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裝神弄鬼的!給老孃出來,讓我知道是哪隻倒黴鬼擾了我清淨,我定讓它魂飛魄散!”

“主子!”

“主子!”

“這裡,這裡,低頭看看,金蟒!!!”

“金蟒?蛇?”

她腦中靈光一閃,低頭看向腳下,那兩條金蛇不知何時遊走到了她的腳邊。

“啥玩意?蛇還會講話?嚇死我了!”

說罷,一腳將兩條金蛇踢至一邊。

“哎喲,好痛!”

“好痛痛!!!”

趙阿真揚起兩條眉毛,睜大了眼,這玩意上一秒還是金蟒獸蛇,下一秒難道要成精成人了?

她蹲下仔細研究著那兩條金蛇,問道:“你們怎麼突然會說了呢?難道是因為我那一滴精血?”

“是的,是的!主子!”

那條小母蛇點頭回答道,小公蛇也跟著點頭。

“我們因為想和你契約,可是發現你擁有上古神獸的氣味,無法契約,但是吃了你的精血,可以心語相通,以後就可以正常聊天了?”

“那我心裡所有想法,你們都會知道?”趙阿真眼神冷冽,似乎很不悅。

“不是的,不是的”,兩條小金蛇連連否認,繼續道:“你可以隨意聽到我們的心聲,甚至和我們聊天,可我們不能隨時隨意地聽你的內心想法,只有相互正常聊天是可以的,你有危險也可以隨意叫我們,只要叫我們的名字,我們就會出現。”

趙阿真明瞭,想必這兩蛇想要著自己契約,雖不知為何沒有契約上,大概是自己沒有同意,想了想,倒也是便宜了自己。

“你們有名字嗎?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黃與。”

“我叫黃鈴。”

趙阿真捏了捏眉中,怎麼聽著像亡靈!

“以後就叫你們阿與,阿鈴。”

兩條黃金蛇連連點頭:男蛇阿與,女蛇阿鈴。

......

幾百裡外,裴羅在一處洞府內醒來,他身後站著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

他看著洞府外青山常在的情景,卻變化許多,這景色都不知多少歲月了,滄海桑田,日月星斗。

他握緊了垂在兩邊的雙手,對著身後的老者道:“天魁,你去天門宗替我做件事!”

那鶴髮童顏的老者單膝跪地,道:

“只要您吩咐,我便竭盡全力去做!”

“去救一個人,......”

第二日,有一鶴髮童顏的老者帶著一斗篷戴著褐色面具的年輕人踏著飛鶴從天而降,那飛鶴直接降到天門宗的大堂之上。

天門宗弟子見這奇景,紛紛跑出來觀看。

趙闊二弟趙邕,三弟趙之一,各自帶著妻子兒女也趕了過來。

趙邕的妻子人稱霍初雪,名下有兩個女兒,無子。

趙之一的妻子叫朱素素,人稱朱美人,名下有兩個兒子,無女。

他們眼中無一不帶著震驚和驚訝。

他們二人在祖師爺眾多的畫像上見過,他是第三代天門宗的宗主:李天魁。

歷代宗主早已經羽化成仙,那些墓碑地下大多都是空殼,立了個想念罷了。

趙闊驚喜萬分,見了更是上前一跪而下:“第十五代天門宗繼承人拜見第三代尊師!”

“尊師?”

“尊師?”

“尊師?”

“......”

天門宗弟子面面相覷,竊竊私語。

“第三代的尊師?那不是飛昇了嗎?”

“這就不知了,據說是修煉成仙,飛昇了,這次總算是要回宗門看望看望了!”

“我們天門宗又有希望了。”

“對啊,已經多年不曾有人飛昇了,連築基的也越來越少了。”

“.....”

趙蘊兒和趙謙跟著跪拜,聲音渾厚:“恭迎師祖尊師回家!”

趙邕和趙之一帶著妻兒也跟著跪下,二人相視一眼,跟著喊道:“恭迎師祖尊師回家。”

天門宗眾弟子也跟著跪拜:“恭迎師祖尊師回家!”

恭迎師祖尊師回家,恭迎師祖尊師回家,恭迎師祖尊師回家......

聲音高亢浩蕩,響徹天門宗的每一處角落。

眾人擁護著第三代天門宗尊師李天魁去了天門宗的正殿正廳。

趙闊坐於首位,李天魁坐在了首位的左邊,只是當個旁聽者,戴著斗篷和褐色面具的青年站在了李天魁的一旁,並無過多理會高堂之下站著的眾人。

趙闊內心忐忑不安,不斷看向李天魁的方向,又看向了他身後的人,似乎是抓到了重點,不由地以尊重的語氣問道:

“不知祖師尊師今日到訪,實感榮幸至極,不知尊師身旁這位是哪位小友?”

李天魁閉著眼沉默許久。

趙闊雙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內心焦急,以為說錯了話,得罪了李天魁。

只見他睜開了雙眼,眼睛腫腫有神,捻了捻鬍子,點了點頭:“嗯,這位小友名叫裴羅,是故友之子,這次來,想來要一人。”

“不知尊師想要何人?”

“趙阿真!”

趙闊難得露出一閃而過的驚訝表情,隨即是不解,但是卻不敢多問。

“裴羅!”

裴羅隨即上前,扯下了面具。

趙闊驚訝之外,又皺起眉頭,想不到尊師回來宗門一次居然是為了一個毛頭小子和趙阿真那丫頭出面,隨即心裡有了決策。

天門宗有些弟子認識裴羅與那趙阿真有些瓜葛,面面相覷,低頭當作不知,心中卻有了其它想法。

趙邕和趙之一等眾人卻對此人表示從未見過,對其極其恭敬:

“我等見過裴公子!”

聲音之大,蓋過了整個正殿的議事堂。

趙蘊兒則睜大了眼,一臉的不可置信,大聲嚷嚷:“這個裴羅我認識,跟四叔的女兒趙阿真一起偷盜了天門宗的天山雪蓮,今日尊師說來要這趙阿真,這尊師莫不是假的吧?”

說完,整個正廳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靜的估計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得到。

李天魁並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裴羅,裴羅則點了點頭,場面一度陷入寂靜狀態。

“拿了築基秘籍與你們交換這千年的天山雪蓮,怎麼如今就變成偷盜了?”裴羅幽幽地道。

天門宗弟子在地下竊竊私語:

“築基丹秘籍?怎麼沒聽宗門門主說過?我們不也是天門宗弟子之一嗎?”

“那可不是,倒是也不好說,說不定大長老還沒煉製有成品的丹藥!”

“那築基丹還有秘籍呢?不是說消失了千年了嗎”

“是啊,這千年來,越來越少人能修成正道,有了築基丹秘籍,那就是通往正道啊!”

“可不是,如此看來,那天山雪蓮根本沒法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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