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咳了一聲,倒也沒管他們,而是指導其他人的戲去了。

江昀卻還是害羞了,“你怎麼來了不告訴我?”

洛玄逸將花塞到他懷裡,“突擊檢查,看你是不是想我了。”

“想你。”反正已經丟臉了,劇組的人也都知道兩人的關係,江昀雙手抱住他的腰,“我今天戲很多。”

洛玄逸快速地親了親他的耳尖,“我知道,看了你的通告,我也有幾場戲。”

洛玄逸的戲份本就沒有江昀的多,所以忙完趕回來拍也來得及。

很快,洛玄逸就換好了戲服,和江昀拍對手戲。

“好!蕭淮川,你很好。”少年帝王咬著牙下旨,“很好,我成全你們,賜婚蕭淮川與元卿公子,不日完婚。”

“臣遵旨。”

兩人演的正好是洛玄逸離開前排練的一段戲。

“卡!”喬瑾喊道,“玄祁,你的目光收一下。這裡的情緒是隱忍,不是躁動。”

江昀聽著導演說洛玄逸,抬頭看向他,只見洛玄逸墨綠色的雙眸緊盯著著他。

江昀很熟悉他的眼神,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

他連忙壓下心頭的燥熱,和洛玄逸重新拍了一條,好在第二條導演很滿意。

緊接著換一下一場戲。

攝政王臥病在床,少年帝王在他榻前服侍。

“叔父,你說你,為了躲我,弄得滿身傷痕。你那男妻,丟下你不管。還不是我來照顧你。”

少年帝王端著藥碗給他喂藥,說的話雖然刺人,語氣卻很溫柔,也不再自稱朕。

攝政王想翻身起來,被少年帝王壓下,“叔父,別動了,乖,張嘴吃藥,不然我就用嘴餵你。”

“你......!”攝政王怒目圓睜,世界觀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但是真怕少年帝王發瘋,趕緊張嘴。

玄祁壞笑一聲,端起藥碗含了一口藥,哺上他的唇。

看著攝政王難以形容的表情,他輕輕撫摸著攝政王的臉頰,“叔父這麼乖,這是獎勵你的。”

然後再次低頭,含住他的唇吻了上去。

攝政王躺在床上,動也動不了,反抗也無力。

被少年帝王欺負得兩眼發紅,手指顫抖。

“卡。”導演笑了起來,“很不錯。”

他打發眾人出去,留下時間給兩人平復。

洛玄逸低頭含上江昀的唇,“叔父,你好甜。”

江昀一改戲中的抗拒,柔順地開啟齒關,和洛玄逸耳鬢廝磨。

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洛玄逸把他拉了起來,撫摸著他的腰說道:“叔父,晚上我再犒勞你。”

江昀推開他,紅著臉率先走了出去。

晚上,洛玄逸洗完澡出來,故意敞開浴袍釦子,對著房間裡的人喊:“叔父,我洗白白了,讓你......”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只見江昀穿著一身錦服,長髮披散在肩頭,光腳坐在床頭,雙眼迷濛地盯著洛玄逸。

洛玄逸認出這是攝政王的錦服,而且他敢肯定,裡面是空的。

江昀就穿了這一件。

他的喉嚨嚥了咽。

江昀看他發呆,站起來走到他面前,扯了扯衣服,低聲說:“玄逸,你上次說你喜歡我這樣穿,我把它買了過來,送到乾洗店洗乾淨了。好看嗎?”

好看,好看死了!

洛玄逸把江昀一把抱起,扔在床上,自已壓了上去,“叔父,這是你自已送上門的。”

“玄祁,我願意。”

攝政王劇中沒有承認的感情,江昀在戲外承認了。

而且轟轟烈烈的與自已的愛人擁抱。

......

夜風吹來,一股涼意,房間中的熱意經久不散。

.

《王權之爭》電影殺青後,洛玄逸和江昀一起回到S市。

江昀暫時沒什麼事,白天就幫江鏡生照看花店。

江鏡生身體好了之後,不願意閒著,江昀給他盤了個花店,雖然收益不高,但江鏡生很滿意,每天都在花店忙活。

洛玄逸每天去洛氏集團管理公司,晚上就來江昀這裡。

兩人幾乎過起了同居生活。

這天,江昀正在花店修剪花束,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其中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進門就找江昀。

江昀一出來看到蘇鬱珀和柳晴夫婦,就將他倆帶到對面的咖啡廳。

他不知道兩人為什麼來找他,找他幹什麼。

如果說,之前他還對自已的父母還好奇的話,自從知道他倆是蘇言的父母,他就再也不想認他們。

更何況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自已是他們的孩子。

“我不管你們在想什麼?我不想在爺爺的店裡看到你們。”

江昀直截了當地說。

“昀兒,我們是你的爸爸媽媽啊。”柳晴哭著說,“當年是陳廣俊騙了我們,將你和言言的DNA對調了,我們才認錯了。你才是我們蘇家的孩子啊!跟爸爸媽媽回去好不好!”

“我姓江!我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我的親人只有江鏡生一個,我跟你們,只是陌生人。請你們不要再來了!”

蘇鬱珀眼看江昀要走,連忙拉住他,“你別走,我們都知道自已錯了。可是我們這些年也一直在找你啊!你不能不認我們!”

蘇鬱珀也不想認江昀,可是蘇言因為各種罪行,加上畏罪潛逃,數罪併罰,被判了20年有期徒刑。

他們還需要有人養老,這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找江昀。

反正江昀是他們親生的,他沒有理由不認他們。

“我為什麼要認你們?”

江昀覺得他們有些蠻不講理,

“你們的好兒子,蘇言在網上散佈謠言抹黑我的時候,你們敢說你們不知情,沒有參與?或者,我換個說法,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蘇言不是你們的親生兒子的?”

江昀這麼說,其實完全就是試探。

他也不知道這兩人的德行,但是路航說經常在陳廣俊的地方見到兩人。

這兩人十有八九參與陳廣俊性侵兒童的事件。

直覺上,他就是不喜這兩人,更不想承認他們是自已的父母。

“你......”柳晴一看江昀不好糊弄,就開始哭,“昀兒,言言他是一時糊塗,你們倆都是兄弟,他怎麼會真的害你呢。言言他被人冤枉,現在爸爸媽媽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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