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奎發出了一聲疑惑和感嘆。

“也不過是那人的體內的一根魔骨罷了,那馬良跑了,他的骨頭定也會被他召喚回體內的!”裴羅如實說著。

“這魔界何時出現這號人物?我怎麼會不知?”李天魁捻著下巴的鬍子,頗為不解。

按照他自已的說法,這馬良其實在魔界也算的上是一號人物,不然怎麼就會後來居上爬到護法這個位置?

“以後遇見這人小心為上,這人全身上下都是一個可用魔物的容器。”

裴羅也只是大概說了句,停頓片刻,又道:“我和阿真要回去休息了,剩下的事情你看著辦吧。”

這已經是第二次提醒他讓他收拾這天門宗後的殘局了。看了一圈也不算殘局,頂多是天門宗少了三個人而已。

下一瞬,裴羅在趙阿真面前做出以手畫門的招式術法,帶著趙阿真來到了之前他們居住的欣月客棧。

李天奎看著原地消失的二人,搖了搖頭,倒也隨他們去了。

“王不凡!”李天奎看了一圈周圍的人,看了一眼趙邕,又看了一眼趙之一,最終招了招手,叫來了人群中的的王不凡,這人看著倒像是個好苗子,一心想著修煉,修的還是無情心法,修的是無情劍,對宗門的自已人也頗有情義。

“祖師,您叫我?”

王不凡走到他跟前,對著他恭敬的道。

“嗯,老夫覺得你是個不錯的苗子,心有追求,身為天門宗的大弟子,老夫手中的青龍踏月便交接給你了,以後你便是繼承天門宗的第一百二十九代宗門宗主了。”說完,便將手中的劍交與他。

王不凡還處於震驚狀態,按照輩分和靈力怎麼也不可能算的到自已身上。

一旁的天門宗弟子暗暗為他著急,特別是跟著他出過幾次任務的弟子,大聲喊道:“師兄,呆愣著作甚?趕緊接劍啊!”

另外一人拍了一下他頭,道:“這個時候還叫什麼師兄,應該改叫宗主了!”

那位弟子恍然大悟,半彎著腰,雙手揖禮,高聲喊道:“我等追隨王不凡為天門宗第一百二十九宗主。”

眾弟子見了,也紛紛效仿著那位高聲的弟子一般大聲叫喊:

“我等追隨王不凡為天門宗第一百二十九宗主!”

“我等追隨王不凡為天門宗第一百二十九宗主!”

“我等追隨王不凡為天門宗第一百二十九宗主!”

聲音之大,響徹天門宗的所有角落。

趙邕和趙之一見狀,思考片刻,又看向了李天奎,壓制心中的不滿,卻還是向著王不凡揖了一禮。

趙悅和趙帆見狀也紛紛效仿,異口同聲:“我等願子追隨大師兄為宗門宗主。”

王不凡由心中的震驚轉為了震撼,心中的自信的一鼓作氣,雙手接過了李天奎的手中劍:青龍踏月,象徵著天門宗宗主位置的劍,他雙手舉起了青龍踏月,高昂道:“我,天門宗大弟子王不凡今日願意繼承天門宗宗主之位,成為著第一百二十九代繼承人。”

李天奎點了點頭,交代了他一些事情,繼續道:“這青龍踏月怎麼用,明日我便將心法口訣都教與你。”

“是!祖師!”

接下來王不凡的帶領下把這院子收拾了乾淨,順便把那些坑都填好了。

這天門宗到底也沒有多大的損失,這也是裴羅的計劃之中的一環,打架之人都有打架之道,打架也需要講品德,不然怎麼會直接飛上半空去打架呢?無非就不想把事情搞大,不想把天門宗損壞的太厲害罷了。

第二日,外界傳的沸沸揚揚,就連街上的通告牆都鋪滿了關於趙闊和趙蘊兒的種種罪名,以及被逐出天門宗的事情。

百姓議論紛紛,整個修仙大陸都知道了第一劍宗的天門宗宗主趙闊被逐出宗門,而趙蘊兒是直接背叛了宗門,和魔界的人勾結了在一起。

李天奎在天門宗呆了四日,將所有的事情都交接了大半,甚至囑咐留下的那個帶著斗篷的長老都繼續跟著他,關於築基丹的怎麼煉製的都說了一清二楚,也幸好那本築基丹的本子在這位長老的手上,恰巧,這位長老是李天奎安排在天門宗照看歷代宗主的責任留下來的眼線。

他在天門宗收拾爛攤子四天,趙阿真和裴羅二人也連續休息了四天。

這幾日他們二人除了生息休息,逛街吃東西,不然就是流連這天門宗附近的各處風景。

這日趙阿真想起了以手畫門遁逃的術法,便纏著裴羅:“你不是說要教我我以手畫門的術法嗎?改日不如撞日,我覺得今日現在這情形就不錯,你覺得如何?”

裴羅頗有寵溺的看著她,摸了摸她的頭:“好,都教與你。”

隨後說起了這以手畫門的術法原本是出於道家一派,只是後來修仙的路上其實很多時候都是以殺戮為主,為了遁逃就各自頓悟一套自已的要領,就是在原有遁逃的符籙上頓悟了自已領地的要領。首先要的就是人無雜念,這種術法的最高境界無非就是一是以血為媒,以畫為輔,以靈氣為底,二是純粹的是以靈氣為媒,以畫為輔,精神力為底。

在裴羅的一頓說詞下和教導示範之下,她大致明白了第二種遁逃的術法是最容易遁逃的方式,但是精神力和靈力要有旗鼓相當,修為不能過低的人才能做得到,只要精神力修到一定地步,就可以隨意控制自已的意念,以做到隨手畫門遁逃的本事,第一種就不用說了,以血為媒往往這種消耗的能量和核心是最大的,其次很多時候只能用一次過。

“這麼說來,我還是要把修煉提升上去才行啊!”趙阿真顯得一臉無奈,她以為這種術法是隨意可以學的,沒想到這麼難。

“子羽,沒想到你這方面倒也是挺厲害的!之前見你以手畫門,推開門就隨意回了這裡,那你的修為是到了各種地步啊!”

她再次發出一聲感嘆。

裴羅頗為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並不回答她的話,他知道她修煉這方面其實是挺懶散的,但是她領悟這方面倒是挺高,道:“等以後有機會再好生修煉修煉這術法吧,其實用符籙也並非丟臉,不一定非要學到這術法不可,學這術法,大多是因為自已有忘記帶遁逃的符籙的習慣。”

裴羅已經說到了這份上,她臉頓時有點燒,也不怪她多想,對於她來說,修煉這條路上,其中大多數都是為了遁逃而準備的,就猶如上輩子,如果修煉到位,哪裡還有被別人隨意困住自已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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