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蘊兒臉色不好看,趙謙的臉色也不好看,其他師兄妹更是不敢吭聲,都到了這地步了,活著出去才更重要。

裴羅拍了拍地上的毯子,示意這王不凡坐在有空位的位子上吃些東西。

就感覺像是老者示意小輩的神情。

王不凡倒也大咧咧地坐下了,心裡暗想:果然被自已猜對了,這位不是和天門宗的尊主有淵源,是本尊第一開闢尊門門主的那位無疑了,從回想起諸多蛛絲馬跡:輕易得到的天山雪蓮,和李天奎尊師那種自然的相處,以及那輕易毀掉的冰天劍等等。

“你們幾個也去坐下。”

趙悅和趙帆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怎的這麼容易就原諒自已這幾個人了?不過想想也是,得罪他們二人的,到底也只有堂姐趙蘊兒一人而已。

他們幾位天門宗弟子也挨著王不凡坐下,只剩了趙謙和趙蘊兒站著,一時之間好不尷尬。

趙謙扯了扯趙蘊兒的袖子,低聲道:“阿姐!”

趙蘊兒眼神又開始變幻莫測,她好不甘心,垂在身旁的雙手捏緊為拳,隨後一聲不吭地坐到了王不凡身邊,趙謙見狀這才舒出一口氣,也坐到了他們旁邊。

上官氶到底也只是個十幾二十歲的人,他覺得打打鬧鬧那是再正常不過了,又想起了這環境情況,真的沒有必要記仇太多,能不能活著出去還不一定呢。

他伸手就拽下一隻雞翅膀給趙蘊兒:“吶,吃吧!”

“我要吃雞腿!”

“好,給你吃。”

上官氶收回了雞翅,直接遞給她油紙包裹好的肉。

趙蘊兒這才滿意的接過,開啟一看,咻地站起了身,直接將油紙和肉丟還給他,怒道:“上官氶,我欠你的嗎?你給我吃雞屁股?”

“瞧給你慣的大小姐脾氣,如此嬌氣,雞翅膀你不愛吃,有雞屁股給你吃都不錯了!”他也站了起來,氣勢一點都不輸趙蘊兒。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趙蘊兒就更來氣,咬牙切齒地道:

“上、官、氶!”

“阿姐,阿姐,消消氣!”趙謙安慰著她阿姐,轉身對著上官氶又道:“上官氶,你給我閉嘴!”

二人又開始了罵罵咧咧,以眾人為圈子,二人圍著圈子追罵了一圈,直到互相罵累了才停了下來,此後誰也不跟誰講話。

趙蘊兒能忍住心中的那份噁心來到趙阿真面前,真實目的就是裴羅,不管他現在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她就是想要抓住最後的機會,只要屬於趙阿真的東西,她都會一一搶走。

她摸索著她懷裡那個黑釉色的空瓶子,心裡的那股想法更甚,照那馬良說的那般,這就是情蠱,是魔界特製的情蠱,比一般的情蠱更讓人慾罷不能。

只要一沾上,瞬間就會喜歡上給他下蠱的女子,這要是想想就已經覺得自已勝利了。

就在剛才追著上官氶圍著眾人跑罵他的時候,她動了那心思,將瓶子的蓋子開啟,催動那蠱蟲飛到了他身上,直到坐了下來才念起了咒語。

裴羅只覺得脖子一疼,他將右手放在了脖子處,那便沒了感覺。

他看了一圈他旁邊周圍的人,隨即拉起了趙阿真向著剛才他們坐的位置左後方的300米處,這裡已經差不多是接近牆壁的地方了。

“阿真,你看。”

裴羅攤開了右手的手掌,上面蠕動著一隻黑色的蟲子,那黑色的蟲子還長了一雙透明的翅膀。

“這是何物?”趙阿真對著他手掌裡蠕動的蟲子有些好奇,又黑又肥,著實有些可愛,她正想用手指戳了戳它的扭動的身子,一把被裴羅抓住了手,道:

“莫動,我只是讓你長見識,這本是一隻情人蠱的蠱蟲,但是因為浸泡了魔界的黑水,被煉化成為攝人心魂的蠱蟲之一,下蠱之人可隨意控制被下蠱的人。”

“情人蠱?”趙阿真反覆咀嚼著這三個字。

“這已經不是情人蠱那麼簡單了,中蠱之人必定會變成傀儡,沒有情感的傀儡。”

“你剛才差點中了此蠱。”這不是疑問,這是肯定,她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嗯。”

趙阿真這次倒不淡定了:“是誰?是誰這麼無恥?我們這群人中有魔界的人?”

“如果只是單單是情蠱,我能聯想到的只有趙蘊兒,因為她一直都想得到你,但是魔界的人為何會在這裡?”趙阿真陳述事實。

“阿真說的也並沒有錯,其實我也是那麼想的,只是這人之中混入了魔界的人,這麼多天了,大家居然都沒有發現這魔界之人的存在,看來這人的實力也不能小看了,而且連我自已也沒有仔細注意過,要不是這蠱毒出現在我手裡,我也估計不會多看別人一眼。”

“那你意思是說,你能看清誰是魔界的人,誰不是魔界的人?”

“以我目前的法力是不能,但是我手中的劍卻是可以辨萬物真假。”

趙阿真眼睛一亮,道:“那你有何打算?”

“那肯定是跟著別人的計劃走了。”裴羅微微一笑,眼裡滿是算計。

只見他將手掌中的那隻蠱毒之蟲任其鑽入了手掌的面板之下,瞬間便不見了。

趙阿真大驚失色:“你以身試險?裴羅,快,快,快把它弄出來。”

裴羅只是低頭注視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心裡莫名麼的開心。

“子羽!聽話!快把它弄出來!”說出的話有了些許哽咽。

‘子羽’二字嚇得他腦子和心裡一激靈,許多片段又出來了,他按住了她不斷扣他手掌的雙手。

柔聲道:“莫怕,阿真,我的血一滴能治萬毒蟲,我只是把它放在面板之下,它若真的進了我身體,它早就死了,剛才能抓住它,也是聞了我的血想逃,我不會有事的,乖。”

他撫摸著她的頭,安慰著她,悄悄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她聽了後邊又恢復了往日的冷靜模樣。

下一秒,裴羅雙眼變得金黃,眼神空洞,看起來毫無焦慮。

他回頭對著她笑了笑,她這才徹底放心了。

她就要看看,這到底是誰的傑作?下作又骯髒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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