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氶也不知哪裡抽了瘋,大聲道:“有的人就是臉皮厚,沒有自知之明。”

裴羅卻當作沒有聽到他說的話,還是一言不語。

趙蘊兒這時候剛好疾步走到了裴羅的身旁,本來就壓著的一肚子火氣,以為那上官氶說的就是自已,不由地就對號入座了。

“上官氶,你個賤男人,你剛才說誰臉皮厚,我告訴你,我就是臉皮厚怎麼了?關你什麼事?像你這樣的,誰想臉皮厚都不一定有人為你而做。”

上官氶頓住了,轉身瞪大了眼,瞪著趙蘊兒。

他皺緊了眉頭,這死丫頭瘋女人是抽了什麼瘋?他不怒反笑道:

“瘋女人就是不一樣,連對號入座都顯得那麼快,果然是沒有自知之明,一個沒有自知之明,兩個也是一樣沒有自知之明。”

“上官氶,你個賤男人,你在說誰沒有自知之明”,趙蘊兒看了一眼裴羅,卻只見他眼裡只有趙阿真的背影,並沒有理會,眯了眯眼,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上官氶就是一頓亂出氣:“管好你的女人,少來和我未婚夫攪在一起。”

趙蘊兒說完這句話,四個人都同時頓住了身。她氣鼓鼓地瞪著上官氶,上官氶在裴羅和趙蘊兒身上來回打量,裴羅盯著趙阿真的背後,他沒有吭聲反對,她也沒有轉身。

氣氛一度陷入寂靜。

“真是可惜!”上官氶諷刺說出四個字,繼續道:“我和阿真可是清清白白的朋友之情,至於你們清不清白就不清楚了。”

“阿真,別管別人兩口子的事,我們先走一步。”

越描越黑!

裴羅後牙槽咬的咯咯響,他捏緊了拳頭。

“裴大哥?”

趙蘊兒還不知死活的試圖叫著站著不動的裴羅。

裴羅這次一個出手精確無誤死死捏住了她的脖子,手背青筋凸起,右手中趙蘊兒的脖子越捏越緊,直到她滿臉通紅,她緊忙丟下手中的冰天劍,雙手不斷拍打著他捏住她的那隻手,直到快要喘不上氣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一隻手指一隻手指地鬆開了她的脖子。

“咳,咳,咳!”

趙蘊兒雙手捂住了她自已的脖子,跌坐在地上,驚恐地看著眼前雙眼充滿陰鬱和殺氣的男子,她到底是怕了,剛才那種瀕臨死亡的窒息感讓她驚生恐懼,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起來,這男人真的很恐怖。

“下次再敢胡說八道,我不介意送你去地府!”

“冰玄花算是我最後的一絲絲恩情。”

趙蘊兒的生理反應流下了兩行清淚。

“裴大哥,不,裴公子,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蘊兒這一次。”

所幸,冰玄花,他還願意幫她採摘,不然,就連加上大師兄他們天門宗的幾人,怕也是會白來一趟。

她不知道的是,他裴羅幫的從來不是她趙蘊兒,是整個天門宗,他心裡唾棄:這天門宗越來越不行了,冰玄花也僅僅是對天門宗最後的一絲絲溫情。

趙蘊兒看著裴羅遠去的身影,喃喃自語:“我再也不敢了。”

“阿姐!”趙謙這才姍姍趕來,要不是半路上遇上那個叫什麼馬良的拖住,說什麼仰慕他,要與他交朋友,不然他也不會落後這麼一會時間。

“阿姐,你為何跌坐地上?你發生了何事?是不是又是那上官氶,我幫你一起打他。”

他邊問邊扶起他的阿姐,這時才發現脖子上的傷痕:“阿姐,誰傷了你?”

“裴羅!”

這次她倒也不隱瞞了,幽幽地道:“阿弟,我真的錯了嗎?可他明明忘記了趙阿真不是?我連個機會都沒有?這根本就不合理!”

趙謙扶著他的阿姐,他說不上來,嘆了口氣,道:“阿姐,有些人,即使將對方忘記了,也還是會再次喜歡上對方,但是你也沒錯,起碼感情上沒有錯,只是對錯了人。”

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忘記了一個人,還會反覆喜歡上對方的人,如果有,那她就不能是擁有對方的那種人嗎?

趙蘊兒怔怔,眼眶蓄滿了淚水,有些頓悟,心還是隱隱作痛,還是有些不甘啊!

“阿姐。”趙謙輕聲呼喚,他有些擔心道。

她吸了吸鼻子,聲音略微沙啞,道:“我無事,阿弟不需要擔心。”

趙謙見此,也不再說些什麼,二人便互相扶持著繼續往山上而去。

躲在後邊不遠大樹後面的一個身影,他盯著姐弟二人的背影,眼珠子轉了轉,嘴角上揚著,那一刻他起了心思,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眾人爭前恐後地上這望川山倒也相安無事,只是這世上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這點在趙阿真的心裡就顯得特別明白,所以這條通往望川山頂的山路,越往上,就顯得越小心周圍。

只是說來也甚是奇怪,即使是到了那望川山的山頂也算的上是順風順水。

趙阿真提著的心就放下了,反觀上官氶倒是顯得無心無肺,除了一路說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就連他自已都沒有意識到,提得最多的就是他口中的瘋女人趙蘊兒,就是在一旁的焚老都只能搖了搖頭。

到了那望川山的山頂,這才發現,這山頂居然不是凹凸不平的頂峰,整個地面平得猶如一面鏡子,看起來還以為是被哪個神仙一劍便將此山削去一塊。

望川山與那冰川湖是連在一體的,山是雪山,湖是冰晶之湖。

整座山和湖是這片秘境之內最冷,也最具備神秘的地方,相比較那死亡之地的岩漿之地,這裡和那裡,就是火和水的兩個極端。

趙阿真對著這一個平的像鏡子頂峰有些極其大的好奇之心,也別說她,就連陸陸續續上了這頂峰的人看見這奇景都不由地連連稱奇,山峰,山峰,是山,也是峰。

可是這裡,是山,山的頂上是平原,甚至海拔高達雲層,雲層繚繞,就猶如身臨仙境,一開始還以為進入了九重天的皇宮之內。

“主子!”

“主子!”

阿鈴和阿與從背後邊喊邊叫地跑向她,她轉身定定地看向二人,她臉色顯得有些嚴肅,如果不是他們叫她,她都快忘記還有這兩貨了。

她臉色顯得有些冷漠,道:“怎麼,捨得回來了?有本事就別回來啊?回來這是找罵還是找抽?”

他們二人低著頭顯得可憐兮兮的樣子,並沒有回答她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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