賤。”
“祝安晴,她比你乾淨純粹,你提到她,簡直是對她的侮辱。”
春日曦掙脫掉他抓住她衣領的手,想要離開浴室卻被他再次大力拽住,死死壓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血水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混合著地上的水,漸漸由紅變粉,慢慢消散,緩緩流入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