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澗”,席粵目送奪門而出的席澳,又將視線放回到靈鳴澗身上,語氣十分溫和,“真是沒想到能在這裡看見你”。

“啊”,靈鳴澗還沒從席澳一系列騷操作中緩過神,就聽見面前斯斯文文的白大褂這樣親切地呼喚了自己一聲,當即嚇了一大跳,“醫生,我不看病了,我得走了。”

“真的嗎”,席澳起身,以優雅又不失速度的步伐走到門邊,啪嗒一聲將門鎖上。然後單手飛快地解開自己白大褂上面的紐扣,語氣莫測,“你連我都記不得了,還敢說自己沒病”。

!!!

什麼意思,鳴澗尚且未反應過來,就被席粵拉住了嫩白的手腕。

“要是小澳再多點耐心,我都不一定能保證他今天不會發現我們的關係…不過仔細說起來,小澗是不是也該給我一個解釋呢?我和小澳,到底誰才是姦夫”。

直到席粵把那塊細嫩的皮肉摩挲得通紅,才終於依依不捨地轉換了目標,這一次,是鳴澗的脖子,“小澗今天,真是比以往,都要膽大得多呢”。

靈鳴澗還是一隻母單鳥,哪裡玩過這些花樣。就在他絞盡腦汁思考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他”的姦夫之時,脖子上突然傳來一股溼漉漉的觸感,嚇得他一巴掌打到了男人臉上,驚呼道,“你幹嘛呀,用我來做燕窩!太討厭啦!”

席粵的面板也算得上白,幾乎瞬間臉上便多出了一個巴掌印。他抬手摸了一下被殃及到的嘴角,那裡似乎是開裂了,不輕不重地“嘶”了一聲。

“小澗”

鳴澗感覺像是被天敵鎖定住,剛聚起來的勇氣像只氣球啪地被啄破了,整個人瑟縮地往後撤了半步,“我,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啃,啃我”。

“小澗,玩情趣也得有個限度,太過了就不好,你覺得對不對?還是說,小澗真的想被送進精神病院呢?”

“我,我”

不是,原主,你到底談了幾個!有沒有提示啊!

靈鳴澗啞口無言,又拿不準面前的男人會不會真的把自己送進精神病院去,只好軟著嗓子問,“是我不好,那你打回來吧?”

席粵眼神一暗,意味深長,“可是我不想打小澗怎麼辦”。

靈鳴澗被席粵逼至牆角,男人比他高上一些,這個角度,只要低頭兩個人的鼻子就碰上。

不,其實兩人的額頭已經抵在一起了,只要低頭,就能,能…

靈鳴澗不自在挪開了視線,他想起以前,他那個死對頭妖每次欺負自己之後,也喜歡這樣摁住自己,要麼是雪地裡,要麼摁在岩石上,嘴裡還要取笑他,“小啾啾,你看,你像不像我的小媳婦”。

笑話,他堂堂長白山山大王怎麼能給人當老婆!

靈鳴澗越想越覺得自己慘兮兮,以前作為鳥精打不過狐狸也就罷了,怎麼現在連人都鬥不過呢!都怪這個該死的地方,他的靈氣全被封印住,那些功法一點用不上,連本體都變不了!

“怎麼和我在一起,還能想著別人呢?讓我猜猜是在想誰,小澳,還是那個躺在醫院的姦夫,難道小澗希望我把他們叫過來,都來看看小澗這副可憐的模樣嗎?”

“你說,他們會做些什麼?”

做什麼?!鳴澗被席粵一引導,瞬間覺得屁股又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本就圓滾滾的眼睛頓時瞪大,慌不擇路地按住席粵的手,“別,我,我不想見他”。

席粵反客為主把鳴澗的手摁在了自己的手下,貼著薄薄的西裝褲,感受大腿的溫度。

“告訴我,小澗想見誰?”

