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呆愣在原地,張口想要反駁,但回想起自已的所作所為又說不出一句話。

為什麼呢,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呢……

你的意志力太差了,已經被考場影響到迷失自我了。”鄭坤扶起懷疑自我的江月,“我覺得,我們結婚後應該選擇一些簡單一點的試卷,比如二年級的試卷。”

二年級的試卷以暴力血腥為主,沒有buff影響,雖然會受很多傷,但對於江月來說比三年級要簡單很多。

江月:“可是你會在二年級試卷受傷。”

鄭坤不帶絲毫感情,說出最客觀的結果:“你會在三年級試卷死亡,你的意志力太差了,我並不能像二年級考試那樣保護你。”

良久之後,江月:“好。”

囡囡抹掉嘴角的血:“我回屋背書了。”

砰——!

關門聲像一座大山,不由分說的橫在了囡囡和江月之間。

咚——!

悶聲隔著牆從隔壁傳過來。

賑早見渾身煙味,眼裡爬滿紅血絲,摁著馬擒仙的頭,把他懟到牆上,語氣陰沉:“全都剛上完一天班,我勸你別惹事兒。”

馬擒仙頭嗡的一聲,眼前花黑一片,緩了幾口氣,竟然咧出一抹笑:“……殺了我吧,要麼就打死我。”

這日子他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賑早見手上用力,抓著馬擒仙的頭髮把人拖到陽臺:“我跟你說沒說過,別一天死來死去的。”用繩子把馬擒仙的腿和窗框捆在一起,敲碎陽臺的玻璃,扛起人直接扔了下去。

馬擒仙失聲尖叫,失重和耳邊的風聲刺激著他,讓他忘了腳上系的繩子。這一刻,他無比後悔去激怒賑早見,因此葬送了小命,他以為賑早見最多打他一頓,把他打個半死。

繩子有三十五米長,馬擒仙一直下墜到快到地面才停下,停下的時候,馬擒仙已經暈了過去。

把人丟下去之後,賑早見在窗邊抽了根菸,回屋跟馬丁說了一聲早點睡,又去看了看裡屋的家寶,確定沒有什麼意外之後回到自已的房間,坐在床邊等著今晚的小鬼。

十二點整,三聲鐘響,小鬼出沒,算上馬擒仙那一份,今晚一共二十三隻,並不多,處理起來非常簡單,一點半時,賑早見就已經躺在床上睡下了。

凌晨五點多,賑早見起夜,解決完之後來到窗邊,一下一下把馬擒仙拽回來。

馬擒仙被嚇丟了魂,無意識的呢喃:“……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賑早見一腳踢上馬擒仙的肚子:“閉嘴,煩死了。”

“唔……”腹部炸開的疼痛讓馬擒仙回過神,他可悲的發現,他竟然有些慶幸,慶幸賑早見沒有真的把他就扔在那裡不管。

掙扎著爬起身,馬擒仙跪在地上,抱住賑早見的腿,攀上他的腰,聲音低到塵土裡,親手把自已的自尊拿出來放在賑早見腳底等著他踩上去。

“求你了、求你別扔下我……怎樣都好,別扔下我……”

賑早見揉了揉馬擒仙的頭髮,眼裡閃過一絲無趣:“真乖。”

他喜歡馬擒仙絕望屈辱的眼神,和不屈服的性格,一旦馬擒仙向他低頭,那這樣的趣味就會消失,馬擒仙在他眼裡也就徹底沒了新引力。

馬擒仙抱著賑早見的腿,感受著他身上的溫度,感覺自已得到了片刻的治癒:“別扔下我……”

賑早見扒開馬擒仙,徑自回屋:“睡覺去了。”馬擒仙跟著回去,裹著被子睡在床邊的地毯上。

家裡的房間不夠。三室一廳,家寶生病需要一間,馬丁需要一間,賑早見自已一間,所以他只能睡在床邊的地毯上,索性現在天也不算涼,地毯也很厚。

第二天依舊忙碌,令人感到壓力倍增的是,白天也有鬼出現了。

不是那些影子人,而是一群形態各異的大傢伙,他們灰黑一片,如同史萊姆一樣散落在上班的路上,工位上,或者同事的身體上。

那些史萊姆一樣的東西一靠近考生就會黏上去,伸出細小的牙齒啃食他們。

白天黑夜,一刻不能鬆懈。

週五的週考如期而至,在考生切換視角坐在教室裡時,還處於一種恍惚的狀態,直到一連兩天的考試結束,才回過神來。

他們的時間被不知不覺中篡改了。

週一到週四的時間被拉長了五倍,也就是他們一連二十天保持高強度勞作,白天黑夜,沒有一刻休息時間。

趙嘉興一身黑衣,叼著煙:“媽的,老子要去劈了謝昂!”

天知道他這段日子是怎麼過來的!

錢江山西裝革履,眼神陰翳:“要我說,咱們不如一開始就去篡改原始碼。”

“都累成這樣啊,還好我是個無業遊民。”和他們比起來皇后就過的滋潤很多,她撿了很多桶和花瓶,用來種她從空間裡拿出來的種子,現在她們家已經完全實現了自給自足。

“週一出成績,賑早見,你給江月那個外掛還有嗎。”自趙嘉興考英語的時候一不小心睡過去了,等他醒來的時候考試都已經散場了。

賑早見掏出一大把黃色光團:“一個十五萬七。”

趙嘉興:“先來七個。”

皇后:“我也要。”

“你不來幾個?”賑早見問錢江山。

“不用,這點兒東西我還是會的。”錢江山,“沒什麼事兒我回去睡覺去了,累死了。”說完轉頭離開。

賑早見揮揮手:“散了散了,人都快要累死了。”

八人各回各家,全都格外珍惜這來之不易的休息時間。

晚上十點鐘,三聲鐘響,熟睡中的錢江山消失在床上。錢江山消失的下一刻,房門被大力推開,陳子坊站在門口,看到空無一人的床,心道大事不妙。

在群裡發了條語音,開靈魂定位,直接撕裂空間,來到錢江山所在的位置。

陳子坊來到借貸中心,看到躺在手術檯上的錢江山,以及站在旁邊手裡拿著手術刀躍躍欲試的謝昂:“你可真是死性不改!”

謝昂戴著口罩:“你來的還挺快,我以為你會在我把他的頭割下來之後才來。”

“他的頭一定會成為我的最完美的收藏品!”謝昂非常激動,手裡的手術刀刺向錢江山的喉嚨。

轟——!

陳子坊一棍劈在謝昂頭上,將他打到另一邊牆上,留下一個大坑。

陳子坊拎著長空,從煙塵中走出:“當著我的面動錢江山,你是第一個。”

就連周十三都只敢在他背後搞小動作,一個小NPC還敢舞到他面前?

“呵呵,這裡是我的考場,就算你再怎麼厲害都要遵守我的遊戲規則!”謝昂身體扭曲的趴在牆壁上,下身是一條從中間分開,長滿膿包,膿包裡不斷流出彩色膿水的尾巴。

陳子坊瞬間出現在謝昂面前,長空砸向他的頭:“整個考場系統都是我說了算,你™算老幾!”

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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