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阿真和裴羅正在這邊摸索著出路,另外一邊又聽到了打架聲,吵架謾罵聲。

聲音之大,讓人一聽就知道是上官氶和趙蘊兒的聲音。

趙阿真和裴羅身子頓住,摸索了長長的一段路,也沒有絲毫摸索出新的出口,這次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二人嘆了口氣,便又疾步向著那吵架的聲源走去。

二人經過了那九鳳的面前:“哎,小丫頭,小裴羅你們這是經過了思想鬥爭,打算來將我放出去了?這好辦啊,我知道方法。”

二人並未理會他,徑直從他面前走了過去。

九鳳看著他的背影,這裴羅還是如以前那般,這性格一點也討喜,他低頭看向了自已的腳銬和手銬,眼裡的狠勁越發的明顯,隨後又低低地笑了起來。

上官氶看著焚老順著延長繩下來了,卻不想那趙蘊兒也跟著下來,臉色立刻不好了,上面陸陸續續跟著下來了兩三個人,都是天門宗的人。

他想收回的繩子一時半會也收不回來,本身就對她頗有意見,索性就陰沉著臉。

“不就是借用了一下繩子嘛?至於那麼小氣吧啦的,沉著臉給誰看呢?”

“我就小氣吧啦的,怎麼了?”上官氶說完便使上靈力想抽回那延長繩,上面的趙謙和王不凡師兄還沒有下來,趙蘊兒心急,不想她反手就是給他一掌,他靈敏的勘勘躲過。

二人便又因此小事爭吵著打了起來。

不一會上面的人陸陸續續都下來了,上面基本上的人都一一下來了,趙阿真和裴羅過來的時候,那些看戲的人正在竊竊私語,他們二人正好將經過聽了個大概。

相比較看他們的打架,大家都有些膩歪了,對著這洞府倒也是好奇的緊,便看了看打架的二人,便往洞府的其它地方走去。

趙蘊兒和上官氶打鬥的火熱朝天,鐘乳石掉下來的砸到地上的“嘭嘭”聲,無一不彰顯著二人出手的狠厲。

邊打邊趙蘊兒瞥見了一眼又過來的趙阿真,又瞥了一眼裴羅,她頓時試探性的出掌對著上官氶,上官氶一個跳躍離她更遠,她不想一個迴轉身便閃身來到趙阿真身邊,厲聲道:

“趙阿真,還我冰天劍!”

趙阿真那一瞬間被定格,覺得這個趙蘊兒多少已經瘋癲,瘋女人這個稱號看來也不是白白得來的,那冰天劍,她什麼時候碰過?

裴羅到底也是夠靈敏,單手將她託在懷裡,離這個趙蘊兒遠去了一些。

趙蘊兒見了,那種莫名的恨意跟著一起上來,覺得這裴羅就是直接背叛了自已,自已的所有物,居然就這麼和前任走了,趙阿真不知,如若知道她的想法,就會覺得她不但瘋癲,還有得了治不好的臆想症。

“裴大哥,你為什麼要幫她,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幫我應該是我,憑什麼對她好?”

她頓住了身,厲聲質問,引的遠處的九鳳都覺得裴羅是負了她。

裴羅對於她的質問並不回應,他頭痛恢復了一些零碎的記憶,記憶中對這個人有著一些敵意。

他平靜地對著面前的趙蘊兒,冷聲道:“你想要冰天劍?那你知不知道,那冰天劍是我鑄造的?我若想給誰就給誰,若不想給誰便不給誰!”

他語氣中多少對她透露著對她的不滿,救命之恩麼?誰知道是還是不是?出了這墨海,回去問一問那李天奎便知答案。

趙蘊兒愣住,他鑄造的?她腦海裡的東西就呼應了出來,天門宗的第一宗門門主鑄造的劍,他莫不是?

這難道他才是天門宗的第一尊師?那他和趙阿真,豈不是尊師祖師和弟子的戀情?

可是,這趙阿真到底也不是天門宗的弟子,最多也只算是當今宗門的親戚,那一瞬間的想法使得她變幻莫測,可她是天門宗的嫡女啊,尊師祖師?怎麼能喜歡上那麼老的老頭?下一瞬覺得這裴羅就是在說謊,他必定是想讓自已死心。

“我不管誰鑄造的,冰天劍還給我!”她有些固執。

“好啊,還給你!”

裴羅語氣不急不躁,下一瞬間就從他的空間戒指召喚出了冰天劍,下一秒就就鎮落在她的眼前。

趙蘊兒正想提手拿起冰天劍,卻不想裴羅就那麼輕輕大手一揮,那冰天劍便從中間裂開,他真的毀了冰天劍!

她腦中有瞬間空白:“我的冰天劍!”

她的手一觸碰到了冰天劍,那劍碎成了冰晶渣子。她跪下捧起了那碎冰晶渣子,哭了起來:

“裴羅你這個忘恩負義,不折不扣的偽君子,不得好死,不得所愛,......!”

王不凡等人懵了,趙謙也懵了:輕輕鬆鬆毀了冰天劍,劍宗的第三名劍就輕鬆被毀了?這裴羅真的是鑄造這劍的人?

幾人只能安慰著趙蘊兒,趙蘊兒流著淚,好不委屈的模樣了沒了冰天劍,她如何再去找一柄這樣的劍?

趙阿真嘆了一口氣:“真的什麼話都亂講。”

裴羅又大掌一揮,封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嘴巴。

趙阿真這才和裴羅並肩走向了上官氶一行人處。

上官氶也很懵,他並不知道那裴羅和趙蘊兒的情感糾葛,在的印象中差不多就是情感糾葛這個感覺。

他伸手拉過趙阿真:“阿真姑娘,你怎麼跟他相處上了?不如你考慮考慮我吧?他情感問題太複雜了!”

這悄悄的低聲低語也被裴羅聽見了,他不太友好地瞥了他一眼,又把趙阿真扯回了身旁,道:“你們怎麼也下來了?”

這句話轉移了注意力,把趙阿真剛才想問的話問了出來:“對啊,你們怎麼也下來了?這裡剛才我們沒找到出口。”

上官氶把在上面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飛不出去了。

這股束縛的力量怎麼都感覺是一種封印,她又想起了那九鳳,如果真是那樣,那九鳳是犯了什麼錯,這才需要封印呢?

如果解了這封印是不是就可以逃生而出。

趙阿真將所有的想法跟裴羅說了,裴羅眼神隱晦不明,他也說不清楚,感覺封印一開,壞事說不定會跟著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開局成為炮灰,我手拿劇本躺平

君臨JUN

行醫奇遇傳記

清風書齋

國運,千面萬相

風從林

糙漢的腰不是腰,總裁奪命的彎刀

國服貂蟬富得流油

黎明陷落前

齊殊

攤牌了,我掉進了大佬窩

是幻染呀