席粵的呼吸全部打在鳴澗的臉上,兩個人的距離完全可以用零來形容。要是這個時候有人推門進來,一定會被眼前這一幕嚇得臉紅心跳,然後捂著眼睛跑走。

可惜靈鳴澗作為笨蛋小妖怪,完全感受不到這樣的旖旎曖昧,他只覺得這個姿勢近得讓他有些不舒服,卻又說不上到底是哪裡不舒服。

感受到手底下肌肉的跳動,鳴澗以為席粵是在武力威脅自己,快要嚇哭了,人類好可怕啊,想回家。

男人還在不斷追問,嘴唇又要貼到他臉上來了。

就在快要觸碰到的那一剎那,鳴澗福至心靈,大喊道,“你,我在想你”。

“哈”,席粵的悶笑像是從胸膛裡傳來的,“是我喜歡聽的,不過,不乖的孩子,還是要受到懲罰”。

下一秒,帶著薄荷味的吻,如同暴雨一樣碾在了鳴澗的唇上。

他被人鉗住下巴,被迫張開嘴,一條靈活的蛇得寸進尺鑽進了這方天地。

“唔”

任憑鳴澗如何掙扎如何推拒,席粵的強勢都沒有改變半分。鳴澗沒有辦法,只能狠狠朝那條作亂的舌頭咬了一口。

“嘶”

席粵吃疼撤身,兩人的嘴唇分開,帶出一條長長的銀絲,很快消失。

鳴澗喘著粗氣,氣炸了,“你吃我舌頭,你是妖怪!”

小妖怪也看過一些人間的畫本子和電視劇,知道有戀愛這種親密的關係存在,可每當看到親吻或者更進一步的地方時,都會被哥哥姐姐或者死對頭擋住,因此導致小妖怪身上有些“不諳世事”的天真。

要是真讓那群人知道他們的細心呵護帶來的是小妖怪被人賣了還要幫著數錢這種後果的話,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後悔當時的決定。

沒人知道席粵心裡在想什麼,他用指腹輕輕擦拭掉青年眼角的溼潤,放進唇邊舔了一下,啞著嗓子道,“原來小澗渾身上下都是甜的”。

!!!

媽媽呀,救命呀,他真的快被吃掉了。不然怎麼會說別人全身上下都是甜的這種話,畢竟每次他聽說哪顆果子或者哪種蟲子是甜的,他都會毫不客氣得把它們吃掉!

“才不是甜的,你不許吃我,我有毒”,鳴澗狠狠踩了席粵一腳,警告道,“你敢吃我,你也會死”。

席粵完全沉浸在鳴澗的可愛中,想著再逗一逗,最好是把關係確定下來。

豈料下一秒,便有人強勢破開了他辦公室的門。

哐當…

席粵以為是席澳後悔把人丟下,下意識將鳴澗護到身後。

結果等人露面以後才發現,根本不是他那傻狍子一樣的堂弟。

梳著大背頭俊美無儔的男人像是剛結束某場高階宴會,明明幹著指揮保鏢踢開醫生辦公室大門這種壞事,臉上卻沒有絲毫心虛。

他邁著大長腿朝屋裡走了兩步,像是漫步自家花園一樣悠閒,最後在離席粵大約一米遠的地方站定,朝醫生身後探著小鹿眼睛的青年伸出手,“鳴澗,該回家了”。

“啊?”

鳴澗正要探頭,就被席粵按了回去。

“不知道黎先生和小澗是什麼關係”。

黎廣南語氣平靜,都不帶正眼瞧一下席粵,只認認真真看著藏在對方身後的人,“你說呢?”

一盆冰水潑在了沸騰的岩漿上,岩漿依舊滾燙。

席粵警惕地看著黎廣南,膈應了一秒,很快恢復。

他認識對方,和他們席家一樣,黎家也是整個京城數一數二的大家族,面前這位更是年紀輕輕就帶領自家的企業佔領了全世界的龍頭地位。

而且,他還聽說,這位黎先生,在一年前,秘密和人結婚了。

席粵不是傻子,相反,他二十五歲就取得世界頂尖醫科大學的博士學位。都到了這一步,無論是直覺還是邏輯,都在告訴席粵,他背後的青年人和這位大名鼎鼎的商業巨鱷關係匪淺。

靠,席粵難得爆了句粗口,不知道是在氣憤席澳那個傻叉給別人當了姦夫還被矇在鼓裡,還是氣憤自己不值錢,給一見鍾情的人當小四都要往後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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