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阿真和眾人跟著上官氶來到了墨海周邊,也不得不說上官氶的乾坤袋裡面裝的吃食也是夠多的,分毫不用擔心像那焚長老所說的那般,在墨海前期早早而來的人,為了一些吃食打得你死我亡,也不用為了一個落腳之處爭得頭破血流,你防我,我防你的那種地步。

墨海魔域的秘境開啟就在這兩日,據說這兩日的天氣會急驟變化,每個人內心想法早已經期待許久,就等著秘境的開啟。

趙阿真到來這裡的幾日,今日如往日那般開啟窗戶,看了看窗外的景色,也想著趁機出去活動活動筋骨,天天憋在房子裡,除了偶爾和上官氶下下棋,聊聊他或者她自已所見所聞的趣事,再也沒有其它事情,日復一日,也有些倦了,就想出去飛躍出去看看這片森林的景色。

正是大霧露水濃重的早上,溼氣的涼風從窗戶外吹了進來,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她深吸一口氣,‘吱呀’一聲開了房門,出了房門,躡手躡腳地關了房門,走出了走廊,二指捏了訣,一個閃身出了那房子的結界,向著一處模糊的高山飛去。

趙阿真出了隱藏房子的結界,離她一千米處開外的裴羅手腕上的印跡忽然一閃而過,裴羅心中猶如有了感應,全身酥麻猶如被點選了全身,不痛,卻微麻。

本來躺在一樹上的裴羅猛地睜開了眼,抬頭看了看左手手腕上的一處印跡,心裡覺得不可思議,一個飛躍上了樹頂懸空在樹頂之上,遠遠地看著遠處的一處高山,今日濃霧繚繞,只隱隱約約地看到一處高山的山峰。

他眯了眯眼,又低頭看了看手腕那處印跡,若有所思,還是一個閃身向著那高山而去。

趙阿真來到了這高山,處在這高山的頂端之前,遠遠向著東方的方向看去,等待著日出。

她打坐在一處大石之上,順便放出了阿與和阿鈴,讓他們好生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阿與智商停留在十歲,表面看著像是精明能幹剛成年的少年,實際則是憨憨,只會聽他青梅竹馬阿鈴命令,有時候,就連趙阿真的話也不是特別的管用。

二人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出了手鐲空間,玩性大發,一溜煙阿鈴帶著阿與沒了人影。

裴羅停留在趙阿真不遠處,他屏住了呼吸,見到了心裡想見的人,還是往日的一身紅衣,只是今日的她只穿了一身紅色鏤空立領長裙,裡面忽隱忽現能見的是粉紅色打底的連衣裙,外加一件紅色薄紗外套,長髮及腰。

一根纖細紅色的髮帶細細地捆綁在半扎披肩的頭髮之上,單單一個背影,就顯得有異常的飄逸。

隨著時間的流逝,早上的凌晨的霧氣漸漸散去,金黃色的光透過層層雲層,越來越亮,那日出呼之欲出,東邊綿延不絕的山峰升起一輪黃昏色和圓圓的太陽,日出的整個過程就猶如落日那般顏色,只是這陽光異常的柔和。

趙阿真靜靜地看著日出,而裴羅他靜靜地在她身後幾十米處的地方,愣愣著看著趙阿真背影。

她在看日出,而他在看她的背影。

背在他身後的雙手手指捲了又卷,這一幕印在他腦海裡許久許久。

或許是覺察到了趙阿真的動作,太陽已經發出有些灼熱的微光,她起身伸了了懶腰,就在她轉身那一瞬間,腦海裡想著的第一反應是落荒而逃,結果身體頓住,再也動彈不得半分只聽她聲音中驚喜地叫道:

“裴羅?”

“裴羅!是不是你?”

趙阿真笑盈盈地向著裴羅的方向小跑地去。

他看到了她笑盈盈的臉,杏眼彎成一輪彎月,唇白齒紅的嘴裡散發出來的便是他名字的聲音,她猶如一仙女,從遠處向他奔來。

近了,他看到了她彎月的眼眸中伴隨著諸多驚喜和欣喜,看到了她眼眸中全是他帶著褐色面具的臉,他看到了一個滿臉喜歡他的女子向他奔來,他左側胸腔跳動的異常厲害,身體彷彿被定住,無法動彈。

“裴羅!”

趙阿真笑嘻嘻歪著頭喊著他的名字,只是,他不認得她,卻不得不承認,他沒有討厭她,甚至,喜歡的很,他也不懂這種感覺從哪裡來,算起來,也不過見了兩次面。

可是,對於趙阿真來說,那真的不止兩面那麼簡單了。

趙阿真摘下了他的面具,本來他是可以阻止的,可是背在背後的雙手捏的死死的,內心似乎是在說:如果阻止,她會失望的吧?我不想讓她失望,可是自已真的是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

面具落在了趙阿真的手裡,看到了眼前的人就是自已想念的人。

趙阿真看著他的眉眼,內心深處止不住的歡喜和悸動。

“裴羅,真的是你!你這些日子去了何處?為何現在才來找我呢?”

自已原來真的是她想要找的那個人,心裡有著不止萬點的開心,面上卻猶如不動泰山那般,除了眼裡散發出溫柔看著眼前的紅衣女子,再也沒有任何的言語。

只是,要怎麼跟她解釋,他忘記她了?

他正當想要說出不記得她的所有事情的時候,趙蘊兒御劍飛來,在裴羅的身後尖銳的聲音升起:

“裴大哥!”

隨後一個閃身落在裴羅身邊。

裴羅速度地帶上了面具,轉身越過了趙蘊兒的身邊,對趙阿真也沒有說上半句話,他心裡開始惱怒起來,越過趙蘊兒身邊的時候,那眼神異常的不悅。

趙蘊兒並沒有注意到那眼神,只是在他背後叫到:“裴大哥,你忘記答應過我的事了嗎?”

裴羅並沒有回她的話,一個閃身消失在高山之上,趙蘊兒轉身,一步一步走近趙阿真,道:

“他已經是我的人了,人是我救的,他命是我的,他已經是我的未婚夫,你最好忘記你們之前的事,不要再來糾纏他,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她警告完了趙阿真,便也消失在了高山之上。

只短短的時間裡,她還處在發矇狀態,這都什麼跟什麼?

但是證明了一件事,那所謂趙蘊兒的未婚夫就是裴羅,他什麼時候變成了趙蘊兒的未婚夫,這才過了多久的時間,怎麼就和她糾纏在一起了?

或許,她得找個時間問問,如果真是那樣,她便退出,定不會像上輩子那般,為了一個男子,最後落得個不好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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