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下了墨海,丟下了一個雕刻著贔屓的圓形秤砣鎮入了墨海海地,那圓形秤砣丟入海底的瞬間猶如是有些三山五嶽那般的重量,鎮住了海嘯。

靠著天界的寶貝找到了秘境的入口,第一時間又將天上的五彩珠將秘境的裂口給縫合起來,只是看見裴羅的瞬間還是不由地一愣,要不是不久之前才在九重山見過一次真正的閻羅王,他還以為這裴羅就是閻羅王,他有那麼一瞬間惱怒他當年的行為,但是想想也沒有什麼不對,畢竟那人確實不在了。

他眼珠子一轉便看見了九鳳和馬良,這隻九鳳幻化的相貌他在天宮的某一殿中看過古書籍,這隻大妖倒也是萬年不變,就愛這副好看的皮囊,以至於他這樣的後輩,只是單單看了一眼,便知道他是誰,從這一刻開始,他就知道了這墨海的情況鐵定是跟這隻大妖脫不了關係。

至於這馬良,一邊嗷嗷大哭,一邊撿回的兩塊破裂的石頭在控訴著九鳳的不是。

“你說你要借我身上的魔眼天珠,我也借了,如今可好了,這珠子都變成兩塊碎石了,我該如何回去和魔尊交代。”

“放心啦,那老東西我跟他熟的很,就像是我跟裴羅一般熟悉,有空我過去和你家魔尊喝上一杯,這事鐵定會沒事。”

九鳳倒也無所在意,放著大話,畫著大餅,就是這樣的對話讓墨染知道了二人狼狽為奸,十成十是九鳳惹出來的禍無疑了,提著劍就上前和他打起來。

這馬良倒也算是認識墨染的,有好幾次為了搶機緣都跟他打過交道,這認出來了不就第一時間就跑路了。

九鳳剛才與魔眼天珠鬥,本來就有些傷了內傷,眼見著打不過又跑到裴羅身後尋起了庇護。

“說到底你還得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你也找不回你自已這一小部分的力量,那記憶也不會恢復,如今你可不能看著我被抓上天上去。”

裴羅只是淡淡的道:“你們之間的事,我不參與,我還要出去找人,等久了,怕是不行的。”

“我不管!”九鳳扯著他的衣襬,並不讓他走,一副地痞無賴的樣子。

“隨後你就和那墨染相約誰贏誰帶走九鳳?”趙阿真忍不住插了一嘴。

裴羅笑笑,道:“嗯,一開始那墨染不同意,說壞了規矩,說九鳳與魔界的人狼狽為奸,說他放走了魔界的人,單單一條都不可以放過他。”

“那後來怎麼同意的?”

“那天君不知為何突然給那墨染傳話,天庭出任務都是帶有一枚仙鏡,以防不測,用來傳音通訊用的,當時那天君倒也當著我們的面要他應下這賭約,也真當是神奇!”

裴羅走進入了她的房間,走到了一桌子上,給他上了一杯茶,給自已也上了一杯茶,潤了潤喉嚨。

上官氶和焚老倒也及時走了進來,他們二人各自給自已也上了一杯茶。

“裴兄,你能回來,那真的是太好了!”

上官氶喝了一口茶,對著裴羅就是開心的道。

“嗯,確實,比較幸運而已。”

“裴兄,我想問下,那秘境還在不在?不知,我還能再進去一次不?”

上官氶捏緊了手中的杯子,心中頗為忐忑。

裴羅和趙阿真聽了,頓時懵了,二人同時看向了他,這好不容易逃生出來的,怎的又想跑著回去?

上官氶撓了撓頭,眼睛看向了焚老,一副幫幫忙開口的表情。

焚老嘆了一口氣,道:“我們此次來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生死草,也就是人人知道的那株仙花,如今回去,怕是......”,焚老頓了頓,看了上官氶一眼,繼續說道:“也不怕跟你們二人說,那老城主其實已經臥床多時,現在也只是吊著一口氣,對外卻是什麼都不敢說,據說這生死草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便想著尋去給那老城主服用。”

這上官府原來也不是像別人口中的那麼輝煌,內裡很多外人是看不到的。

“裴兄,阿真,我爹還不能有事,他年輕的時候闖蕩江湖,殺的了妖,弒得了神,更滅的了精怪,可是你們看,到了我這裡,我修為低,靈力也低,有的也只不過是閃電這隻魔獸為武,如果我爹有什麼事,這上官府的勢力怕是會被其他伯父打壓瓜分,我並不想看到這樣的!”

上官氶低垂著頭,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似乎是在憎恨自已的無能。

趙阿真和裴羅相視一眼,她喝下一口茶,語氣帶著詢問:“確定只要起死回生草便可?”

“嗯!”上官氶回應了,下一瞬又感覺哪裡不對,這阿真問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那秘境是可以再次進入的是不?”

“不能!”裴羅回了他的話,“那秘境進出口已經密合,要進去需要天上的神器,這天上的神器不是一般人可擁有的!”

上官氶又有些頹廢起來,焚老只顧喝茶,但是他聽出了趙阿真那句話的弦外之音,他不由地多看她兩眼。

“哎呀,我意思是說,我身上有這株草,可以給你,不過我要留下兩瓣花瓣。”

上官氶聽了,猛地抬起頭,雙手握住了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你有這株草?你居然有這株草?你別說你留兩花瓣,你自已留一半給我一半也行啊!”

有了這株草入藥,死便是生,閻羅王也不敢收人。

她講取這株草的經過說與了上官氶聽。

“咳,咳,咳!”

裴羅雙眼一瞬不瞬地看著那握住她的手雙手,上官氶顯得頗為尷尬,訕訕地收回了手,卻笑的異常開心,又向著裴羅道了個謝,他爹有救了。

趙阿真在手鐲裡面拿出了那株合著像花蕾散發著光暈的仙花,這便是起死回生草,是草,也是花。

她從它花瓣上捻下一瓣紅色花瓣,一瓣紫色的花瓣,剩下的交給了上官氶。

上官氶雙手接了花,小心翼翼地放入了乾坤袋的一個角落之內,對著裴羅和趙阿真道:“以後只要在上官府的領域之內,只要拿著這令牌,隨時都可以來找我!也隨時可以去上官府的領域之內拿銀錢。”說著他取下一枚圓形玉佩狀的令牌遞給了趙阿真。

趙阿真下意識地看向裴羅,裴羅向著她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道:“那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便接過了令牌,更自然地放入了手鐲空間之中。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