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床上的的那具骷髏伴隨著兩分的好奇,她走近看向了那具骷髏,看那藍色水晶色的衣服,想必生前是個極其愛美的美人。

無意間看到了那骷髏的頭釵,在反光折射下,僅有一根水晶雕琢蝴蝶狀的釵子顯得異常的凸顯。

趙阿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之心,走了上前,想了想,在那床頭的邊上給那具骷髏磕了三個響頭,邊磕邊道:“前輩得罪了,還望前輩莫怪。”

磕了三個頭起了身,隨即伸手便伸向了那床上骷髏的頭頂,在諸多頭釵之中拿下了那一支水晶狀雕著蝴蝶的頭釵。

她拿到手中仔細觀察許久,發現那釵子裡面另有蹊蹺和玄機,她隨即想到了什麼,隨即捏住水晶釵子兩頭,將水晶釵子向著順時針轉動,一點也沒有反應,隨即又向著逆時針轉動,那水晶蝴蝶頭釵居然在中間裂開,能轉動起來。

沒轉動幾圈,只聽到“滴答”一聲,水晶蝴蝶頭釵一分為二,而中間居然有一張仔細捲起來的紙張,她將它攤開,居然是一張記錄著那起死回生草的具體生長地方,這真是蒼天開了眼,運氣到的時候,想要什麼就會得到什麼。

“阿真姑娘?阿真姑娘你在裡面嗎?”

上官氶這時候尋了過來。

趙阿真看著手中的紙張,只看了一次,便熟記腦中,隨即將紙張放回水晶釵裡面,然後丟入了手鐲空間。

她走出了那個房間,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骷髏屍首,深深嘆了口氣,對著屋外的上官氶的叫喊聲回應道:

“上官少城主,我在這裡。”

說著就出了那個茅屋。

上官氶本想進那破爛的茅草房找趙阿真,倒不想她從裡面出來了。

“阿真姑娘,你進裡面幹啥來著?裡面也有仙草靈藥嗎?剛才那山峰的仙草都被採摘的差不多了,可惜就是不知道那株起死回生草在何處?”

趙阿真看著眼前的上官氶,他的問題實屬有些多,他滿面疑惑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隨便答道:“這秘境如此大,這邊雖然看著到了盡頭,可還有其它地方沒有去,我們去找找便是了。說不定那株仙草會長在極其惡劣而炎熱的地方也說不定。”

上官氶隨意撓了撓頭,愣住,他其實想說古書和傳說中也有一定的根據,但是生活在極其炎熱的地方怕是不能吧,這株仙草為何會生長在炎熱烈焰之下呢?也不怕會被生生灼熱而死?

到底也是沒有立刻反駁了她趙阿真的話,上官氶笑笑對應著她的話,道:“你說的也對,到時候我們去看看才知道。”

“對了,那破爛的茅草房裡面到底有什麼?你進去了也蠻久的!”

“要不你也進去看看?”

趙阿真凝視著上官氶,而他卻擺了擺手,示意不想進去:“我上官氶才不會進去,看著都像是要塌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種道理我還是懂的,我糊塗了才進去。”

“裡面有一具骷髏的屍身,看的出來,生前應該是個美女!”

“我就說嘛,這裡面沒好東西,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沒進去,不然多晦氣!”

焚老聽見了二人的談話,到底是老城主老來得子,少城主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讓焚老咬碎了牙齦。

“我進去看看!”

那焚老一溜煙跑了進去,居然還拿走了那具骷髏的貼身佩劍,上古清虛劍,傳說一劍可劈山,二劍可倒海。

“哈哈哈,哈哈哈!......”焚老笑的有些癲狂,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想不到,老身也終有一日得了這逆天的寶貝!”

趙阿真和上官氶相視一眼,看著焚老右手舉起的寶劍,那個笑的癲狂模樣。

“居然還有寶物?這又是什麼寶劍?”上官氶問向身邊的趙阿真,趙阿真搖了搖頭,她剛才進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寶劍,想必與她無緣。

“上古清虛劍,上古清虛劍!哈哈哈哈......”焚老仰天大笑。

“唉!”趙阿真嘆了口氣,“這焚老都快瘋魔了!”

只見焚老興奮之際,就想拔出那上古清虛劍要顯示那劍的威力,上一秒刀出鞘的清脆聲還縈繞在三人的耳邊,只是下一刻,劍裂鞘毀,趙阿真想到裡面的躺著的骷髏屍首,想到了那句:人已死,劍已亡。

劍是有劍靈的,主人死了,劍靈也跟著消散。

焚老上一秒還哈哈大笑,下一秒連笑都還收不住,臉已經開始僵住扭曲了。

“唉!”焚老長長嘆了口氣,道:“我倒是忘了,這上古清虛劍是跟著主人一起投胎轉世的,怎麼可能留著給我佔便宜。”

說罷,搖了搖頭,丟棄手中破碎的劍,就猶如丟棄爛銅爛鐵一般,頭也不回,看也不看它一眼了。

“我就說嘛,這茅草屋內沒啥寶貝!”上官氶還不忘補刀,只可惜焚老有些心灰飛走了,想必是調整情緒去了,在晚輩面前出了醜,總得給自已臺階下的。

那十七個武士剛才聽到了焚老的昂天大笑的聲音,還以為尋了什麼寶貝,前來都看到了剛才那一幕,不由地嘴角抽搐,一開始還把目光放到了茅草屋內,只是經過那焚老一事,他們都滅了心中的想法。

寶貝其實也不是沒有,金銀珠寶,頭釵罕見的珠寶還是有那麼一些的,趙阿真想起了房內的情形,只是開口便向著上官氶道:

“你還有沒有隱身符之類的?”

“有!”上官氶說著拿出了兩張隱身符的符籙,趙阿真將兩張符籙都鎮向了那破舊看著快要塌陷的茅草屋,二指接著捏了個訣,口中唸唸有詞,不一會那茅草屋便被一層結界封住,隨即隱藏消失不見了,就當做是報答這位女子的水晶簪子的恩情了,能不能受得住她房內的珠寶,就看有緣人的法術高低了以及機緣了。

對於趙阿真和上官氶來說,珠寶其實沒多大用處,她自已本身又不是沒有,上官氶更不用說了。

阿與和阿鈴在山峰吃夠了想要吃的仙草,還摘了不少,二人一個閃身又回了她的手鐲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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