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所有事情忙的停了下來的時候,救人這件事也算過去了。

對於趙阿真來說,救人這種事情並不是一時興起,以她的性格,沒有自保的能力之前,是怎麼也不能出於爛好心去拯救別人的,人活著能夠對得起自已,那就是算是最好的了,而這一次,倒也算的上是特殊。

這是上輩子經歷了死亡得出來的教訓,救人者,先救已,這一次也不過是因為那個人,被推波助瀾一般救下了這些人,救了自然要救徹底,要麼就不救,就是懷了這份心思,才拉上官氶上了同一條船,救了這幫人罷了。

這呼呼的狂風殘夾著的暴雨也不知何時會停下來,她累極了,跟上官氶打了一聲招呼,便也回房休息去了。

由於十劍士過世,那35個救回來的人就全部都安排在了那幾間空餘的房間之內,後續的工作都讓七劍士去做了。

趙阿真回了房,將房門緊閉的關上了,沐浴完畢之後,隨意吃了點東西,便把自已丟在床上開始休息。

她思來想去還是有些睡不好,想起了裴羅,心有擔憂,又想起了墨染,只覺得有了兩分煩躁,他還是那般的自以為是,但是這次救人,並不完全是因為這個人的隨意託付,自已也有兩分真心救人的,她想起了自已前世的境遇,困難的時候拉了別人一把,無非算是讓自已心安罷了。

她摸了摸自已那張臉,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人應該不會記得自已才對,如果真的認出了自已便不會有那樣淡然的神情。

心裡想著想著,又覺得自已起了矛盾,有些唾棄自已的想法,這難道還想著別人能有什麼神情?他那樣的人,多冒出一分這樣的想法都是對自已的不敬重。

這樣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她饜足了為止,醒來的那一刻只覺得神清氣爽。

她向來是比較懶散的修仙者,只是想起經歷了墨海秘境裡面所發生的事,如果不是有裴羅,她會如何,這個答案都顯而易見,她暗自下了決心,龍筋是畢竟是要拿回來的,不然自已這點法力,是怎麼也不夠看的。

她剛洗漱完畢,那敲門聲便急促的來臨:“阿真,阿真,那叫做墨染的玄衣男子和裴羅打起來了!”

趙阿真心裡咯噔一聲,這怎麼會來的如此突然,這兩人明明也沒有多大的交集,怎麼就打起來了?

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了門口處,又覺得自已這慌張的心情大有不妥,並深吸了一口氣,平順了自已的心情,緩緩地開啟了房門。

來人急匆匆的正是上官氶。

“上官氶,你做事能不能不要那麼莽撞?有話好好講嘛,弄得我的心情也跟著著急起來了。”

“我也不想啊,只是不知這二人是結了什麼樣的怨,二人在海面上打的火熱朝天的。”

趙阿真此時已經一個疾步來到了走廊處,走廊的人頗多,都是這座房裡面的人。

眾人見到了趙阿真疾步趕來,身後還跟著上官氶,都自動地讓出了位置。

那狂風暴雨不知何時早已經停了,以閃電為首八匹飛馬魔獸此刻正馱著房子懸空在墨海的沙灘之上。

裴羅一身青衣很好認,只是他這個時候正在與墨染打鬥,打著打著,那墨染幻化出了本相,一條巨大的墨蛇與裴羅展開了戰鬥。

趙阿真看出來了,這本相的墨蛇仙君向來在水裡面打架都是遊刃有餘,在水裡,他能將他打架的優勢得到最大化,只是這打架打的都把本相給逼出來了,這屬實讓趙阿真多少覺得不可思議,這裴羅出了秘境,這法術又得到了提升不成?

一人一蛇在海面上逐戰,那墨染一會沒入了海中,又從海的另外一頭鑽了出來,想著如此來襲擊裴羅,這般你攻我躲,激起的層層海浪,讓身邊的人都大聲呼喊起來。

“那穿著玄衣的男子聽上官家的少城主說就是他讓救的我們!”

“你是說那墨蛇?”

“對啊,就是他了!”

“看來他是有大慈悲心的人,我們應該為他吶喊加油!”

“對,我們應該為他加油!”

“墨染,加油!”

“墨染,必贏!”

“墨染,必贏!”

“......”

墨染聽到了叫喊聲,向著這邊看了一眼,裴羅也聽到了叫喊聲,第一眼便看到了那一抹紅色,不是趙阿真還能是誰?他嘴角上揚,心情頗好,又看向了墨染,這架似乎打的是越來越有勁頭了。

那墨染也不知道為何變得更為兇狠了,頭頂上的王字顯得更為顯眼,張開了血盆大口吐出一口霧氣,與裴羅再次扭打一起。

而趙阿真卻看的心驚,想也沒有想的一個飛身閃到了沙灘上。

“裴羅!裴羅,回來!”聲音帶著些許哽咽,又更多的是欣喜。

裴羅聽到了趙阿真的呼喊聲,身體一頓,呆愣的幾秒鐘裡便被墨染幻化回人形抓住了時機打的連連後退。

他即使被打的連連後退,卻還是用餘光瞥向了趙阿真,她眼神的擔憂看向的一直都是自已,他故意著後退幾步,被墨染手提著劍指向了他喉間。

“你輸了!那九鳳我便帶走了。”

“嗯,我輸了,我先走了,九鳳,你隨意。”

裴羅沒有看向墨染,用手中的劍開啟了他手中的黑劍,隨後收起了劍,幾個飛躍到了趙阿真的身前。

“阿真,我活著回來了!”裴羅眉眼彎彎,罕見的虎牙又露了出來,笑得一臉不值錢的模樣。

趙阿真錘了他一把右手手臂,裴羅驚呼:“阿真,你打疼我了。”

他捂住了自已的右手手臂,故作一臉的疼痛樣,她卻看的有些眼睛溼潤了,她此刻也不懂的為何,心裡的悸動是如此的明顯,剛才那一打,是真實的感受了這個人是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她有許多疑問還要問他,他是如何脫險的,又為何與那墨染打起了架?

只是話到了嘴裡,硬生生變成了:“活著出來,真好!”

裴羅身體再次頓住,也同樣忍受不住心中的悸動,將她輕輕攬入了懷裡:“傻子,我不是說了要你等我嗎?我怎麼敢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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