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禾見江凡發呆,不禁忍住羞意,聲若蚊蠅般提醒道:“那你快些按吧。”

“好。”

自己這抵抗力還是太差了啊。

江凡看到陳青禾同意了,摸了摸鼻子,不禁心想。

隨即,江凡搖了搖頭,驅散了心中的旖旎,抬起了陳青禾的手臂就開始按了起來。

“你剛剛不是說不能抬手臂嗎?”見江凡抬起自己的手臂,陳青禾頓時抬起了頭,神色有些古怪道。

“剛剛不行是因為沒吃藥,現在吃藥了自然可以了。”江凡掩飾著心中的尷尬,一本正經的望著陳青禾說道。

“是嗎?”陳青禾深深看了一眼江凡,依然沒有放棄心中的懷疑。

“咳..我是醫生,我說是就是。”江凡乾咳了兩聲,略顯急促的轉移話題,“對了,你家哪裡的啊。”

“林城。”陳青禾不疑有他,輕聲道。

“那我們是鄰居,我來自山城。”江凡愣了愣,繼續道。

“哦。”回答完,看著江凡的神色變化,此刻陳青禾心中更添懷疑。

算了那地方都被他摸了,讓他摸下手也沒什麼吧。

此刻的陳青禾,只能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

可隨著江凡的手越來越輕柔,陳青禾的神色也再次古怪了起來。

這與其說江凡是在按摩,不如說是撫摸。

見江凡已經準備要摸她腳了,她頓時面色緋紅阻止道:“江凡,不要。”

要知道女人的腳可是非常敏感的,能排進全身前三。

此刻的陳青禾也有些接受不了,再次開口道:“江凡,你可不可以不按腳。”

“你怕你的腳臭嗎?我不嫌棄的。”江凡愣了愣,一臉狐疑道。

“你的腳才臭呢?”陳青禾瞪了一眼一眼,羞怒道。

“既然不臭,為什麼怕我按呢?”江凡見陳青禾抗拒,也不由激將道。

“那你按吧。”陳青禾咬著牙回了一句,也開始自暴自棄起來。

他都摸了那地方和手,摸其他地方也無所謂了。

拿起陳青禾的腳,江凡仔細端詳了起來。

她的腳踝纖細而優雅,如同精緻的瓷器,潔白無瑕,不僅沒有任何異味,反而有些淡淡的清香。

隨著江凡指尖劃過小腳,一陣酥麻的觸感傳來。

陳青禾頓時感到一股灼熱從臉頰蔓延到耳根,白皙的肌膚瞬間泛起了淡淡的粉紅。

她的眼睛不敢直視江凡,低垂著長長的睫毛銀牙緊咬,像是在掩藏那顆猛烈跳動的心。

不過,此刻的江凡一臉的享受,整個手掌都快包裹住了陳青禾的小腳,根本沒有發現陳青禾的異樣。

“江凡,你無恥!"見江凡的動作越來越離譜,陳青禾一腳直接踹了過去,差點就把江凡踹倒了。

這混蛋,得寸進尺啊。

“好吧,那我就不按了。”望著手中消失的小腳,江凡略顯失望道。

陳青禾望著江凡臉上的回味表情,哪還不知道江凡的想法,只不過她心中除了羞怒外,並沒有反感和厭惡。

“你故意的?”陳青禾收起了心中的情緒,深深的望著江凡,像是想把他看穿一般。

“天地良心,我一切都是為了治病。”江凡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回道。

“那你為什麼一臉的享受?”此刻的陳青禾也是豁出去了,強忍著羞意質問道。

江凡愣了愣,穩住了心神道:“為仙女治病,我自然享受啊。”

“你出去吧,我想靜一靜。”陳青深深望了江凡一眼,語氣有些清冷道。

“好吧,我去熬點粥,你好好休息。”見陳青禾似乎有些生氣,江凡也不敢再得寸進尺,連忙應聲道。

隨著江凡離開臥室,陳青禾的心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根本難以控制,不禁喃喃道。

我這是不乾淨了?

畢竟自己除了最重要的部位外,江凡基本都摸遍了。

羞憤交加的她,再次將頭深深埋進了柔軟的被子中,彷彿這樣能隔絕外界的一切,包括自己心中的慌亂和羞澀。

飯桌上,

陳青禾努力平復著情緒,試圖用平常的語氣詢問江凡:“江凡,我之前也針灸過,他們每次都會先找穴位,但我看你似乎並沒有找。”

江凡一邊大口喝著粥,一邊滿不在乎地回應:“那是因為他們的技術不行,一般人哪裡付得起我的診費。”

他心中暗自得意,畢竟自己的隔衣飛針技術,可是獨步天下,能做到像他這麼快而準的人,估計這世上真的找不出第二個。

話題一轉,江凡關心地問:“對了,阿姨得的是什麼病?”

陳青禾放下筷子,神情變得凝重:“肝癌晚期。”

說完,她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憂傷。

江凡眉頭微皺:“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無法治癒,現在只能依靠化療等手段儘量控制病情。”陳青禾的聲音低沉而顫抖,眼中的光彩似乎被一層陰霾遮住。

江凡沉默片刻,然後試探性地問:“阿姨看過中醫嗎?”

陳青禾搖了搖頭:“沒有,好的中醫太難找了。”

說完話,陳青禾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站了起來,雙手撐在飯桌上,身體前傾滿含期待的看向面前的江凡道:“我媽的病,你能治嗎?”

剛剛說到中醫,她才反應過來,江凡不就是好的中醫嗎?

就憑他那針灸的手法,就知道他的醫術一定不會差。

“這我也不知道啊。”

面對陳青禾滿懷希望的目光,江凡並沒有立刻給出肯定的答覆。

畢竟很多時候希望越大,失望也會越大。

“哦。”

聽到江凡的話,陳青禾的神色頓時暗淡了下來,她的肩膀微微顫抖,彷彿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痛苦的情緒。

“你先彆著急,我又沒說完全不能治。”

“中醫上治療癌症的例子,絕不在少數,我能治療的把握很大。”

見陳青禾都快哭了,江凡趕緊解釋道。

畢竟自己都傳承這神乎其技的醫道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真的?”陳青禾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她緊緊盯著江凡的眼睛確認道。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溺水者碰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即便是隻有一絲希望,溺水者往往會不顧一切地抓住救命稻草,即使力量幾乎耗盡,也不會輕易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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