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阿真將茴香護在懷裡,硬生生地受下了這鞭子,她感覺她背後的面板猶如被人用刀生生割開,除了疼,還是疼,特麼的超級疼!疼!疼!疼啊!

瞬間皮開肉綻,那紅色的衣服沾上了血液,鐵鏽味充滿了喉間。

茴香明顯感覺趙阿真的身子頓了頓,內心擔心的話還沒說出口,緊接著第二鞭便又甩了過來。

她將茴香推至老遠,茴香踉蹌著跌倒在地,她轉身徒手接住了那甩過來的繩子,蘭蔻與她互相扯著鞭子,她左手瞬間磨破了皮,滲出了血。

趙阿真紅了眼,右手揮劍,一劍將那鞭子一刀為二,那蘭蔻由於慣性,向後跌坐地上。

還沒等趙阿真喘上一口氣,那趙蘊兒惱怒著一個閃身上前,一掌將她拍飛致斷牆之上,只聽見“砰”的一聲響,灰塵滿天飛,隨即又拔出冰天劍,閃身上前,想著一劍將她絞殺。

此時一短刀匕首不知從何處飛來,刺穿了趙蘊兒手持劍的右手之中,那冰天劍“錚”一聲掉落地上。

此時她眼前的茴香全身透著邪氣,雙眼通紅,地上的影子越發的高大,隱隱看去,像蛇身,又像龍身,這氣勢是完全不屬於一個茴香所有的,她只輕輕一抬手,只覺得地上颳起一陣風妖風,那趙蘊兒瞬秒便被刮飛撞了出去,暈倒地上。

宗門門主趙闊聞聲趕來,看著倒在地上的趙蘊兒,睜大了雙眼。

茴香周身發出巨大氣壓,趙闊被按壓地上動彈不得,那氣壓在空氣中波動:“滾!”

一聲“滾”字聲音渾厚,刺得趙闊雙耳流下了鮮血,隨即他口中振振有詞念出了天經訣,封住了雙耳,一個閃身帶著趙蘊兒走了。

茴香用最後一點法力,抱起地上受了傷暈過去的趙阿真,回了那破落的房間,隨口捏了一個訣,上了一層結界,二人雙雙倒在了床上,一個外人看來,這房間裡面,什麼都沒有變,連床上的人也沒有見一個。

不知何時她醒了過來,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麼,此時的茴香正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她總也是如此。

只是......暈倒之前,看見了那股妖風捲起了他的袖子。

眼底的神色複雜。

“茴香,你過來,我頭暈的很,你扶我一把。”趙阿真口乾舌燥,慼慼然,掩蓋住了眼底的情緒。

茴香聽了,疾步走到她的床前,將她扶著坐了了起來。

她扯住了她的左手,將她的袖子拉扯上了手臂,在那手背手腕上去一點,有一處印記,是屬於她自己的印記。

她呆愣住了,她明明算是借屍還魂,怎麼可能會在這個茴香的手上留下印記,而且對方還是個女子,她有些頭疼,摸不著頭緒,也來不及細想,只是越想頭越痛,她甩了甩頭,似乎是想將心裡的那點慌張甩了出去。

如果這人不是茴香,又該如何相處?對方是男是女?

茴香用食指點了點她自己的額頭,只那麼一瞬,就減輕了諸多疼痛。

趙阿真眼簾垂下,隨後闔上了眼,問道:

“你到底是何人?”

茴香眼底情緒波動,看著她的每一處表情,久久不曾回答。

趙阿真瞬間睜開了眼,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又道:“你到底是何人?”

此時的茴香卻咧嘴笑了起來,瞬間幻化成為裴羅的樣子,只是他此時一身玄衣,那狹長的眼裡滿是笑意,痞裡痞氣,這人不是裴羅,還能有誰?

她想起了他給她包紮腹部傷口的情形,想必這廝必定是故意的。

他露出那兩顆不常見的虎牙,忽略了她的時而皺眉,又舒展開的瞬間表情,戲謔道:“你又把我當作了誰?”

趙阿真怔住,默默放下了手,那手指隨即捲了卷,又攤開,低下頭,掩蓋住了眼裡失望的表情,譏笑道:

“你以為,我會把你當做誰?”頓了頓,又道:“真的茴香去了哪裡?你不是閻羅王嗎?居然有空閒來這人間?還有,你這手上的印記又是怎麼回事呢?”

他並沒有及時回覆她的話,將她扶至桌邊給她倒了一杯水,看著她將熱水喝下,才緩緩地道:“那茴香幾天之前就死了,還有,我,並不是閻羅王”,只是這簡單的回答以後再也沒了下文。

她卻還在固執的等他的答案,就這麼看進了他的眼裡。

他捲了卷手,把臉湊到她眼前,認真道:“要不,你親我一口,我便把答案說與你聽。”

她看著他那副不太正經的樣子,既惱怒又頭疼:“那茴香是怎麼死的?”,隨即推搡他一下。

裴羅笑了笑,看著她。

她只覺得頭皮發麻,緊皺眉頭,把臉扭向一邊,好像他那雙眼睛是會看透她一般。

“有時候太固執去研究一件事,並不是什麼好事。”

趙阿真嘆了一口氣,她此刻也知道了自己是有一些偏執,道:“我也只是想知道她的死因,強行佔了別人主子的身體,看你裝作茴香對這副原身的態度,表示關心關心真正的茴香,也是正常的。”

裴羅愣住,但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

“你沒回來之前,我化身你的樣子,將她送去別處生活了,她孤女一人,不合適繼續留在此處,便自作主張。”

“那你......”,怎麼會知道我會在這裡,想了想瞬間便頓住了嘴,以他的本事,又與閻羅王那麼熟,他能不知她自己在何處才怪。

趙阿真想通了,放下心來,另一方面她也覺得裴羅說的比較在理,畢竟,她日後是需要回去報仇的,不殺了那紫玄,她阿爹的仇還怎麼報?

思緒飄了出去,又收了回來。

當她和他二人吃完飯,已經是傍晚了。

當晚她再次練習龍之心訣,驚奇的發現她的第二層鐵鏈居然自動裂開了。

她看向了那雙手抱胸前,背倚在門邊側臉看向天上的裴羅,她心裡隱隱有了答案。

只是她看不透這個人,畢竟前世今生算起來也只有幾面之緣,為何這麼幫助她自己。

裴羅感受到了她的視線,只是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的第三道枷鎖,需要天門宗內千年的天山雪蓮作為藥引方可成功。”

“你為何要幫我?”

這已經是她不知第幾次問他這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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