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不是誰,正是那站在天門宗宗主大小姐趙蘊兒身邊穿著青衣戴著一半邊褐色面具的男子。

此人身姿卓越,玉樹臨風,聲音低沉有磁性,看著卻不像是天門宗弟子,眾人心裡紛紛猜測。不知是哪家貴公子,這難道是喜歡大小姐的追求者?

此時在公告欄前的天門宗眾弟子面面相覷,又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這莫不是大小姐的追求者?”

“什麼大小姐,這分明是師姐!”

“對啊,這分明是師妹!”

“雖然看不清這面具下的面容,但是這樣看著,這兩人分明挺登對的!”

“對,對,對!!!”

“....”

趙蘊兒內心很是喜悅,不由地大聲道:“你們在這幹什麼?看完還不回去練劍?”

眾人聽完,一比較小而活潑的小弟子跳著搭上了一身旁男子:“師兄,師姐發話了,我們趕緊回去練劍比較穩妥!”

眾人跟著接話:“對,對,對,練劍去!”

“走,走,走,練劍去!”

“走,走,走,練劍去!”

“走,走,走,練劍去!”

“......”

片刻間人群便四周散去了,公告欄前只剩下了趙蘊兒和那個穿著青衣的男子。

她走近公告欄,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轉身喜滋滋地拉扯著他的手,笑道:“裴大哥,你會和我一起去墨海魔域的秘境的是吧?”

現在她身邊的青衣男子不是誰,正是裴羅。

他看著身邊女子拉扯他的手,他不動聲色把手抽了回來,眉頭緊皺,隱隱有些怒氣,道:“我有沒有說過不要隨便拉扯我的手,也不要隨意觸碰我!”

趙蘊兒雙手互相絞著自個的手指,內心思緒萬千,他對著趙阿真的時候,那模樣像是護著稀世珍寶,想到此處那張笑臉即刻便拉垮了下來:“哦,我知道了,我只是忘記了。”

隨即又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面容,聲音有些沙啞,道:“裴大哥,這次你就原諒我吧,好不好?”

裴羅越發的惱怒,卻不知這股怒氣何處而來,她印象中有個女子,那性格怎麼都與這人大不相同。

“下不為例!”他隱忍著不耐的情緒,終是生硬地說出了這句話。

趙蘊兒卻像是得了免死金牌一般,開心不已,笑道:“謝謝你,裴大哥。”

“哦,對了,你會去和我一起去墨海魔域的吧?”她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看著裴羅的反應,他應該會答應的吧?

只見他越過她的視線看向了公告欄,不知想些什麼,過了好一會才回答:“可以去,不過只當是護你一程,這一程算是你的救命之恩。”

“可我們以前明明是很相愛的呀!你還說娶我開著!”趙蘊兒豁出去了,她急急地道,生怕裴羅不相信。

裴羅緊皺眉頭,他又不是傻子,她的話壓根就不可信,他怎麼可能會去喜歡多看一眼就升起討厭的心的人?

只是不知為何被雷劈,劈得失去了一部分記憶,這部分記憶不是尋不回,只是或許又要過上好多年。而且他翻看了他之前的丟在戒指空間的日記,千萬不要再忘記一些記憶,特別是一個女子的記憶,那女子叫做趙阿真,不然真的會痛徹心扉。

這趙蘊兒分明不是趙阿真,說娶她這種話,她也真敢講。

裴羅嚴肅又正經的道:“反正就這樣吧,如果不想讓我相送一程,我就不去了,去了就是報恩,不去這恩也不報了。”

趙蘊兒呆愣住,她怎麼也想不到他是這樣的回答,她吐出一口濁氣,心裡有些慼慼然,也更多的心虛,以為他記起了什麼。

為了更多與他有更多的接觸,道:“那就護我一程好了。”她就不相信他不會動情,她向來是相信日久生情,況且她相信自己的魅力,自己生的極美。

其實就在前日,趙蘊兒心情極好,在院子裡,一時之間就讓那條長著觸角的小金蛇,就是裴羅,放出了籠子游玩,結果那裴羅挪動著身子,瞬間遊走竄入了花草之中,不見了。

她翻遍了全院子,連個尾巴都沒見到,也虧得她幸好聰明瞭一回,放她出來遊玩之前給他下了一道定位符,跟隨著那符的反應來到了清心院,那正是之前趙阿真居住的破爛院子,只是如今他阿爹不知發了什麼瘋,得了什麼病,硬氣換了牌匾,又重新裝修了院子,這才使得這院子煥然一新。

說不生氣那不是不能的,她心裡堵的慌,總覺得這裴羅很是忘恩負義,只是她也從來沒有反省她自己的問題,如若沒有她,如今他怕會在李天奎的洞府好生休養,與趙阿真惺惺相惜。

這倒是她不曾知道的,她只認為,人是她救回來的,她這樣的人才配裴羅這樣的男子。

正當思緒亂想之際,“吱呀”一聲開了門,她的一隻腳已經踏入了之前趙阿真居住的房間。

步步走近來到了床前,果然,那凸起一個包,被子底下安然睡著的就是裴羅,此時他已經幻化成為人的模樣,雙肩寸裸露在被子外面,她紅了臉,猜想著這被子底下的人定是全身寸裸。

正當她想要坐下床邊仔細看著那床上的人時,床上的人瞬間睜開了眼,那眼神冷冽,帶著一絲殺機。

只見他一掌便將她震出門外,隨後又“哐當”一聲關上了門,響聲之大,嚇得掉落地上的趙蘊兒被驚嚇了一跳。

等她扶著腰痛爬起再次進入房內之時,他已然穿戴好了衣服,正自顧自地坐在桌邊怡然自得地細微品著茶水。

不想他細酌下一口茶,開口就問:“你是何人?”

趙蘊兒瞪大了眼,這話問的實屬有些意外,他居然不認得他了,想到此處,她左側心口鼓動得非常厲害,那是一種激動的鼓動,“蹦蹦蹦”地跳個不停,她看著他,小心試探地問道:“你居然不認識我是誰了?”

只見他想了好一會,道:“不認識”,他看向她:“所以,你到底是誰?我醒來只模糊的記得被雷劈,被人喂冰晶療傷,但是感覺又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人。”

“那你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趙蘊兒捂住胸口,確證了她的猜想,開心的想要飛起來,這老天,看來都覺得自己與他有情緣。

“知道,我叫裴羅。”他不假思索地說出自己的名字。

“那你....”知道趙阿真是誰嗎?那句話趙蘊兒始終沒有問出口,頓了頓,想了想,才道:“我叫趙蘊兒,是你愛的女子,我們之前很相愛,你還說要娶我。”她本來想說是他的妻子,只是這種謊言,怕是到了天門宗任何一個弟子身上一問,就會出了破綻,只有徐徐圖之,以後都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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