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羅心心念念著的人此時正在離墨海魔域的千里之外,正在悠哉悠哉地在一處名為青城的地方,她住在一名為與人緣的小旅館的一處房間裡,坐在一桌子上和對面的阿與、阿鈴吃著從街上打包回來的燒雞和紅燒鯽魚,還有一罈人間出名的女兒紅。

說真的,那墨海魔域的秘境對於趙阿真來說真的不是特別的吸引她,她要的不過是飛躍著過了那墨海而已,過了墨海,她就可以去找青竹,上山下海的又可以在一起闖蕩遊玩了。

上輩子活著的那一千兩百年,和青竹相處算得上是最長久的一個人了,現在想想,她還是想念她想念的緊。

趁著這次墨海魔域的大動盪,秘境一開啟,所有的魔獸均往秘境之內鑽,它們也像修煉的人一般,進入那秘境,完全是因為那秘境之內有著許多千年甚至萬年的稀缺藥材。

那墨海的秘境深處據說還有著一顆深海之光,那是一種獨自開在墨海魔域秘境之內的一朵帶著亮光的紫紅色之花,一共有六瓣花瓣,三瓣紫色,三瓣紅色,中間的花蕊可以散發出幽幽的太陽之光,據說是落日的昏黃之色,誰吃下它便瞬間能提高千年術法,天地之間,上萬年只可開起一朵,這次秘境的開啟,也正好是上萬年。

所有人,包括魔獸,都在期待著那一份獨特的機緣和境遇,說到底,大多數都是奔著那朵半紫半紅的仙花而去的。

趙阿真對這些聽說的事情也不是特別感興趣,也只是在飯館吃飯喝茶一路聽來的話本子罷了。

她抹了抹嘴,打發了阿與和阿鈴進入了她環玉手鐲的空間,隨後又洗了個熱水澡,美滋滋地上床休息去了。

只是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時不時會想起那趙蘊兒身邊戴著面具的男子,不論從身影還是聲音都像極了裴羅,那廝怎麼就和趙蘊兒攪和在一起?還成了她的未婚夫?

她坐了起來了,心思有些煩躁,如果真的是他,又會如何?又走前輩子的路?

想了想覺得自已的想法真是越來越回去了,嗤笑一聲,不由地嘲笑自已的想法,這想法太過於無知和危險,唸了好幾遍清心咒,遍倒頭就睡。

第二日她眼白裡帶著絲絲紅血絲,分明就是睡不好的模樣,在她退房的給銀兩的那一瞬間,掌櫃的都被嚇了一跳,不由地多看了兩眼眼前的這位紅衣女子,他囁嚅的嘴終是沒有問出心裡的想法,畢竟自已這個與人緣的小旅館,住的都是一些過客,有緣的就見一面,過後便散了,關心的話也就放在了心裡,不過問其實也是一種善良。

出了小旅館,這青城的街道倒是沒了往日的那麼多人,她在青城怎麼也逗留了兩日了,也該啟程了,按照這個速度到了墨海魔域,那秘境估計早已經開啟了,她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怎麼越過那墨海,墨海有千里之寬,海上經常湧上風浪,想要過那墨海,還真的一時半會想不到辦法。

她來到了街上眾多面館中隨意選了一處雲吞的攤位就坐下,道:“老闆,來一碗雲吞。”

那老闆是個中年打扮的婦女,麻布粗衣,頭包頭巾,熟絡地把事先做好的雲吞丟了十幾個下滾燙的熱水鍋中,三分鐘之後上了碗,上了湯,撒了一些蔥花,端到了趙阿真面前。

看著她眼中的紅血色,以為是跟城中的事有關,便多嘴問了一句:“姑娘,看你這打扮莫不是前段日子比武輸了,沒得跟上少城主一起去墨海的原因?”

趙阿真拿起勺子撈起一雲吞,那雲吞在勺子上冒著熱氣,她吹了吹,沒有立刻吞下那雲吞,而且看向忙碌的老闆娘的背後,隨聲應和道:“墨海?那少城主怎麼過的墨海?”

“當然是騎飛馬去的!姑娘你不知道嗎?那飛馬是俗稱飛馬魔獸,日行飛躍千里,過墨海那是最容易不過了,不過那少城主不過墨海,是去墨海魔域的,這個城裡的都知道的,前段日子還比武招攬了十幾個城中人,保護少城主一起去那墨海魔域!”

那老闆娘並沒有回頭,回應了趙阿真的話,又趕緊下了一碗雲吞,她來到這個攤位沒多久,旁邊的桌子就坐滿了人。

“飛馬魔獸?”

趙阿真小聲嘀咕著,吃下了一個雲吞,然後一口作氣,沒多久便連湯也見底了,此時她的心裡便有了主意。

她給了錢,奔著城主的大門而去。

她來到了青城城主的大門之外不斷地徘徊,牌匾上就三個字:上官府。

看來這城主姓上官,只是以什麼理由能見到城主呢?這聽說少城主這兩日便去墨海,而比武招人又是前段日子的事,她看向了城牆,難道要爬牆進入那上官府?不妥?不妥!

她思來想去,正當想著辦法的時候,“踏踏踏踏”的馬蹄聲從後面急促地傳了過來。

“閃開,閃開,閃開!”

趙阿真聽聞了聲音,轉身向後,看見了一穿著雪白錦袍的男子騎著一黑色的駿馬飛奔而來,眼看躲閃是躲閃不及了,她只能本能地閉上了眼睛,像是大有等著被那馬踢一腳的架勢。

只是馬沒踢上她,阿與和阿鈴感知了趙阿真的危險,他們二人的出現將她瞬間轉移。

“籲......!”那雪白錦袍的男子勒住了身下的馬匹,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有一瞬間被驚豔到,估計這眼前的女子想必也是修煉之人,而他不知出了什麼心理,看著她身前的瞬間閃出的二人,眼前一亮,踏著黑色的駿馬又向著趙阿真飛奔過去。

趙阿真:這人莫不是有毛病?都及時避開他了,怎麼又追上來了?

她皺了皺眉,阿與和阿鈴將趙阿真護在身後。

那雪白錦袍的男子拍了拍那馬頭,然後一個飛躍下身落地,二話沒說直接出劍向著趙阿真刺去。

那阿與和阿鈴本想迎接,不想那黑色駿馬幻化出一雙翅膀,趙阿真睜大了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那便是飛馬魔獸。

阿與和阿鈴向著飛馬魔獸打鬥旋轉起來,趙阿真手中瞬間幻化一紅色的劍,對著雪白錦袍的男子就打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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