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面具的裴羅嗤笑一聲,只覺眼前這姑娘脾氣算不上好,有兩分賴皮,倒是覺得有趣,與他的性格出奇的合拍。

趙阿真不明所以,瞪了一眼眼前戴著面具的青年男子,不想理會眼前這三人,招呼著阿與和阿鈴就要走。

趙謙急忙跑至他們三人面前,將三人攔住,道:“就這樣想糊弄我們?這就要走了?”

還沒等趙阿真三人說話,裴羅微微皺眉,有些不悅,開了口,道:“讓他們走吧。”

趙謙有些生氣,轉頭看著他的阿姐趙蘊兒,趙蘊兒看向裴羅,聽到了他語氣的不耐煩,又怕他想起什麼,也怕趙阿真認出眼前的人,急忙應聲:“阿弟,讓他們三人走吧!”

他不解地望著她的阿姐,又看了看眼前戴著面具的男子,甩了甩袖子,生氣地讓出了路,走去找了王不凡師兄,不再理會他的阿姐。

趙謙始終想不明白,她阿姐喜歡這人什麼,他不知那人是誰,他也曾問過他的阿姐那人是誰,第一次她也只是含糊著對他說是她用錢買下的奴隸,第二次她說他是她的救命恩人,第三次卻又說是她撿回來的一個俊美公子,就是沒有一個實際的回答,他也只能作罷。

他也曾試探過那個戴著面具的男子,發現對方是修為極高的一個人,這才罷了。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子,讓自已的這位阿姐對這人上了心!

他又想起那日追逐趙阿真想要奪回天山雪蓮怔怔看著她身邊男子出神的情景,想起天門宗,他似乎是叫做裴羅來著。

趙阿真他這位所謂的堂姐身邊並沒有看到隨時隨地在一起得那個裴羅男子。

想到此處,他靈光一閃,想要折回去問個明白,來回踱步幾次,問或者不問成了他糾結的問題,最後最終忍住了好奇心,還是不問了。

只要他阿姐喜歡的,又和天門宗尊師有交情,即使把對方搶了過來又如何,堂堂天門宗嫡女,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孤女不成?

想到此處,放下心來,倒也不糾結了,想通了這點,只要阿姐喜歡就好,就不再再想其它了。

即使一開始很是看不起那男子,如果那人是裴羅呢?何樂而不為呢?終究是利大於弊,不是嗎?

趙阿真帶著阿與和阿鈴走出了裴羅和趙蘊兒的視線之後,那阿與和阿鈴便進入了那玉環手鐲的空間。

自從趙阿真機離開了裴羅的視線,他只覺得心口像是灌入了風,有些疼,又有些冷,又有些空。他也不知為何會有那樣的感覺,只想著跟著她一起走,只是只挪動了幾步,趙蘊兒急道:

“裴大哥,你莫不是忘記了,你曾經說過要護我一程的,你莫不是忘記了要報答我救你的恩情了?”

裴羅頓住了腳步,轉身冷冽地盯著眼前的趙蘊兒,惱怒地道:“你莫不要忘記了,如若我不想報這恩情,我便不會報,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裴羅說完看也不看一眼趙蘊兒,等裴羅走向了師兄那方向,直到走遠了,她還是愣愣地回想著他剛才所說的話。

這一刻,她無比憎恨趙阿真,憑什麼,那女的憑什麼會得到他的關注,他的喜歡,比家世,那趙阿真比不上,她爹孃死的早,早已經是個孤女。

比修煉天賦,那趙阿真是個廢柴,她隨便喚出冰天劍,她趙阿真都比不過她的一招半式,她自認為趙阿真沒有哪一點比得過自已,是不是隻要趙阿真死了,他裴羅就會多看自已一眼?是不是隻要趙阿真死了,自已便會有機會?

她捏緊了垂落身旁的兩手拳頭,心裡起了別的打算。

此次去往墨海魔域,除了趙阿真,趙謙,裴羅跟著前往,還有天門宗的大弟子王不凡和趙悅、趙帆也在內,另外還有幾個不知名的天門宗弟子,此次而去時帶著目的去的,但是趙悅和趙帆他們的爹孃為了讓其安全歸來,拿出了許多保命的法寶,甚至連連連命符都用上了。

連命符是他們的阿爹生生從自已靈魂處撕裂而出的一小部分神魄,以防不測第一時間為其子女抵擋致命危害而用的瞬間生命符,也統稱傳命符。

趙謙和趙蘊兒體內也有這樣的一道連命符。

裴羅和趙蘊兒歸了隊,王不凡倒是和眾師弟獵取了一隻二十幾斤的山豬,此時正在滋滋地燒烤著山豬。

裴羅心不在焉地走到一處大樹底下,雙手抱胸,背靠大樹,微微低垂著腦袋,沉默著想著剛才的情景。

一身紅色衣服的女子,紅色的髮帶紮起了高高的馬尾,那一頭烏黑柔順的頭髮,小巧的左耳垂那顆紅色圓潤的珊瑚,以及珊瑚下的流蘇顯得異常的顯眼,那雙狡黠的眼神底下,卻是擁有著真誠純淨的靈魂,他喜歡這份真誠,甚至想擁有這靈魂,只屬於他的靈魂,他的思緒飄的越來越遠,如果剛才跟著她一起走,她會不會牴觸,會不會不喜歡?又或者因為趙蘊兒這幫人不喜歡自已,那又該如何是好?......

“裴大哥......裴大哥......”

趙蘊兒的喊叫聲將他的思緒叫了回來,他緊皺眉頭,眼皮抬了抬,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子,雖然長著一副天使面孔,靈魂卻是不純淨。

“幹什麼?”裴羅很是不悅,語氣也是直衝著對趙蘊兒喊道。

趙蘊兒愣住,心裡憎恨趙阿真又上了一層,卻柔聲道:“裴大哥,你看!”

她拿起手中的一塊山豬的烤肉遞到了裴羅面前:“我是拿肉給你吃的!你看,師兄烤得特別香!”

裴羅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肉,並沒去接,而是直接越過了她身旁,走到了那烤山豬的面前,自顧自地割下一塊肉來,順便將趙阿真那張五百兩的銀票直接塞給了王不凡,道:“這肉,我買下了。”

王不凡看了看師妹趙蘊兒不好的臉色,,又看了看大家各自不同表情,有看戲,有不可思議的,有皺眉的。

“這......這......這怎麼好意思呢?”王不凡看著手中的銀票對著裴羅道。

“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是相當於你家師妹僱來護送一程的!”

這話誰信呢?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師妹趙蘊兒對眼前這位戴著褐色面具的男子上了心,從來都是小心翼翼,說話都細聲細語,不敢大聲得罪眼前的人。但是王不凡也不好明說,他的主要目的是這輩子修煉得道,情情愛愛這種相當於紅塵劫的一種,他是萬萬種中最不想碰的一種。

他搖了搖頭,把銀票收了起來,道:“哦,原來如此,但是在我這裡這銀票當作是伙食錢和路費吧,以後有好吃的,都有你一份。”

裴羅點了點頭,當作回答,隨即一口撕咬著手中的肉,不再理會眾人的眼光,走到離眾人稍微遠一些的地方,坐下來仔細吃著肉。

趙蘊兒見了,悻悻地回了師兄師弟旁邊,圍坐在了那烤山豬的地方,食之無味地吃著手中的食物,還時不時看著不遠處的裴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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